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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跟极品娘把缺德奶奶嫁出去了 > 第927章 赵桂云战斗力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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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桂云还趴在墙头斗王老太,邻居们也有的劝,有的议论。

赵桂云,“这墙是我们家的,想拆就拆,用不着跟你打招呼。

还有,房子盖好了,我们家也不会往你们家滴水,绝不给你咬我们家的机会。”

真有意思,下雨天,你们家房子的屋檐往人家后面胡同淌水你怎么说?

按照你这说法,是不是应该把你们家房檐儿处理一下,万一谁摔了,那肯定是你们家的责任。

从今天开始,我专门下雨天监督你们家,要是谁摔了,就都是你们家干的。”

赵桂云厉害归厉害,但她讲理。

原来没想到屋檐淌水这事儿,房子不都这样吗?大家也都习惯了。

但现在人家提出来了,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别的不说,万一隔壁下雨天真摔了,碰瓷儿他们家咋整?

看这两个老家伙的矫情劲儿,就知道会没完没了。

所以,房檐一定得放水槽。

不给这俩老东西任何一个赖上他们家的机会。

王老太太被她这顿连珠炮堵得心口发闷,脸上松弛的皮直抖。

韩家的男人文文雅雅的,娶的媳妇儿怎么这么泼?论人品,这位还真配不上小韩。

人小韩她说什么都听着不顶嘴,这可倒好,她说一句这位有几十句等着她。

别说,她还真拿这泼妇没招儿。

儿女都上班儿去了,家里就他们俩老不死的,还能跟这泼妇动手?

王老太太也是软的欺硬得怕的主。

赵桂云把附近有名的滚刀肉王老太太干灭火了,旁边的王老头一看情况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脸上堆着笑说道,“呵呵!那个,小赵啊!

既然你们家把雨水的事儿解决了,那我们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拆你拆,我们不拦着。”

赵桂云哼了一声,翻了个大白眼儿,“像你们能拦得住似的。”

“韩家这媳妇儿可真厉害,以前她也不怎么出门也就早上倒痰盂碰到过,真不知道这么厉害。”

“人这是讲理,王老太纯属是没事儿找事儿,人自家院墙,想拆就拆。”

“没听人家说,王家说那墙是他们家的吗?这俩老东西,说这慌干嘛呢?咱们这些老邻居都知道怎么回事儿。

丢人呐!”

邻居们的议论声,让王老太的脸色更难看了,她狠狠瞪了一眼自家老头子,转身进了屋,把门摔得震天响。

其实她就想拿这事儿难为难为韩家,说不定能捞点儿什么好处。

能买这么多房子的人家,肯定有钱。能抠出来几十块也是好的。

没想到自家老头子就是个窝囊废,还两面三刀的出卖她,她都是为了谁啊!?

赵桂云收回扒着墙头的手,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把手伸给站在下面的韩清韵,“闺女,扶着妈下来。”

赵桂云站得高看得远,加上南边的院墙已经推倒一片,所以视野格外开阔。

她转身拉住韩清韵手的时候,不经意的一抬头,目光越过倒塌的大门,看向外面的马路上。

就是这么一眼,赵桂云的脸色黑了下来。

只见几个衣着体面的人,正站在自家已经倒下的、只剩个门框子的大门前。

为首的两个人年纪大的,一男一女,俩老家伙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被两个年轻小伙子一左一右地扶着。

赵桂云的眼角狠狠一抽,这俩老家伙来干啥?来找骂吗?

潇家老两口她刚开始没认出来,毕竟就见过那么一次面,而且已经时隔三年,那时候潇达还很硬朗,最起码没拄棍子。

但她一眼就认出了扶着潇达的潇栢霖。

那张脸,她印象深刻得很。因为吵过架啊!

年前在国营饭店,就是他跟唐文心相亲,结果被她给搅和黄的。

当时一个桌上吃过饭,潇栢霖那副自视甚高的德行,赵桂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不是她说,就潇书翰这儿子,跟自己儿子完全没法比。

既然被潇栢霖扶着的是潇达,那另外一个小伙子扶着的就是潇达的老伴儿?

小老太太长得没啥特点,个儿又不高,所以赵桂云见过那一回早就把她忘到脑后去了,可以说在路上碰到,都不一定能认出这老太太。

赵桂云可不承认她是自己婆婆,她算哪门子婆婆?

在他们四人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熟人,潇书翰。

他身边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同志,模样倒是清秀,就是身上有股子小气的劲儿,让人看着就不太舒服。

潇映月正提着裙子,脚下的半高跟皮鞋小心翼翼的绕着地上的砖块和灰尘走,没忍住脸上的嫌弃,撇了撇嘴。

赵桂云的嘴角也撇了撇,毫不掩饰自己对潇家人的厌恶。

她刚才还因为怼赢了王老太而舒展的眉眼,这会儿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她冷笑一声,咬牙说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呀!”

这一家子组团上门,还能有什么好事儿?

韩清韵握着赵桂云的手,见她身子不动朝马路的方向看,于是,她回头,也看到了大门口那一行人。

韩清韵眼睛一眯,老死不相往来,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的纠缠呢?

韩家父子跟施工队的郑队长刚刚谈完房子的事,他们离大门口近,抬头就能看到马路上的情况,所以,比赵桂云母女更早看到了这些不速之客。

韩轻舟和韩星河不认识潇家人,他们只是用奇怪和好奇的目光打量潇家人。

直到他们的目光看到潇书翰的时候,兄弟俩的脸色也逐渐变冷。

双生子,长得还是挺像的,要不是韩云深被灵泉养的比潇书翰年轻好多,潇书翰的模样就是韩云深以前在乡下的模样。

兄弟俩迅速看向自家亲爹,果然,自家亲爹的脸色极其难看,心里顿时就明白了,来的真是潇家人。

当那几道身影出现在韩云深的视野里时,他脸上的笑意就像被寒风吹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眉头开始只是微微蹙起,又一点一点地拧紧,最后在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道沟壑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原本温润的脸变得冷峻,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也绷得死死的。

郑队长察觉到气氛不对,顺着韩云深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门口的人。

他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一看韩云深这反应,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便找了个借口,“那个,韩同志,我先去那边看看材料。”

韩云深没有回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门口那几个人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韩轻舟和韩星河交换了一个凝重的表情。他们从小到大,很少见到父亲这个样子。

他们的父亲一直都是个温和的,可见到潇家人就像浑身包裹起铠甲,还有点儿像如临大敌。

对,就是从他身上难得的看到了敌意。

院里的韩家人,跟院外的潇家人眸光相对。

潇达一眼就认出了韩云深,毕竟才在电视里看到过。

今天因为要干活,韩云深穿的裤子上甚至还有补丁,但旧衣旧裤也难掩他身上已经养出来的儒雅气质。

他那个儿子正紧锁眉头,用陌生复杂,又有些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潇达嘴唇抿了抿,场面陷入尴尬。

院里院外的人像时间静止了一样,只有中间的师傅们忙忙碌碌的干着自己的活,但也觉得气氛不对,可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也不便掺合。

柳经理给了他们七天的时间,就得把房子盖完。

潇书翰首先打破尴尬,“云深,我们来看你了?

我们能进去说话吗?”

赵桂云站在凳子上没下来,从韩清韵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哈!这话说的,咱们不认不识的,你们无缘无故的要进我们家干啥?”

韩云深没阻止赵桂云,依然拧眉看着他生理上所谓的父母。

当初他知道自己不是养母的亲生儿子,心里雀跃过,也难过过。

因为他没有根了,也幻想着要是自己没有被养母偷走,一直在亲生父母的关爱下长大,那会是什么滋味?他一定也有父母疼爱吧!

后来他想开了,也不想找了,就当他没有父母缘吧!

就在他想开的时候,亲哥哥突然跟他神奇般的相遇又相认,一切就像做梦。

他心里又升起了希望,希望能看看父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占父母和所谓兄弟的便宜,他只是卑微的想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可这都不行,兄弟家的骚操作让他明白,他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直到在家门口,潇达亲自说他没有丢儿子,他的心彻底死了。

那今天他们来干什么?不是口口声声说完全没有关系吗?

既然没有关系,那今天又是闹的哪一出?但不管萧家要闹哪一出,他都不会答应。

好马不吃回头草,他韩云深已经“另开族谱”,这辈子也只姓韩。

所以,韩云深表面上在家里人看来云淡风轻,其实,在他心底深处不是不恨的。只是他隐藏的好罢了!

吴秀卿也上下打量韩云深,心情复杂难言,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也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在背后算计是一回事,真见了面又是一回事。

她眼眶渐渐的红了,“儿,儿子。我,我是妈妈,你看看,我,我是妈妈。”

吴秀卿眼泪流了下来,这眼泪不算假,也不算表演,确实是真情流露。

对于声称是自己亲妈,并且声泪俱下的老太太,韩云深心无波澜也无动于衷,“老太太,别乱认儿子,我妈已经去世了。”

吴秀卿脸上的表情一僵,“云深,你在怪我?你确实在怪我,怪我没有认你吗?

妈妈知道错了,呜呜呜……”

她掏出手绢捂着嘴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可不得了,本来周围就有很多邻居围着韩家看韩家盖房子。都是平时不上班没啥干的老头老太。

这看着看着起房子,怎么还吃到别的瓜了呢?

特别是王家的老头,刚刚跟赵桂云因为墙的事大战了百十来个回合

打败了之后,老头背着手又出来溜达,想跟邻居说道说道,毕竟自己家输了挺丢脸的,刚才还被邻居们指责了,那不得跟人家解释一下?不然以后他们家还怎么在附近混呢?

结果正跟人解释呢,就吃到韩家的新瓜了。

来的这老两口现在表明了身份,原来是隔壁小韩的亲爹妈找来了,并且这老两口看起来身份不一般。

坐着两辆小吉普来的,那身份能一般吗?

还有那派头,那架势,那通身气派,跟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可太不一样了。

赵桂云一下子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一边朝大门口走一边说,“我们家韩云深他妈都死两年多了,你要是敢抢她儿子,信不信她棺材板都压不住?

虽然他那个妈不是东西,虽然他那个妈冷血自私,虽然他那个妈丧尽天良,虽然他那个妈更势利眼,但韩云深不能乱认。”

赵桂云说了好几个虽然他那个妈,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她在指桑骂槐。

潇达把拐棍在地上使劲儿一杵,“放肆,长辈在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我们来是看我们儿子的,跟你一个女人,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在潇达的眼里,赵桂云这个人太碍事儿了,是阻止他们一家人相认的罪魁祸首。完全自动的忽略韩云深刚才的态度。

韩云深走到赵桂云身边,执起她的手说,“我媳妇儿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她是我最亲的人,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

赵桂云本来见到这些阴魂不散的人挺生气的,现在被韩云深这么变相“表白”,赵桂云没绷住,“哈哈哈哈……你看你,这么多人,说啥呢?不过我爱听。

你们听见没有,我男人说了,我才是他最亲的人。”

潇达气个倒仰,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之下的净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

他指着韩云深,“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竟然把一个女人宠到这种程度?谁家的男人像你这样?”

潇书翰脸色阴沉,他本来就不想来,结果如他所料,碰钉子了。

现在不只是碰钉子,还给了他们难堪,他爸想的太简单了,以为他是长辈,还自视甚高,觉着到了韩家,韩家人虽不会热烈欢迎,但也会受宠如惊,他爸唯独没想到,人家压根儿就不让他进门吧?

看着周围异样的目光,潇书翰觉得脸皮发烫,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好歹是个干部,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指点点呢?

他们潇家虽然不如以前,但也不至于到这地步吧?

这让熟人看见,又要传的沸沸扬扬。

潇达决定今天就倚老卖老了,来都来了,不达到目地誓不罢休,韩云深越是抗拒,潇达越想让他低头。

可以说韩云深的抗拒激起了潇达的好胜心。儿子怎么能挑衅老子?他就是要让他乖乖的听话。

“栢霖,扶着我进去。”潇达吩咐大孙子,他就不信了,他们不让进,他就进去能把他怎么样?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些不孝子孙。

韩清韵嘴角挂着冷笑,手一招,“大壮二壮,带着你们家三个‘蛋给我守着,谁要敢踏进一步,‘杀无赦’。”

大壮和二壮听到了主人的吩咐,支楞个翅膀像两颗大炮弹一样冲了出来,冲到了大门口,站在大门口,抻着脖子朝潇家人嘎嘎的叫了几声。

在它们之后跟着“三只蛋”,这“三只蛋”就是韩清韵又培养的那三只鹅。

这三只蛋分别叫大蛋,二蛋三蛋。为什么叫这名呢?那是因为这几只鹅是大壮和二壮下的蛋孵出来的,为了区分两辈鹅,就给它们取了‘蛋’的名儿,好叫好记朗朗上口,虽然大壮二壮不太乐意,但韩清韵单方面决定,不容反驳。

潇家人就见五只非常大的鹅,在他们眼前站成一排,抻着脖子朝他们嘎嘎嘎的叫。

吴秀卿都惊呆了,眼里都是不可置信,脸上的表情非常沉痛加伤心,“云深,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们千错万错,错在没养你,没认你,可我们生了你啊,给了你生命啊!”

韩云深把脸别到一边,“你觉着我欠你一条命,那你现在就拿走。”

这话说的就非常消极,也有点儿小无赖,但赵桂云喜欢呐!喜欢的不得了,“对,你要是觉得亏了,现在就要了他的命,我们家有菜刀,要不要我借给你用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没认他,因为啥没认他,要不要我当着大伙的面给你抖抖?”

吴秀卿,“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我们再不好我们也生了他,给了他一条命。”

赵桂云,“又是这些话,这些车轱辘话说来说去有啥意思?有能耐你来点新鲜的?

大伙都听着啊!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这老东西说的话。

这家人可不是东西了。

就她刚才说的这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多对不起她呢!

我不否认她生了我男人,但是生下来之后,我男人就被人偷走了。

他们家人任由着自己的儿子被偷走,没有再寻过,说是找了,但如果用心的话,哪有找不着的?还不是不想认,不想找?

后来我男人,跟他双胞胎一起出生的那个人,呐呐呐,就是他。”

赵桂云指着潇书翰说,她才不想说他是韩云深哥哥呢!因为他不配。

“就是他,装模作样的,到我们地方上去考察,又装模作样的跟我男人相认。

其实我们家无所谓,有没有这门亲戚我们都一样过日子,谁知道人家多心了,人家嫌我们是乡下泥腿子,嫌我们没出息,嫌我们不配跟他们做亲戚。

然后他们就干了更缺德的事儿,他们家的人跑到地方上让我男人的养母和养兄弟耽误我们家麻烦,给我们家使绊子。

我呸,臭不要脸的,咱就说不认就不认呗,我们家又没缠着他们家,结果他们家还先下手为强了。

就怕我们找上门去打秋风啊!

两年多前我们来帝京一趟,找到了他们家,我们可不是没脸没皮的要相认这个狗屁亲戚,我们只是想问问他,凭啥要给我们家使绊子背地里使坏?

当时老多人都看到,我们一家子跟他们一家的决裂,他们家人也站出来说我们家跟他们家没关系,还说以后也不会后悔。

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不信你们打听一下,决对能打听到。

就打听潇家,这位潇书翰在工信部,去打听,一打听就打听到。

咱就说这家人的多势利多不要脸呢,以前觉得我们家是泥腿子,对我们家退避三舍,恨不得吐上几口,表示他们的不屑。

现在见到我们家日子过好了,我的儿女全上大学出息了,他们发现我们家又没那么穷,所以这不又找上门来了吗?

所以我说他们家势利眼呢?连亲情都能算计,连亲生骨肉都要称斤两,称一称够不够分量当他们的儿子。

这样的父母,哪怕是亲生的,我也说他们畜生都不如。

咱们都是做父母的,有谁家觉着自己的孩子看不上,然后就把孩子扔了的。

咱老百姓都是实诚人,干不出的禽兽不如的事儿。

越是像这样人模狗样的,心里越阴暗。

觉得我们家有点用了,就巴巴的上门来要认儿子,哪有那么好的事儿,算盘珠子都快崩我们家脸上了。

这有身份的文化人啊,我发现他不但不朴实,脸皮还贼厚。

但凡要点脸的,都不好意思在我们家日子过好的时候找上门,很明显,有利可图啊!”

韩清韵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亲妈满嘴炒菜,不得不说,赵桂云同志的战斗力一如既往的爆表。

就看对面那一家子,脸色都像被红酱油腌了似的,没好色儿啊!

潇家人被赵桂云扒的体无完肤,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

赵桂云还没说完呢,“各过各日子不好吗?非要出现在我们眼前自取其辱。

你说你们自己有头有脸的人,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传出去,你们潇家又要出名了。

就像当初你家大儿媳妇儿盗版印刷人家的书,被派出所给拘留了,整的满帝京的大街小巷都知道她的光荣事迹,不是,现在还装疯不敢出来呢?

也是,我都觉得她没脸。

说真的啊,我真想见识见识你们家的大儿媳妇儿,到底是啥样有身份有文化的人,干偷偷摸摸的事儿啊!

完了她还装疯。”

不行了,本来潇家人的到来,韩家人从大到小都挺生气个事儿,结果赵桂云最后一句的总结,韩家大小表情差点儿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