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深色上忍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肩宽背阔,腰间的忍具包鼓鼓囊囊,眼神扫过全场时,连最躁动的考生都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所有人注意。”
上忍的声音低沉有力。
“刚接到指令,加试一道题——《你的忍道》。”
他抬手示意,身后的忍者立刻将一叠空白信纸分发到每个考生桌上。
“没有字数限制,没有标准答案,只需要写出‘你为什么要当忍者,想守护什么’。”
“现在开始,限时半个时辰。”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纸张翻动的轻响。
宇智波火盯着“你的忍道”四个字,眉头皱成了疙瘩,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个小坑。
他以前只想着“变强”“打赢对手”,从来没琢磨过“忍道”是什么;
日向天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白眼微微眯起,脑海里闪过家族长辈“守护日向、守护木叶”的叮嘱,却又觉得不够具体;
灵佳则咬着笔杆,目光落在窗外的训练场,想起自己第一次用医疗忍术救回受伤的小麻雀时,长门说的“医疗忍者的忍道,是让更多人好好活着”。
半个时辰的时间,在迷茫和沉思中悄悄流逝。
宇智波火的笔尖终于动了。
他没有写华丽的句子,只是一笔一划地记录着:“我以前想当忍者,是因为觉得火遁很酷,能打赢别人就很厉害。”
“直到跟着长门老师出任务——在黑风峡谷,我只顾着冲上去用火遁,差点让灵佳被毒针射中;”
“在西部港口,天用白眼帮我挡住身后的偷袭,我才知道,忍者不是一个人打架。”
“现在我想明白,我的忍道是‘不丢下同伴’。”
“以后不管出什么任务,我都会先用火遁挡住敌人,让天能安心感知,让灵佳能好好救人。”
“就算我的火遁不如别人厉害,也要做同伴最靠谱的‘盾牌’。”
他写完,又在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火球,旁边写着“火之盾”三个字。
日向天的信纸则写得格外工整。
他没有提家族的责任,而是从细节写起:“第一次用白眼帮长门老师找实验样本时,我看到老师在显微镜前熬了三天三夜,只为了研究能解毒的药剂;”
“第二次在北部据点,我感知到牢房里的平民在偷偷互相传递食物,明明自己都快饿死了,还想着给孩子留一口。”
“那时候我知道,我的忍道是‘看见并守护’。”
“我的白眼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危险,能发现隐藏的陷阱,能找到需要帮助的人。”
“以后我会好好练白眼,不仅要守护同伴,还要守护那些‘沉默的人’。”
“他们或许没有忍术,却比谁都想好好活着。”
灵佳的信纸上,字里行间都带着温柔。
她写了自己第一次给受伤的队友包扎时,手因为紧张而发抖,是长门老师握着她的手,教她“医疗忍术不是冰冷的技术,是带着温度的守护”;
写了在首都夜市,看到护卫队的忍者耐心送老婆婆回家,才明白“守护不一定是打打杀杀,也可以是帮别人走一段路”;
最后她写道:“我的忍道是‘成为光’。
不是像火那样耀眼的光,是像月光那样的光。
在队友受伤时,能用医疗忍术帮他们站起来;
在别人陷入困境时,能递上一瓶解毒剂、一块包扎布;
就算不能冲在最前面,也要让身边的人知道,背后永远有我。
半个时辰一到,上忍准时收走了所有信纸。
走出考场时,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宇智波火伸了个懒腰,挠着头说:“原来忍道就是把心里想的写出来啊,也没那么难嘛!”
日向天点头:“长门老师说过,‘忍道不是喊口号,是做选择’。”
“我们写的,都是以前做过的选择,所以才觉得踏实。”
灵佳手里还攥着那支答题的笔,指尖带着淡淡的墨香:“我写的时候,想起老师给我讲的‘医疗忍者的责任’。”
“忽然觉得,以后不管遇到多难的任务,只要想着‘要让大家好好活着’,就有勇气继续了。”
三人正说着,就看到远处的树荫下,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走了过来。
带土挥着手里的零食,大声喊道:“喂!你们考完啦?加试题难不难啊?”
宇智波火立刻跑过去,兴奋地说:“加试题是《你的忍道》!我写了要当同伴的‘火之盾’,你们呢?”
卡卡西的眼神柔和了些,轻声说:“我写的是‘不违背自己的意志’。”
“我父亲说,忍者最重要的,是守住自己的本心。”
野原琳笑着说:“我要是考的话,肯定会写‘守护生命’,应该会和灵佳很像呢!”
宇智波带土则拍着胸脯:“我以后要是参加,就写‘要成为比卡卡西还厉害的忍者,保护琳和村子’!”
众人都笑了起来。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
宇智波火、日向天和灵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坚定。
笔试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实战和团队任务,他们会带着自己的忍道,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