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凡家在吃大餐的时候。
邻居们,也差不多都在吃饭。
不过,各家各户的生活条件,和陈宇凡家的差距就大了去了。
虽然是阳历年,大家吃的都比平时丰盛一些。
但普通人家,也就是稍微吃点带荤腥的菜。
顶多也就是炒白菜里多放点肉丝之类的。
能和陈宇凡家这样,全是大鱼大肉的,那整个南锣鼓巷都找不出第二家。
在陈宇凡家对门。
许大茂正一个人吃着两碟小菜,,自己独自喝着二锅头。
他这喝的是闷酒。
屋里冷冷清清,只有他一个人。
桌上摆着一小碟花生米,还有一碟从熟食店买来的凉拌猪耳朵。
在往常,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下酒菜了。
他许大茂作为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收入还凑合。
平时下乡放电影,还能从乡下弄点鸡蛋、干货之类的农副产品。
所以他的日子,在这院里一直过得算是不错的。
起码比大多数人家都强。
不过......
那是以前。
现在和陈宇凡比起来,他桌上的这一碟凉拌猪耳朵,瞬间就不香了。
甚至,有点难以下咽。
陈宇凡家吃的是什么!
刚才许大茂路过中院,不死心地隔着玻璃往里看了一眼。
就那一眼,看得他心里直冒酸水。
好家伙。
满满当当一大桌子,全是大荤!
有那昂首翘尾,浇着亮红色糖醋汁的松鼠桂鱼。
有那酱色红亮,一看就炖得软烂入味的东坡肘子和红烧肉。
还有那盆红彤彤,飘着一层辣椒和花椒,一看就火辣过瘾的水煮牛肉!
光是看着,就让他肚子里的馋虫翻江倒海,直咽口水。
更别提那股子霸道的香味。
混杂着肉香、酱香、还有一丝丝勾人的酸甜味,一阵阵地从门缝里飘出来。
那味道,跟长了腿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闻着陈宇-凡家飘出来的饭菜味,他这本来还挺不错的凉拌猪耳朵,现在吃在嘴里,简直索然无味,跟嚼蜡一样。
许大茂只能自己喝着闷酒,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夹起一片猪耳朵,狠狠地塞进嘴里,又灌了一大口辛辣的二锅头。
酒是辣的,心是苦的。
他听着陈宇凡家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心里就越来越气。
那笑声,一声声的,就跟鞭子一样抽在他心上。
凭什么!
凭什么他陈宇凡就能过得这么好!
又是升官,又是涨工资,现在连过个年都这么铺张浪费!
但最让他受不了的,还不是这个。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
他的死对头,傻柱那个混蛋,竟然也坐在那张饭桌上!
他刚才看得真真切切。
傻柱就坐在那,咧着个大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正跟陈宇凡碰杯呢!
这个发现,比看到那一桌子大鱼大肉,还让许大茂难受。
以前。
都是陈宇凡收拾他俩。
许大茂和何雨柱,基本都是一起倒霉,谁也别笑话谁。
这也让他心里能平衡点。
大家都是难兄难弟,都栽在陈宇凡手里,不冤。
可现在呢?
他何雨柱,竟然摇身一变,抱上了陈宇凡的大腿!
凭什么他何雨柱就能去陈宇凡家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就只能在这喝闷酒啃猪耳朵?
这让许大茂完全接受不了。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憋屈。
他想不通,自己哪点比傻柱差了?
论脑子,他自认比傻柱那个一根筋的家伙活泛多了。
论地位,他好歹也是个放映员,技术工种,傻柱就是个厨子!
可现在,人家是陈宇凡的座上宾,自己却连门都进不去!
手里的酒盅被他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酒水溅了出来,洒在桌上。
“不行!”
“不能让这傻柱好过!”
许大茂猛地站起身,烦躁地在屋里来回踱步,眼神阴晴不定。
他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傻柱......陈宇凡......”
一个坏点子,在他的脑海里慢慢成型。
他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对。
就这么办!
要说这院里,谁对付何雨柱最有用?
那当然是秦淮茹。
只要秦淮茹一开口,再掉几滴眼泪......
那傻柱就跟丢了魂一样,三魂七魄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招可以说是百试百灵。
许大茂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决定了,他现在就去找秦淮茹。
不就是吃大餐吗?
不就是抱上大腿了吗?
我非要给你们添点堵,让你们这顿饭也吃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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