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律德菈:“我涤荡了黄金战争的污垢,弥合了纷争世以来的所有分歧。我恢复了奥赫码的权威,让凡人和黄金裔平等站上议院的讲坛,我惩罚了一切罪恶,赞赏了一切功绩……
是我砸碎了塔兰顿的枷锁,团结世人自救,开启了逐火的时代。这短短几句话,就是凯撒光辉的一生。所以现在,听好我的遗言,历史总有一天会遗忘刻律德菈,但绝不会忘记凯撒的人民——和由她开启的逐火时代!”
“遗言……?”海瑟音听到后十分的震惊。
“翁法罗斯濒临毁灭,已容不下无意义的争辩。为了这场救世之战,我要倾覆的律法只有一条,要献上的半神也只有一位——海列屈拉,我已凯撒之名,最后一次对你下令。
为征服献身,或用剑刺入暴君的胸膛。”
「于是,凯撒完成临终前的致辞。在人生最后,踏上神坛的那一刻,她将裁断命运的选择交给了最忠诚的臣子,如同她最初踏上战场时向同胞宣誓。」
“我已将金血分给你们。现在,英勇的同胞,跟随我,成为命运的主人!”
「凯撒陨落。有人说,那位剑旗爵确实堕落成为弑君的叛徒;也有人说,她将暴君囚禁在浅水中,独自离去——如此一来,后者就必须为改写律法而了结自己……
有关她死亡的记述层出不穷。如今,我们唯一能确信,当骑士从涡心离去,凯撒口中仍在喃喃着她们过去的征服……她生命的起点和终点。」
此时回忆涌上,拉比努斯的声音出现:“不,凯撒!您尊贵无比,怎能亲临前线?还是让我来担任旗手吧——”
刻律德菈:“我问你,树庭西方关隘守军投降了吗?”
“他们一听到凯撒的威名就望风而逃,金茧关现在已经移交给第一军团了。”
“很好,多洛斯人的游击队呢?”
“第三军团前两天点燃了山火,盆地西方已经夷为平地,只要再过几天……”
“足够了,战机转瞬即逝,我们也等不起。最后,拉冬人的炮垒,现在还剩几座?”
“不存在了——第二军团和第四军团已经把他们彻底荡平了!”
“非常好,现在他们一无退路、二无援兵、三无火力支援,我军必能迅速解放神悟树庭。总充分就在明日幕匿时过后一刻,记住,只要我肩头的同盟旗帜没有倒下,你们就绝不能放弃前进。
敌军战士就地处决,反抗的哲人一律押解回营,依军法处置。还有,切不可损毁藏书——去吧,通告全军!”
“是!赴死者向您致敬!”
星穹铁道三月七:“这……该不会是当初凯撒征战四方的回忆吧?”
星穹铁道丹恒:“自信一点,这就是。不过,凯撒看样子不只是向一个势力宣战,而是选择了向全世界宣战。”
宇宙浪客高煊:“直接就是和翁法罗斯的所有势力开战,凯撒对自己的军队看来有着绝对的自信啊。”
这时,塞涅卡前来禀报:“报!山之民反抗猛烈,传闻中的开山者亲临战场,他们的战阵滴水不漏……”
刻律德菈:“那就不必再强攻了,派斥候传讯给各军团,责令他们在离愁室内全部撤退到特雷托斯平原以内。”
“什么……您这是打算投降?”
“这是战略转移,正面战场有那掣地的伏龙,足够了。”
“伏龙……荒笛,那头愚蠢的地兽?它能做什么?”
“愚蠢?不,它是吉奥里亚所有造物里最具智慧的,只有它能看清时代的流向。就让它亲自料理大地的同胞吧!我们要急行军,率先战胜残敌……
必须对敌人的收入给以最炽烈的报复,给自己带上弑神的桂冠!”
“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赴死者向您致敬!”
星穹铁道那刻夏:“你丫的竟敢说大地兽是愚蠢的地兽!活腻歪了是吧!”
星穹铁道白厄:“老师消消气,她已经死了。”
星穹铁道那刻夏:“对她已经死了,所以一定在亡灵空间里面,塞涅卡你给我滚出来!”
亡灵空间塞涅卡:“干什么干什么!”
接下来,两人发生了横跨空间的骂战,当然因为言辞过于激烈,系统将其波提欧了。
阿波罗尼前来禀报:“凯撒,命运三相殿来信了。”
维吉妮娅:“他们拒绝了招降,还说,此次答复将作为对我们的最后通牒。”
“呵……”刻律德菈听后冷笑道:“去吧,告诉指挥官们,若没收到凯撒亲笔手谕,绝不得擅自发起进攻,否则格杀勿论。”
维吉妮娅:“这……这是何意?”
“命运三相的祭司不是军人,但是政治家。不要以为他们是在盲目抵抗,这群垂死的狗鼠会为自己的短视穷思竭虑,以至于比他们的敌人精明得多。
我不如他们——况且,神谕也是他们的战争机器,我没有这种好运。某人开战只会令我们陷于不利,一举一动都将受翁法罗斯所有人审判……
所以,像往常一样,我会亲自出马。但,这次我将孤军深入,用一场秘密谈判让命运站在我们这边。”
阿波罗尼:“是,各军团也将同时做好准备,赴死者向您致敬!”
阿格莱雅:“凯撒,为何我们不在出征的名录中?”
刻律德菈解释道:“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远航,背负神谕的你们,不得随行。”
“若此战必将落败,你又为何要亲自出征?逐火之旅不能无人引领……”
“是啊,凯撒陨落,帝国必将群龙无首。但,记住了,只要能抓住机会,混乱的盘面就不会成为危局。我的离去,会铸成你们的长阶——待我陨落的消息传扬开来,你终会明白这个道理。”
fate阿尔托莉雅:“对于每一场战役,都给出了最准确的命令,刻律德菈还真是一位军事天才啊。”
星穹铁道刻律德菈:“那当然,我可是凯撒,要是没有军事才能的话,又怎么可能征服整个翁法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