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五
吃完了饭,文秀和佩轩告别了二军、春全,两个人慢慢悠悠走回公司。到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佩轩试探着说:“你骑车回宿舍,我直接去办公室睡觉好不好?”文秀直率地说:“不好!你先回宿舍再说。”佩轩笑着说:“你喝酒没事,我也喝了不少酒啊。”文秀不满地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我可没让你多喝。”佩轩摇摇头说:“好,算我没出息,非要自己喝多不可。”文秀打趣说:“嗯,看你那小气样,成了说不得了。”佩轩无奈地说:“反正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我的错。我一说话,又成说不得了。”文秀说:“就你牢骚多。”佩轩息事宁人地说:“好了,现在咱俩无论什么事都要先拌几句嘴不可,这样下去可不是好事。以后我听你的吧,不要总是拌嘴。”文秀不忿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总是找我的事?你不找事,啥事也没有。”佩轩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凉了半截。他看两个人不自觉就拌起嘴来了,就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就主动和解,希望不再这样拌嘴下去,同时也提醒文秀,长期这样下去会淡化感情的,甚至会伤感情。可是文秀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反而把拌嘴的责任都推给他。他感到很无奈,可是也心有不甘。同时,他也想到,文秀的生理期将要来了,可能影响了她的心情吧?这样的话,他还是要尽量忍让她一点。
于是佩轩说:“你先走吧,我随后到。”文秀就骑车先回宿舍,佩轩在后边慢悠悠走过去。他到了宿舍楼,小心翼翼上楼,到了房间门口,四周看看没人,马上用钥匙开门进房间,关上门,听见卫生间有动静,就走过去,文秀看他回来了,说:“佩轩,赶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一洗。”佩轩点头说:“好。”于是他脱下身上的衣服递给文秀,文秀马上就把当天穿的衣服和新买的衣服都泡在盆里,一件件洗起来。佩轩说:“我能给你帮什么忙?”文秀说:“不用了,你什么也不会干,你歇着吧。”佩轩不服气地说:“我在外上学,都是自己洗衣服啊。”文秀随口说:“嗯,我都怀疑你能不能把衣服洗干净。”佩轩不满地说:“我在你心目中什么也不会干。”文秀调侃说:“你拉板车可以,谁也比不过你。”佩轩自嘲说:“嗯,除了拉板车,我什么也不会干。”文秀边想边说:“对了,你挖粪坑也可以。不过,除了体力活之外,你就干不好啥活了。”佩轩说:“我啥也不会干,好在找了你当老婆,如果找个也不太会干家务的女人当老婆,那我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文秀头也不抬,一边洗衣服,一边说:“嗯,你以为不是这样吗?”佩轩懒得跟文秀争辩,就去房间里看书了。没过一会儿,就听文秀喊他:“佩轩,把这些衣服晾一下。”佩轩过去,文秀把一个盆子推给他,说:“拧一下水,用衣撑给晾起来。”佩轩没吭声就去拿衣撑晾衣服了。他一件件拧干,然后甩一下,这样衣服就不皱巴了,然后套到衣撑上晾起来。他晾完了以后,文秀又喊他,原来剩下的也洗好了。于是他把这些衣服都晾起来。晾好了衣服,他说:“文秀,你累着了,休息吧,我也去办公室休息。”说着,就要走。文秀拦住他说:“不许走,我还没说让你走呢。”佩轩只好停下,说:“还有什么事?”文秀平静地说:“洗个澡吧。”佩轩说:“好,你先洗吧。”文秀说:“你过来,一起洗。”佩轩只好脱光衣服,乖乖进到卫生间,文秀也已经赤条条在里面等着了。由于天气比较热,水管里的水也并不很凉,两人先洗头,再洗身子,主要都是文秀给佩轩洗,他要给文秀洗,文秀不让,两人相互搓背,洗好之后,文秀撒娇说:“你把我抱出来。”佩轩就抱着她的身子,她抱着佩轩的脖子,到了床边,佩轩把她往床上一放,她却抱着佩轩不放,佩轩只好也上了床,于是两人拥吻在一起。
当他们越来越有感觉的时候,两人就做了该做的事,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活动,直到两人精疲力尽,除了粗重的喘息和长长的呻吟,再没有其他的声音。文秀紧紧抱着佩轩,不让他动,他只好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文秀说:“佩轩,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我现在脾气变得越来越大,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我总是想找你的事,越来越霸道,不讲理,总是跟你撒泼,你不许生我的气。你要生气了,你就打我吧,不许不要我。”佩轩不在乎地说:“我什么时候也不会不要你,你是我的老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个好媳妇儿,我一家人对你都特别满意,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你说你脾气有点大,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你的生理期快来了,是不是心情烦躁啊?你对我发脾气无所谓,对别人还是尽量不要发脾气,别人对你可能不一定会那么宽容。”文秀肯定地说:“我就是有点心情烦躁,不知道为什么。你说是生理期的问题,也许是这样。不过,我觉得我的思想还是有问题,我就是想跟你撒娇、撒泼、撒野,你打我一顿吧,似乎只有你打我一顿我才能转过这个劲来。我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还是要这么做。我有时候自己好烦自己,你打我一顿,也许我就好了,就好像这种不良情绪发泄出来了一样。”佩轩说:“有时候情绪需要宣泄一下,刚才咱俩这番激烈的缠绵就可以让你的情绪得以宣泄,你心理会放松,心情会格外好。”文秀撒娇说:“是的,佩轩,你刚才把人家收拾得服服帖帖,人家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你给人家的一刹那,人家觉得太美妙了,无论将来怎么样,你都不许嫌弃人家,人家想让你要,你不能拒绝人家。好不好?”佩轩随口说:“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娘们,我伺候你是天经地义的,我是你的男人嘛。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我都会满足你的。” 文秀娇滴滴地说:“人家才不说呢,你要猜对人家的心思,你要跟人家心贴心,就像现在这样,要心意相通、心心相印。”说着,她抱他抱得更紧了。佩轩笑着说说:“好,就这样贴住你,把你收拾好了,你就不给我耍赖了。”文秀撒娇说:“你天天这样收拾人家一辈子,好不好?”佩轩说:“好,只是你不许给我耍赖。”文秀说:“我就要给你耍赖,你是我的丈夫,我不给你耍赖给谁耍赖?我给你耍赖,你不许不理我,还要好好收拾我。你敢不理我,我就打你。你就是跟我吵架了,晚上也必须搂着我睡,不许不理我。我生气了,你就必须好好伺候我,那样我就不生气了。”佩轩说:“哼,我好好收拾妮妮,把你收拾个够。”文秀说:“人家也是怕你生气,你把人家收拾好了,你也满足了,你就不生气了,嘿嘿。”
他俩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佩轩感觉到文秀在动,他也就又有了这样的欲念,于是感应了文秀,文秀轻轻喊:“佩轩。”于是他进一步配合文秀,很快就,在她的鼓动下,又完成了一次情色交融的壮举。逐渐归于沉寂后,佩轩说:“我该去办公室睡觉了。”文秀说:“我不让你去,你就这样搂着我睡吧。”佩轩不以为然地说:“还是小心点吧,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文秀不服地说:“哼!人家啥时候都要听你的。”佩轩打趣说:“好娘们,我把你收拾的得得劲劲,你不听我的听谁的?”文秀撒娇说:“好吧,人家是你的娘们,不敢不听你的。不过,你如果没把人家收拾好,人家就不听你的。”佩轩诙谐地说:“你原来那么一个纯洁的大姑娘,现在也变成了一个骚娘们了,哈哈。”文秀不满地说:“骚娘们就骚娘们,人家是你的骚娘们,又不是别人的骚娘们;在别人面前,人家是个正经的大姑娘。我就知道,你喜欢骚娘们,如果我冷冰冰的,你会喜欢?你不许笑话人家!你笑话我,我打你。”她说着就拍了几下他的屁股。佩轩笑嘻嘻地说:“你就是一块冰,我也把你融化了,让你乖乖做我的骚娘们。呵呵呵。”文秀搂紧他说:“人家知道你有这个能耐,所以人家要霸占住你,哼,你现在只属于我。如果我不霸住你,哼!指不定谁成了你的骚娘们呢,肯定不定小洁就是定素云。”佩轩急忙说:“你可不要瞎说啊,人家小洁和素云都是那么纯洁的姑娘,你不可玷污了人家。即使咱俩没谈,我与她俩谈上的可能性也不大;即使我与她俩其中一个谈了,也不可能有咱俩现在这样的负距离关系。所以你不能乱说,人家可是大姑娘呢,知道吗?”文秀没好气地说:“看看你!我还没说你也会把她俩收拾成你的骚娘们呢,你就迫不及待地出来护着她俩了。哼!我才不信呢!如果我没跟你谈,你肯定跟小洁谈上了,我知道她也爱你,说不定她现在就是你的娘们了,娘们距离骚娘们也就一步之遥,不,在你这儿也就半步之遥。一旦有了肌肤之亲,你很快就把她们收拾成你的骚娘们了。如果你没和小洁谈上,你可是会进入素云的温柔乡里的,她那么一个婀娜多姿的才女,你根本抵挡不住她的诱惑。”佩轩不满地说:“文秀,你可是越说越离谱了啊。小洁和素云都是千里挑一的好姑娘,你可不能这样说人家,知道吗?要留点口德。”文秀说:“我也就是在这时候跟你说一说,我还会去跟别人说吗?我知道她俩是好姑娘,她俩爱你也不是她们的错,谁让你有这样的人格魅力呢?”佩轩说:“你不要瞎说啊,我没什么人格魅力。我就一个长相丑陋、才具平庸的、只会拉板车的农村娃,有什么人格魅力?人家不对我嗤之以鼻就不错了。”文秀喊道:“不许你这样贬低自己!谁这样说我的男人,我就打他!”说着,她就抽出手来打佩轩,佩轩得意地说:“我咋找了一个又赖又骚的好娘们呢?”文秀忿忿地说:“才不是呢,这都是你教的,人家那样一个纯洁的姑娘,现在让你教成了一个骚娘们,都是你的功劳。所以我才说,就是小洁和素云,如果成你的女人,她们一样会成为我现在这样的骚娘们。哎,佩轩,如果她们那么爱你而不能自拔,我也不阻拦你,不,我也鼓励你,你会不会用你自己去好好安慰她们呢?”佩轩听了,怒不可遏地说:“文秀!你不可这样亵渎了她们俩!这对于我是不可能的,对于她们更是不可能的!你再这样说,我非捶你不可!”文秀解释说:“你别生气,我是说假如,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如果她爱上了你,她会愿意为你做一切事的。”佩轩正经说:“文秀,这与我做人的原则是背道而驰的,我最怕的就是伤害别人,当初咱俩谈的时候,长达一年的时间里,除了拥吻之外,我从来不敢对你动手动脚,从来没有摸过你的敏感地方,甚至连拍你的屁股都不敢拍,为什么?就是怕伤害你,知道吗?那时候咱俩在一起,我一样是有欲念的,但是我都克制住了自己,因为搞不好就可能伤害到你,我不能冒这个风险。”说到这里,文秀插话说:“不错,佩轩,是这样的,你不肯要了我,对我太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