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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青涩情缘 > 第3章 情爱分界(一百八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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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爱分界(一百八十九)

一百八十九

这天晚上佩轩和文秀喝酒都不少,不过文秀没什么感觉,而佩轩感觉喝的挺痛快的。他酒量不是很大,已经超水平发挥了。快到公司的时候,两人从自行车上下来,慢慢走路。佩轩试探着说:“我喝了不少酒,我就直接去你办公室睡觉吧?”文秀盯着佩轩,说:“你今天喝的不算少,不过也不是最多。你喝了有七两酒吧?最多七两。而且你今天可是自告奋勇要喝的,我也拦不住你;不过你确实看上去一点事没有,不像喝酒的样子。我看人家说的没错,你的酒量深不可测,可能我也比不上你。既然你没一点事,你急着去睡觉干啥?你还是陪我先回宿舍吧。”佩轩无奈地说:“我陪你回宿舍可以,不过我可不是一点事没有,我的酒量也就是四两那样,一般最多不超过半斤。今天是跟着你,不能丢你的脸,所以拿出来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超水平发挥,喝了不到七两。可是肚子里翻江倒海一样难受,这你体会不到。至于你说什么我酒量深不可测,跟你差不多,这就是胡说了。我五个人也喝不过你,你喝酒像喝水一样,我怎么给你比?没有可比性。还是请你高抬贵手吧。”文秀不满地说:“佩轩,你就给我打马虎眼吧!你给我装也装不像,你说你酒量也就四两那样,不超过半斤,可是大年三十那天你喝了多少?你在贾庄喝了快半斤了,最少也有四两;你又到刘庄,一家人灌你酒,你又喝了至少有六两。两下加一起,有一斤酒,只多不少。可是那次是你自己骑车回了贾庄,我担心你喝多了要送你回贾庄,你坚决不让,有这回事吧?”佩轩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有这回事,我也没有不承认啊。”文秀理直气壮地说:“大年三十你喝了一斤也没事,你说你酒量是不是深不可测?”佩轩摇摇头说:“我偶尔为之,当不得真。一般情况下,我是喝不了那么多的。”

他俩说着话,不觉得已经到了公司大门口,佩轩让文秀骑车先走,他自己在后边慢慢走。文秀只好骑车先走,佩轩则不紧不慢地朝文秀的宿舍楼走去。佩轩到了文秀的宿舍,看到门虚掩着,听了一下,也没什么动静,于是推门进去,然后关上门。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吻成了一个人。佩轩明白文秀的意思,只是担心他喝的有点多,不一定能够让文秀达到满意的效果,所以他在路上的时候有点犹豫。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就很投入地去吻文秀,文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就把文秀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又吻在一起。接着他俩就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活动,让文秀又一次感受了那无比美妙的时刻,文秀激动不已,抱紧佩轩,久久一动不动,回味着那美妙时刻的余味。似乎过了很久一样,文秀说:“佩轩,我是你的女人,我爱你。”佩轩也说:“文秀,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两人一直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而回味无穷。又过了一会,佩轩说:“文秀,我去办公室吧,你也该休息了。”文秀不情愿地说:“好吧,我好舍不得你走,就想在你的怀里睡觉。”佩轩笑着说:“文秀,以后日子长着呢,咱们有的是机会在一起,咱俩的爱情永不退色。”文秀撒娇说:“我不让你走,你就住这儿吧。”佩轩笑了笑说:“这么多人的宿舍楼,咱们不能冒这个风险。再说咱们也没省略最重要的环节啊,你说是不是?”文秀耍赖说:“人家说不过你,人家就是不想放你走。”佩轩“嘿嘿”笑了两声,说:“文秀,别闹了,再说我也已经收拾过你了,明天一早我还来收拾你,好不好?”文秀揪住不放,说:“嗯,你说话要算数。”佩轩打趣说:“当然算数,我说把你变成我的娘们,你说你现在是不是我的娘们?”文秀不满地说:“你还说呢,人家早该是你的娘们,你不要人家,晚了好长时间你才答应人家。”佩轩想起了差点葬送了他俩爱情和婚姻的那场误会,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心情沉重起来。文秀跟他心意相通,顿时明白了他在心痛,马上抱紧他,说:“对不起,佩轩,我勾起了你痛苦的回忆,你别生我的气。”佩轩直率地说:“我不会生你的气,再说你也没有犯错。”文秀不希望佩轩说她没有犯错,因为她想起来那件事也很心痛,她不能原谅自己。佩轩毕竟是豁达的,他恳切地说:“文秀,都已经过去了,咱俩相爱,这是咱俩以后婚姻的基础。咱俩是真正的相爱,这也是消除一切误会的基础。爱是永恒的,它会成为咱俩幸福的源泉。”

文秀歉意地说:“佩轩,我知道你是对的,你都是为我着想,你啥事都能想到。可是,我就是舍不得你,我就是爱你。你知道吗?其实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因为我把我交给了你。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爱你,就要把自己交给你。哪怕你不要我,我也不会怪你,我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我现在体会到了,做你的女人真的是太幸福了。你处处体谅人家,啥事都是只考虑别人,不考虑自己,你这样的男人,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甘心情愿。”佩轩干脆地说:“文秀,你是我老婆,我可不是让你给我当牛做马的,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给我当牛做马呢?这么一个温柔贤惠的姑娘,庆幸自己遇到了你,并且成了相亲相爱的夫妻。我说过,无论是谁,也取代不了你。”文秀松开佩轩,说:“佩轩,你过去吧,时候不早了,你喝了不少酒,也出了不少力,也该休息了。我知道你是对的,我就是给你撒撒娇而已,你起来去吧。”佩轩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我老婆,不对我撒娇对谁撒娇?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我最了解你。”他说着,又吻了她好几个地方,吻得她美滋滋的。然后他穿好衣服,去了办公室休息。

文秀在佩轩要出门的时候起来穿上睡觉穿的短裤和背心,佩轩不让她起来,她叮嘱说:“你别管,我一会儿就睡着了。你走的时候我来关门,如果你关门声音会大一些,我从里面关门就没有声音。你注意安全啊,佩轩。”佩轩走出去的时候文秀慢慢扳着锁关上了门。然后又躺到床上,她想着刚才他俩的缠绵,想着他俩的爱情,就笑了,她内心是多么满足呀,他俩相亲相爱,终于合为一体,还那么和谐美妙,这是她以前想不到的。她只知道她爱他,他也爱她,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打情骂俏,她想撒娇就撒娇,谁让她是他这个大男人的小女人呢?而他看上去貌不惊人,可是勇猛起来,总是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嗨,二嫂预测的话一点不错。不过,以后也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多为娘家和婆家做事,让爸妈和公婆少操心,这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她继续想到,也要把工作做好,第二批招工个工作已经接近尾声,随着经验的积累,招工工作也越来越顺利,她负责的这项工作几乎滴水不漏,做得很完满,受到公司和行署参观团的表扬。酒厂的销售稳步增长,已经恢复生产;如果要扩大规模,还要大量招工。也就是半年多的时间,酒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韩厂长他们把这一切都归功于文秀,认为如果不是她,就没有酒厂的今天。但是文秀认为,只是机缘巧合,给酒厂带来了巨大的商机,这不能都算成她的功劳。但是在曾总、甄助理他们看来,虽然酒厂的兴旺不能说成是文秀一个人的功劳,但是说她在最关键的时刻起了最关键的作用一点也不为过。无论如何,如果没有文秀,就没有酒厂的今天,这话一点也不错,这也是几乎所有人的共识,连地委聂书记、行署单专员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文秀对自己也有一些担忧,将来自己的工作会是什么样子?这是最大的担忧。她明白,最终还是要靠自己,别人帮你都是情分,但是人家没有帮你的义务,所以不能把自己的前景寄托到别人身上,而是要靠自己努力去挣出来。酒厂韩厂长对她的担忧也是这样,如果她不要报酬,她就没有帮助酒厂的义务,随时可以走人。这样一想,文秀也确实觉得酒厂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不过她也有自己的难处:报酬合法不合法是一个大问题。不过如果换了别人,人家早就接受报酬了,甚至会索要报酬。也只有她这么不在乎报酬,还考虑合法不合法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是不是自己太正经了?说穿了,自己就是一个农民,属于最底层的,有啥怕的?不过,这与自己和佩轩一贯坚持的原则是不同的,自己也没必要去那么做,也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她想通了,报酬要合法,不能有后遗症。想到这,她“嘿嘿”笑了起来。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变成一个坏人。想这些干什么?不想了,还是想想和佩轩在一起的男欢女爱吧,那是多么令人神往啊!那种快乐真的是不可替代的,太美妙了!好羞!不敢再想了,已经精疲力尽了,他明天早晨还要过来呢,赶快睡觉吧。

佩轩悄悄到了文秀的打字室,把四张椅子串成一张床,下面垫上硬纸板,再铺上凉席,洗一下,换上大裤衩,就躺下睡了,他喝了不少酒,也出了不少力,这时候也瞌睡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这时候夏至刚刚过去不久,正是白天最长的时候,好在佩轩的生物钟很准,四点多的时候他就醒了,往窗外一看,天还没大亮,他就放心了。马上起床,把铺的硬纸板、凉席都收到柜子里,把搭床的四张椅子回归原位,穿戴整齐,关上门就朝文秀的宿舍楼走去,这时候天依然灰蒙蒙的,东方已经发白,即将天亮,大院里一个人也没有,人们都沉浸在梦乡之中。早晨的空气是那么凉爽,他如饥似渴地呼吸着,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充分享受着新鲜的空气。很快就到了宿舍楼下,他悄悄上楼,四周看看,趁着没人迅速用钥匙开了文秀房间的门。

进了房间,他去小解一下,漱漱口,喝了一口床头茶缸里的凉开水,脱掉外衣就钻进了文秀的被窝,一把就搂住了她。文秀朦朦胧胧地转过身来,闭着眼,噘噘嘴,佩轩明白了她的意思,上去就吻上了她。文秀抱紧佩轩,两人忘情地吻着,越来越有感觉,她说:“我去卫生间一下。”佩轩放开她,她去卫生间小解,然后倒点热水,兑点凉水,用手指试一试,正好是温水,洗一洗;然后走回床边。佩轩问道:“文秀,你干什么呢?”她轻轻说:“我简单洗一洗。”佩轩坐起来说:“我也去洗一洗。”文秀温柔地说:“你来吧,我给你洗。”佩轩推辞说:“不用,我自己洗。”文秀悻悻地说:“你就没有听话的时候!你现在已经是有女人的人了,家里的事都要听自家女人的,知道吗?”佩轩笑着说:“好,啥事都听自家女人的。”文秀又给兑了温水,让佩轩站着,她蹲下来细致地给他洗,洗好了,拍一下,说:“好好听话。”文秀站起来的时候,佩轩抱住她,她双腿离地,让佩轩迎面抱着,走到床边,放下她,她并不松开他,就这样两个人又到了床上。然后从细声慢语到娇喘吁吁,欢愉到了酣畅淋漓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是久久的沉默。他们的身心完全处在一体的状态,心意相通,心灵如一,文秀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