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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另一间房门突然传来“嘎吱”一声轻响。

一只小脑袋率先从门后探了出来,看着客厅中那具充满诱惑的身姿,脆生生地喊道:“狐白白!”

狐白白闻声转过头去,脸上瞬间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道:“哎呀!这不是小千秋嘛?今儿怎么没睡懒觉呀?”

“我什么时候睡过懒觉啦好不好!你昨天说晚上吃别的肉串,到底啥意思啊?”

姜千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狐白白,满脸的狐疑。

昨晚刚听到这话时,她并未觉得有什么异样,可后来越琢磨,就越觉得话里似乎藏着什么玄机。

“没啥特别意思呀!就是单纯吃肉串呗。”

狐白白轻笑着回应,笑容里却透着一丝神秘。

“那你吃了没?”

姜千秋依旧紧盯着她,不依不饶地问道。

狐白白歪着脑袋,脸上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微笑,说道:“那你猜猜看咯!”

“骚狐狸!你真不要脸!”

姜千秋小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凭借狐白白此刻的神情,她已然猜到了那话里所指何物。

从某种奇特的角度来说,那玩意儿确实勉强能算得上是“肉串”!

毕竟她自己也曾“品尝”过,只不过那东西个头着实有点大,一口根本塞不下。

姜千秋回想起来,当时吃的时候嘴巴可忙活坏了。

虽说乍一尝觉得味道一般,可细细品味,内里的滋味竟也别具一格。

“哎呀呀!小千秋要是还想吃,下次姐姐带你一起呀!”狐白白笑嘻嘻地说道。

“你……你这骚狐狸!谁要跟你一起吃啦!”

姜千秋一听这话,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整张小脸“腾”地一下变得红扑扑的,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也瞬间蒙上了一层羞怯的红晕。

她娇嗔地骂了一句,慌慌张张地关上房门。

.......

.......

“可算醒了?”

耳畔传来一道清泉般温润的嗓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秦红衣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帘,朦胧视线中,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缓缓清晰。

那人眉目如画,眼尾轻垂似含秋水,唇角弧度温婉动人。

只是苍白的面色与微微蹙起的黛眉,为这份美貌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

林间清风裹挟着草木清香穿窗而入,却吹不散她周身萦绕的脆弱气息。

秦红衣下意识转动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置身于一间古朴小屋。

屋内陈设简单至极,仅余一张略显陈旧的床榻。

以及角落蒙着薄尘的梳妆台,而那撩动纱帘的清风,正从半开的木窗源源不断涌入。

她顺着窗口望去,只见外头满目苍翠,层层叠叠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将小屋严严实实地包裹在密林深处。

“这是何处?”

秦红衣心头警铃大作,挣扎着便要起身,沙哑的声音里藏不住戒备。

“别动!”

女子眼疾手快,纤长手指轻轻按住她肩膀,掌心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动作虽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伤口还没愈合,莫要逞强。”

秦红衣目光如炬,细细打量眼前女子,见对方眉眼间尽是温和。

周身也无丝毫敌意,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缓缓躺回床榻。

“此地究竟是何处?你又是何人?”

秦红衣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与那周身缠绕锁链的神秘女子缠斗的画面。

激烈交锋后,一阵强烈的撕扯感袭来,她便坠入一片混沌虚无之中,再无半点知觉。

如今骤然苏醒,眼前陌生的面孔与环境,让她满心皆是不解。

“此处唤作忆思林,不过这名字是我取的。”

女子唇角勾起一抹温婉笑意,抬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优雅。

“你取的名字?”

秦红衣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女子轻轻颔首,眸光望向窗外摇曳的枝叶,似陷入遥远回忆:“是啊,当初我与心悦之人,便是在此地初遇。”

看着女子眉眼间流转的温柔与怅惘,秦红衣仿佛看见一层朦胧的回忆迷雾将她笼罩。

那些未说出口的故事,都化作了眼底的点点星光。

“那他如今在何处?”

鬼使神差般,秦红衣轻声追问。

“被一个小姑娘抢走咯。”

女子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那笑意落在脸上,却比哭还让人心疼。

她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不过都过去了……”

眼见自己不慎勾起了眼前人的伤心事,再想到对方救了自己,秦红衣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愧疚,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你既救我一命,待我伤势痊愈,定帮你将人夺回。”

闻语凝闻言,又轻笑着摇了摇头,眸光望向窗外斑驳的树影:“你打不过她的。”

秦红衣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还未等她开口,闻语凝已继续说道:“不过也无妨了,那人即便身不在此,心却永远留在我回忆里。”

说罢,她收回目光,眉眼弯弯地看向秦红衣,“对了,我叫闻语凝,唤我语凝便好。你呢?”

“秦红衣。”

她简短作答。

“瞧你的样子,不像是这附近的人?”

闻语凝歪着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不是。”

“那你怎么受的伤?与人起了冲突?”

“嗯。”

秦红衣惜字如金。

闻语凝轻轻叹了口气:“以后莫要再轻易涉险了。”

“好。”

“你孤身一人来此?”

“我还有个师父。”

提及师父,秦红衣的声音难得柔缓了些。

“那你师父现在何处?”

空气突然陷入沉默,秦红衣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师……父他……不见了。”

她紧接着顿了顿,眼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但他也一直住在我心里。”

“原来如此。”

闻语凝恍然一笑,眼中满是共鸣继续道:“这么说来,我们倒有几分相似,愿你早日与师父重逢。”

“借你吉言,也祝你,终是道,得偿所愿。”

窗外的风不知何时大了些,卷着林间草木的清香涌进屋内,轻轻拂过两人相谈的面庞。

话语声与风声相互交织着,像是弹奏一场特殊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