“孤塔高爵到底要做什么?”
“那位斯卡森家族的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
“斯卡森的疯子还没有死绝他们还在嘶吼叫嚣着。”
“等开拓帝二世结束战争,我要看看这位孤高的塔爵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去。”
开拓帝国一时间流言四起,关于斯卡森·门卡利达这位孤高的塔爵所做的事情他们大都敢怒不敢言,现在的孤塔高爵手握国内最后的神权为军,作为当初内曼欧夫战争的胜利者,与指挥者。
他一声令下国内剩下的,除去三个禁区的银骑,剩下的全都在他的手里。
并且莫斯利安工业区由莫斯利安公爵控制,西伯利亚工业区由那位卡维娜·安加里绪小姐所控制,三个禁区大部分的资源都是由这两个工业区提供补给。
而那位莫斯利安公爵早已经变成了这位孤高的塔爵的人,卡维娜·安加里绪更是那位孤塔高爵的妻子,这时候的斯卡森·门卡利达已经成为整个开拓帝国最为强大的公爵。
这一时间的斯卡森·门卡利达一个人,甚至大过了整个斯卡森家族的巅峰时期。
两座工业区,一座安斯列内夫,已经可以概括的描述整个开拓帝国的工业体系,加上篝火,和部分神权为军。
此时的斯卡森·门卡利达已然崛起。
他的速度之快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明明斯卡森家族已经彻底消亡,可这位孤塔高爵却在不声不响之中,彻底控制了整个开拓帝国。
西伯利亚工业区在孤塔高爵的保护下,短时间内拿下了大部分城市的控制权,与断乌通道的绝对控制权。
伴随着四大家族的落幕,和娜娜莉家族的隐居,整个开拓帝国的西部在顿时间内都是由各个公爵分割,市场,工厂,等等一时间整个开拓帝国的经济与市场都空前活跃了起来。
可这并不是一个正向的循环,整个开拓帝国的财富并没有伴随着四大家族的落幕而分给了平民,而是继续由各个公爵接手这笔财富。
他们之间是竞争关系,除去西伯利亚工业区与莫斯利安工业区两个开国帝国不变的顶梁柱之外,他们之间的竞争也极其的激烈。
他们不断的开始向银行贷款,励志于打造堪比莫斯利安工业区般的工厂,高价出售的高新科技,唱片机,录音机,煤油汽车,蒸汽船,等等。
可这一时期,因为战争和去年十月份大量的投机主义商人在看到英格拉姆战争后,在开拓帝二世的放任下,大量的农产品被转移到了国外。
不过好在的是七月份很快就到了收获的季节,这代表着新一轮的粮食供,加上希斯维拉的战败,他们作为主力的战胜国对于希斯维拉和内曼欧夫有绝对的控制权。
在大部分公爵的眼里,他们很快就能再次过上没有四大家族的压制他们,还有着国家高薪供养的时代。
可开拓帝国的人民呢?参与战争,作为战争主力的大都是远在东西伯利亚的高寒种人,他们并不直接接触开拓帝国的经济体系。
人民的手上是没有钱的,四大家族的时代才落幕没多久,四大家族对于开拓帝国经济只能说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他们压根不管这群人的死活。
加上养活数千万人的西伯利亚工厂的倒闭,伴随的效果便是各个尝试替代西伯利亚工业区,建造工厂的公爵们全都在短时间内彻底破产。
而现在的西伯利亚工业区在和莫斯利安工业区两个都在造军火,这个世界战争才是最大的财富,它总会让一个国家迅速的崛起,让另一个国家迅速的衰败。
娜娜莉家族新上任的寰首,娜娜莉·落穗在孤塔高爵的授意下,通过暴力威胁拿下了安斯列内夫,这是斯卡森·司洛达生前的最后一个工程。
在斯卡森·司洛达司时,通过西伯利亚工业区的输血,在瞬间内安斯列内夫已经彻底变成了断乌通道的彻底控制者,加上两个工业区的军火输送,可以说现在就算是开拓帝二世带着军队回来。
这位孤塔高爵还是可以占据西伯利亚一方。
科洛西斯。
作为开拓帝国的首都,此时的开拓帝国内大多数不愿意顺从孤塔高爵的公爵,此刻全都蜷缩在这里,他们害怕面对孤塔高爵,所有用无数为公爵用仅有的力量将他们的战线死死锁在科洛西斯。
讨论声还在继续。
“各位,我认为我们需要结束战争,我们必须要杀死孤塔高爵,希斯维拉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攘外必先安内这样的道理我想各位都能明白。”
几位公爵在开拓帝的大殿里不断的讨论着,现在他们还能在这里议论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位孤塔高爵并没有使用暴力,大多数时候只是威胁与恐吓。
但对于这些荣华富裕习惯了的公爵们,已经完全够用了。
“我也这么认为,我要求写联合上书!”
“那位孤高的塔爵实在是太耀武扬威了,我认为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在为剑广场上斩首示众。”
“四大家族,斯卡森的余孽,早就该杀死他们!”
讨论声愈演愈烈,从原来的联合上书到现在的人身攻击,再到亲属家人,等等这些东西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们认为呢?”那平静的声音打破了嘈杂的大殿。
所有的公爵突然愣在了原地,他们看向那位慢悠悠走进来的男人,愣在了原地,刚要开口说话的人闭上了嘴。
一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公爵还在愤怒的抨击着那位孤塔高爵,“我说,那位斯卡森·门卡利达就该早早的死掉,他那早死的妈都是怪他,斯卡森家族落幕也是一位他,如果不是他我不相信斯卡森家族会这么着急的跳脚。”
“斯卡森家族就是毁在了他的手上,他就是丧门星,就是扫把星……”那位公爵越说越激动,可很快他就发现了气氛的不对。
“你是……”一位离我较近的公爵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他颤颤巍巍的指着我,眼神里满是慌张。
“别着急。”我淡淡的对那位磕巴的公爵说。
“各位,都不要着急,现在正是大殿都在净组的包围范围之内,接下来只需要我的一句话或者说是其他,你们都会被净组的人杀死。”
“我想这么说各位应该能明白,接下来你们的生死都归我管辖。”
我说着,黑色的眸子抬向天花板,顿时无数支长枪爆鸣的声音在整个大殿里疯传。
“疯子……简直就疯子!”一位手臂被子弹打穿的公爵倒在地上,痛苦的捂住他的胳膊。
“斯卡森·门卡利达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比你的哥哥更像一个疯子!”他痛斥着我,双目通红浑身颤抖着。
我并不在意他的反应,而是看向在场的其他人,我说。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结果不是吗?我并不想与各位闹掰,但同样的……”沉默半晌,我再次开口,身边一位净组的成员递上来一份报告。
“各位,这是你们的罪状书,这些年来净组不仅干着杀人的勾当,对于你们的监视也是一清二楚。”
几位公爵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这是斯卡森·司洛达留下的后手。
“接下来,要么跟着我向开拓帝二世挥剑,要么我让你们放下一切,带着你们的领民向开拓帝二世挥剑。”
“当然,这不代表你们还能成为那高高在上的公爵,这唯一能证明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可能还活着。”
我淡淡的说,其实我并不在乎这群人的死活,能用上最好,用不上杀了也无所谓。
我与开拓帝二世之间的斗争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的纷争,无论多少人面对开拓帝二世都不可能胜利,唯有一个人能把开拓帝二世彻底杀死,我们之间的斗争才可能有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