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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快意恩仇”韩飞官

《每天随机体验一个角色》

清晨的云雾还未散尽,终南山的山道上已响起马蹄声。青石铺就的路面被露水打湿,倒映着两侧松针的影子,偶有山风穿过林梢,卷起几片枯叶,落在疾驰的黑马鬃毛上。

林萧睁开眼时,掌心正握着一柄长剑的剑柄,剑鞘上的云纹在晨光中泛着暗哑的光。系统的提示音混着马蹄踏石的脆响传来:“宿主,今日您将体验的角色是——‘快意恩仇’韩飞官。”

韩飞官,出自韩国网游《热血江湖》。他是江湖中闻名的剑客,身形挺拔如松,性情孤高却重诺守信,因背负着家族血仇而浪迹天涯。他常着一袭白衣,腰间悬着酒葫芦,剑法凌厉如惊鸿,却总在月夜独酌时露出落寞的神色。他信奉“恩怨分明,一剑了断”,却会为素不相识的弱女子拔剑,是江湖人既敬畏又想结交的“孤影剑”。

此刻的韩飞官,正骑在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上,白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布带束在脑后,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前方的山路,剑穗随着马匹的颠簸轻轻摆动,末端的玉佩是他唯一的家族信物——上面刻着的“韩”字已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

“前面就是断云崖了,听说黑风寨的人常在此劫道。”韩飞官对着马说,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黑马似懂非懂地打了个响鼻,加快了脚步。

行至一处狭窄的隘口,两侧是陡峭的山壁,中间仅容一人一马通过。韩飞官勒住缰绳,目光落在路边一块松动的岩石上——岩石的新鲜断口处还沾着泥土,显然是刚被人动过手脚。

“出来吧。”他缓缓拔出长剑,剑身出鞘的瞬间发出龙吟般的轻响,寒光映得隘口一片雪亮,“躲躲藏藏,算什么江湖好汉?”

话音未落,两侧的山壁上突然滚下无数巨石,同时窜出十几个手持砍刀的壮汉,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下颌的刀疤,正是黑风寨的寨主“刀疤强”。

“韩飞官?没想到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刀疤强舔了舔嘴唇,眼神贪婪地盯着韩飞官腰间的玉佩,“把你身上的钱财和那柄破剑留下,爷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韩飞官冷笑一声,剑尖斜指地面:“去年被你抢走传家玉佩的张老汉,上个月被你打断腿的货郎,还有前几日被你掳走女儿的王秀才……这些账,也该一起算了。”

“少废话!给我上!”刀疤强一挥手,壮汉们挥舞着砍刀冲上来,刀风带着恶臭味扑面而来。

韩飞官身形一晃,已从马背上跃起,白衣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孤影剑法’第一式——惊鸿照影!”

剑光如流星般闪过,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壮汉还没看清动作,手里的砍刀就已落地,脖颈上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吓得他们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这便是韩飞官的剑法,快、准、狠,却从不轻易取人性命,他要的是让恶人知道恐惧,而非单纯的杀戮。

“‘孤影剑法’第二式——回风舞雪!”韩飞官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剑光如雪花般密集,却又带着回风般的灵动。砍刀的劈砍声、壮汉的惨叫声、山风的呼啸声混在一起,竟有种诡异的韵律。

刀疤强见状,亲自提着一柄鬼头刀冲上来:“小子,找死!”鬼头刀带着风声劈向韩飞官的头顶,刀身上的骷髅头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狰狞。

韩飞官不闪不避,手腕一转,长剑贴着鬼头刀的刀身滑下,“叮”的一声挑飞了刀疤强的头巾,同时脚尖在他胸口一点,刀疤强像个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在山壁上吐出一口鲜血。

“服了吗?”韩飞官剑尖指着刀疤强的咽喉,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刀疤强捂着胸口,指着韩飞官骂道:“你敢动我?我表哥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他不会放过你的!”

“威远镖局?”韩飞官皱了皱眉,“就是那个号称‘保一路平安’,却暗中与你们勾结分赃的镖局?”他剑尖微微用力,刺破了刀疤强的皮肤,“正好,省得我再跑一趟。”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十几个穿着镖师服饰的人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腰间佩着一柄虎头刀——正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钱万里”。

“韩飞官,放开我表弟!”钱万里勒住马,虎头刀“唰”地出鞘,“我威远镖局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伤我寨中兄弟?”

“井水不犯河水?”韩飞官冷笑,“上个月你护送的生辰纲,里面有半车是黑风寨抢来的赃物,这事你忘了?”他转向瘫在地上的刀疤强,“还有前年你为了独吞一批药材,杀了同行的三个镖师,尸体就埋在断云崖下的乱葬岗,要不要我现在挖出来给你看看?”

钱万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韩飞官竟知道得如此清楚。韩飞官的情报来源,正是那些被欺压的百姓——他每到一处,总会先在茶馆酒肆坐一整天,听三教九流的人闲聊,那些被权势掩盖的罪恶,往往就藏在市井的流言里。

“你……你血口喷人!”钱万里色厉内荏地喊道,“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镖师们拔出武器冲上来,韩飞官却突然收剑回鞘,翻身跃上黑马:“今日我还有要事,改日再登门拜访。”他一拍马背,黑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隘口,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三日之内,若不将赃物归还百姓,威远镖局就不必存在了。”

刀疤强挣扎着爬起来:“表哥,就这么让他走了?”

钱万里望着韩飞官消失的方向,额头渗出冷汗:“那小子的剑法深不可测,硬拼我们讨不到好。先回去准备,实在不行……就请‘绝情谷’的人出手。”

韩飞官并不知道钱万里的打算,他此刻正策马赶往三十里外的“清风镇”。昨日在茶馆听一个老妇人说,镇上的地主“周扒皮”不仅强占了她家的良田,还打伤了她的儿子,她哭着求路过的江湖人帮忙,却没人敢得罪周家——因为周家的女儿,是知府的小妾。

“这世道,总有人把权势能当免死金牌。”韩飞官饮了口葫芦里的烈酒,酒液辛辣,却压不住心头的火气。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权贵仗势欺人,百姓敢怒不敢言,而所谓的江湖好汉,要么趋炎附势,要么明哲保身,真正敢为公道拔剑的,少之又少。

清风镇的镇口有棵老槐树,树下围了一群人,正对着一张告示指指点点。韩飞官勒住马,听到有人议论:“周老爷要娶第八房姨太了,听说还是个没过门的黄花闺女呢。”

“什么娶啊,明明是抢!那是李木匠家的女儿,早就许配给邻村的王二了。”

“嘘,小声点,被周府的人听到,有你好果子吃!”

韩飞官翻身下马,走到告示前,上面用烫金大字写着:“周府纳婿,凡年满十八至三十的未婚男子,均可报名,选中者赏银百两。”字迹歪歪扭扭,透着一股暴发户的俗气。

“这哪是纳婿,分明是为了掩人耳目。”韩飞官心里冷笑,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青年冲过来,一把撕下告示,哭喊道:“我妹妹不是商品!周扒皮,我跟你拼了!”

青年刚跑出两步,就被几个穿着黑衣的家丁按在地上,为首的管家拿着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下去:“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周府门前撒野!给我往死里打!”

鞭子落在青年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围观的人敢怒不敢言,纷纷低下头。韩飞官看得眉头紧锁,正欲上前,却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住手!别打我儿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冲过来,抱住管家的腿:“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管家一脚踹开老妇人:“滚开!再敢碍事,连你一起打!”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过,管家的马鞭突然断成两截。韩飞官不知何时已站在青年面前,眼神冰冷地看着管家:“打够了吗?”

管家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他身上的白衣:“你……你是韩飞官?”他曾在知府的宴会上见过韩飞官的画像,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角色,语气顿时软了下来,“韩大侠,这是我们周府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家事?”韩飞官指着地上的青年,“强抢民女,殴打百姓,这也叫家事?”他转向围观的人群,“你们之中,有多少人被周家抢过田地?有多少人被他们逼得家破人亡?今日若有人敢站出来作证,我韩飞官担保,定让周家付出代价!”

人群沉默了片刻,一个瘸腿的老农颤颤巍巍地站出来:“我……我作证,我家三亩水田被他们抢了,我儿子去理论,被打断了腿……”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十几个百姓站出来,七嘴八舌地诉说着周家的罪状,声音从一开始的胆怯,渐渐变得悲愤。

管家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想跑,却被韩飞官一把抓住后领:“想去报信?晚了。”他将管家扔在地上,“去告诉周扒皮,半个时辰内,放了李木匠的女儿,把抢来的田地还给百姓,否则,我拆了他的周府。”

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韩飞官扶起地上的青年和老妇人:“你们没事吧?”

青年捂着伤口,感激地说:“多谢韩大侠出手相救,我叫李狗蛋,这是我娘……”

老妇人拉着韩飞官的手,老泪纵横:“韩大侠,您真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

韩飞官叹了口气:“举手之劳而已。你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事情解决了再回来。”他转身对围观的人说,“有愿意帮忙的,随我去周府门口守着,防止他们转移人。”

人群中立刻走出十几个精壮的汉子:“韩大侠,我们跟你去!早就看不惯周家的所作所为了!”

周府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气氛紧张得像要下雨。韩飞官坐在老槐树下,闭目养神,手里的剑穗轻轻晃动。他知道,周家绝不会轻易就范,他们肯定在等知府的援兵,而他要做的,就是在援兵到来之前,救出李木匠的女儿。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周府的大门依旧紧闭。韩飞官睁开眼,站起身:“看来,他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走到门前,运起内力,对着门环轻轻一拍。

“轰隆”一声巨响,厚重的朱漆大门竟被震得粉碎,木屑纷飞中,韩飞官的身影如鬼魅般窜了进去。家丁们吓得魂飞魄散,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点了穴道,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周府的前院种着名贵的花草,却修剪得乱七八糟,透着一股暴发户的俗气。韩飞官循着哭声,来到后院的阁楼,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女被绑在柱子上,正呜呜地哭着,旁边站着个脑满肠肥的老头,正搓着手淫笑——正是周扒皮。

“小美人,别挣扎了,从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周扒皮说着,伸手就要去摸少女的脸。

“滚开!”韩飞官一脚踹开周扒皮,长剑出鞘,割断少女身上的绳子,“没事吧?”

少女吓得瑟瑟发抖,摇了摇头。周扒皮趴在地上,看清来人,惊恐地喊道:“韩飞官?你敢闯我周府?我女婿是知府,他不会放过你的!”

“知府?”韩飞官冷笑,“就算你女婿是皇帝,今日也救不了你。”他剑尖指着周扒皮的咽喉,“说,抢来的百姓财物都藏在哪里?”

周扒皮还想狡辩,却看到韩飞官眼中的杀意,吓得连忙说:“在……在库房,我这就带你去……”

库房里堆满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许多刻着名字的地契。韩飞官让跟来的百姓辨认,很快就物归原主。李木匠的女儿也被送回了家,李狗蛋拉着妹妹,对着韩飞官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周扒皮突然像看到救星似的喊道:“知府大人来了!韩飞官,你死定了!”

韩飞官转身望去,只见一队官兵簇拥着一顶轿子疾驰而来,轿子上的“知府”字样格外醒目。他握紧了手中的剑,知道真正的麻烦来了——在这官官相护的世道,对付一个知府,远比对付一群山贼要难。

轿子停在周府门口,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下来,正是清风镇的知府“张大人”。他看到周府的狼藉,又看到韩飞官手中的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韩飞官,你竟敢聚众闹事,冲击官宦之家?眼里还有王法吗?”

韩飞官抱剑而立:“张大人,周扒皮强抢民女,霸占田产,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你身为父母官,不仅不管,反而纵容包庇,这就是你所谓的王法?”

张大人被问得哑口无言,随即恼羞成怒:“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拿下这个狂徒!”

官兵们拔出刀,一步步逼近。韩飞官缓缓站直身子,白衣在夕阳下泛着金光,他知道,这一战不仅是为了百姓,更是为了心中的公道。

“‘孤影剑法’第三式——破天一剑!”他轻声念道,剑光如匹练般冲天而起,映得整个清风镇都亮如白昼。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宿主注意,本次体验剩余时间十分钟。”

韩飞官的动作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了凌厉。他不知道“系统”是什么,但他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公道蒙尘。剑光再次亮起,这一次,比之前更加耀眼,仿佛要将这世间的黑暗都劈开。

夕阳的余晖洒在清风镇的街道上,将韩飞官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柄永不弯折的剑。远处的山峦隐在暮色中,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而故事,显然还未结束。

“宿主,时间到,今日体验结束,期待明日新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