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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楠闻言,立马翻开笔记本,开口道:“能出山的会计,差不多能有四个...”

“腿脚功夫不错的,十个左右....”

陈最抬眼,“腿脚不错?能有多不错,”

“两个跟凌霄差不多,其他的,称得上是甲上水准,”

“跟凌霄差不多的那两个,留着自己用,其他的....送训练营吧,让营里自行分配,”

木楠点头,“明白了...”

陈最看向他,“港都的事都聊完了?”

“剩下的都是些不重要的八卦,抽空再给您说...”

木楠没拿笔记本,跟陈最说道:“李忠他们那边...组建的建筑公司,也有了一点起色....”

“嗯,让他们自己搞吧,也算是给兄弟们找些事做,”

“那出租车这块的业务...”

陈最摆摆手,“先算了...”

“对了三爷....”

木楠看向他,“训练营来了一封信,是给您的,我打开看了看,说是他完成了跟您的约定,想来您身边,”

陈最挑了挑眉,回想了一下,“哦...”

“他啊,”

他啧了声,“我之前写信问过屹尧,他的身份...他好像给我回信了,但我不记得把信扔哪了....”

收到回信的时候,陈最正忙碌的时候,没来得及看,好像....

陈最指了指抽屉,“你找找,看看是不是在里面....”

木楠走到一侧的书架前,打开抽屉翻找起来,从里面挑出几封来自m国的信。

陈最看完信中内容,把信放在一边,木楠也拿起看了看,“这么看,这个人的身份也没什么稀奇的,”

“当年那段时间,m国确实乱的很...不少富豪家族,在那场灾祸中家破人亡,”

他看向陈最,“这个孩子,没多大吧,”

“十四?还是十五?”

陈最摆手,“不记得了,”

“怪不得这小子十二岁就能进训练营一班,之前有机会练武啊....写信吧,可以让他过来了....”

底子不错,亲手训练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用。

“好的,”

木楠应下,在笔记本上写下句话。

“三爷,您最近还很忙吗?”

陈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笑开口:“不出意外,应该要去其他地方开几场会,”

“好...让凌霄跟着您,”

木楠整理着桌面上的笔记本,“我去一趟沪市,”

“去沪市做什么?”

“您忘了,南初小姐那边开了个服装市场...您让我去帮忙的...”

陈最恍然点了点头,“哦对,”

忘记了。

“那你去吧,”

木楠看向他,“沪市那边,南初小姐给您的分红,协议您一直没签,”

陈最敲了敲桌面,“服装厂的大部分股份,是南今也的,对吧,”

“对,南初小姐只留了两成,五成是南今也少爷的,剩下的三成...是您的,”

“真是一番慈母心啊...”陈最笑了一声。

他看向木楠,“我的这三成,给琂琂吧,”

木楠抬眸,与他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好,”

“三爷,那我就先走了,明早启程去沪市,”

陈最笑着开口:“麻烦你跑一趟了,”

木楠轻笑,转身离开。

洛一敲门走进来,“三爷,晚餐您想吃什么,”

陈最抬眸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随便做点就行,”

她站在书房门口,娇俏的笑了笑,“那我想吃锅子了,您陪我?”

“....好...”

陈最失笑。

洛一最喜吃火锅,尤其是辣锅。

她祖籍应该是川省的吧。

一顿辣锅吃的浑身发汗,饭桌前,洛一给陈最倒了杯茶,笑着说:“您不是能吃辣吗,为什么出这么多汗,”

陈最:“不是辣,是麻...”

洛一笑着说:“出出汗也好,稍后给您放水,好好泡泡澡,解解乏,”

“我更喜欢在床上出汗...”

洛一:“.....”

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脸红,腿软。

她走到他背后,趴在他肩膀上,悄声道:“那晚上...”

陈最侧眸,“去浴室放水...”

洛一对上他的眼神,顿时整张脸都红透了,转身往浴室走去。

陈最轻声一笑,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起身离桌。

夜色深沉如墨,深夜,房间里的动静才散去,灯闭。

接下来的时间,会像被按下快进的影片,跳过了所有过渡的帧。

十月份,陈最应省里的邀请,去省里参加学习。

学习期间,又以各种名义,让他参加了多场至关重要的会议。

比如,关于环境保护的会议上,他提出‘以防为主、以管促治、综合治理污染...’

全省扶贫工作的研讨会议上,他隐晦的指出各地的困境,与各方领导者参与讨论。

每场会议,陈最都积极发言,基本上每场会议记录上都有他的言论。

在省里待了一个多月,慕容聿珩这个名字逐渐在省里的干部圈子里传来,众人私下如何讨论不知,但内心对这个年轻干部的政治素养和工作能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省委,省长办公室的电话再次响起。

于省长有些不耐,但看到电话上的号码,还是拿起话筒,“嗯...”

“他是什么身份?这话从何问起啊,”

“老于啊,我刚从会上下来,听说了点事,今天这场会,慕容聿珩怎么也在?这可不是他一个小县县委书记可以参加的啊,你此举...是有何意?”

于省长笑着开口:“老刘,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这个小子在之前几场会议上表现亮眼,能力不俗,想让他代表年轻干部过来谈谈基层视角的看法罢了...”

“这....” 对面人的语气顿了顿,还想再说些什么。

不等他追问,于省长立马说道:“你难道不觉得他今日提的那几点,都是切中要害的实在建议?”

“哎呀老刘,你没参加这个会,你不知道情况,这个年轻干部的表现真的很出色,提出的那几个建议,既符合中央‘推动城乡融合发展’的决策部署,又精准点出我省当前区域发展不平衡的关键问题,比有些地市领导光说套话强多了!让他多参与这类会议,既能给年轻干部一个成长的平台,也能让我们听到更多基层的真实声音,何乐而不为?”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才叹道:“老于,有能力的年轻干部多了去了,会议桌上都是市级领导,啧....你是不是....给他的机会太多了....”

“这人,好像也不是你家...小辈吧,”

于省长目光落在窗外的秋日晴空上,语气坚定,“老刘,培养干部,要看能力和担当,并不是看是不是自家小辈,”

对面的人笑了一声,“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这个慕容聿珩,我竟然查不到他的身份....老于,我们也算是朋友,有什么话,能不能直说?”

于省长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句,“上面不是要省里培养年轻干部吗,这个人,我很看好....”

听着他说出的标准答案,对面的男人笑道:“好,”

“....这小子,确实是有点东西,就是太年轻了,你也不怕他扛不住这么多关注?”

于省长轻笑:“我只是给他机会和平台,他有本事,就往上走,”

“扛不住....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