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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的山峦、黄色的土地以及红色的血迹交织在一起,破碎而凌乱。

袁莱沉默地走到安安面前,蹲下身来,翻出安安随身携带的布包,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药瓶,取出药丸塞进安安嘴里。

“任贺,过来帮我一把。”袁莱的声音很平静。

“好嘞!”任贺爽快地答应,迅速地走到袁莱身边,将安安的身体拉到她的背上。

在转身的瞬间,任贺悄悄地向乌嘉禾竖起了大拇指,挑来挑去,挑了一个最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

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不沾,也是很绝了。

乌嘉禾站在不远处,背在后面的手指尖微颤,指缝中滴落几滴鲜红的血液。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心中暗自想着:“那人果然没有骗我。”

医院里,医生推着安安急匆匆地进了手术室,红色的手术灯亮起。

走廊上,兄弟们紧紧地围着鹭卓,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担忧,默默地等待着手术结果。

红包低着头,满脸自责,喃喃自语道:“是我没保护好安安……”

李昊站在一旁,紧紧地握着红包的手,给红包无声的安慰。

鹭卓整个人显得有些无措,他想要解释什么,结结巴巴道,“真的不是我……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什么印象都没有……”

任贺则静静地站在窗户边,没有太多的表情,默默地看戏。

这时,袁莱拿出布包,找出其他药瓶,走到兄弟们面前,“这是安安给你们量身定制的,对身体好的药丸。你们看看上面的名字,分一分吧。”

在这个紧张的时候,谁还有心情去关心这个药瓶里装的是什么呢?

十个人都没有动。

袁莱见状,补充了一句:“拿着,别浪费了安安的心意。”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兄弟们的心弦,他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受了药瓶。每个瓶上都贴着一个名字。兄弟们开始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瓶,动作有些迟缓,仿佛这些药瓶有着千斤重。

分完后,袁莱径直走到任贺面前,双眼紧紧盯着他,毫不掩饰的质问之意:“这件事,你到底是参与者还是策划者?”

面对袁莱,任贺下意识地收了收下巴,目光游移不定,落在了袁莱的手腕上。

袁莱的手腕上戴着一只漂亮的紫玉镯,那玉镯通体晶莹剔透,色泽温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是化玄临走时留下的吧?

这人也是,走就走干净,干嘛要留个念想,好像留了他就能回来似的。

宋祁渊绝对不会允许的。

在紫玉镯上停留了片刻,任贺移开目光,“我是旁观者。”

作为一界之灵,他本就应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世间的一切。

袁莱脸色松下来,点点头,“暂且信你。”

只要不是任贺从中作梗,那就不是问题。她心中自然是不相信是鹭卓动的手,毕竟大家相处这么久,彼此之间还算了解。

排除掉十个人,现场就只剩下红包、任贺、她自己以及乌嘉禾了。经过一番排除法,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乌嘉禾。

让袁莱感到困惑的是,乌嘉禾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实在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就在这时,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紧接着护士也推着安安出来了。

医生告诉大家:“放心吧,病人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句话,兄弟们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回到病房后,袁莱将堵在门口的人全部劝离,“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和你们没有关系。二哥,安安没事,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都知道不是你。”

说完,她转头看向任贺,笑着说:“你就当一回免费保镖吧,把他们安全送回村。”

任贺点头,还不忘强调一句:“记得我的好哦。”

……

一天后,安安睁开双眼,意识逐渐恢复,她的第一句话便是:“好险,我还活着。你们人类真是太狠了。”

袁莱见状,连忙解释道:“安安,你别误会,不是鹭卓的做的,他是被人控制了,我猜那个人应该就是乌嘉禾。”

安安听后表示认同。毕竟,袁莱没有必要欺骗她。

“那个小女孩?我就说怎么觉得她有些眼熟,原来她就是乌嘉禾啊。”安安恍然大悟,“可是,她要我的内丹做什么呢?”

袁莱闻言,震惊地问道:“什么?你的内丹没了?”

安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她当时拿着刀在我身体里乱搅,把三花的黎丹都给搅碎了,所以她拿走的其实是我的内丹。”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安安大胆猜测,“也许,她是为了救某个人的命吧。”

袁莱十分诧异,“怎么会呢?乌嘉禾已经占据了字灵的灵体,她还需要救什么命呢?”

安安耸了耸肩,露出一副你比我更熟悉情况却还要来问我的无奈表情,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

假期眨眼就过,兄弟们最后一天本来打算在家里好好休息的,但想到自打公司回来后,大家还没一起团建呢,几个人一拍即合,打算最后一天来一场团建。

环湖半日游无疑成为了最经济实惠且轻松便捷的选择。

袁莱在安安强烈的坚持下,不情愿的回到工作岗位上。

“出村啦!出村啦!”赵一博紧握方向盘,身体在座位上扭动着,很兴奋的样子。

“要不咱们先去沙滩上晒晒太阳吧?”赵小童提议道。

而李耕耘却有着不同的看法,他笑着反驳道:“咱们还用得着晒太阳吗?咱们就是是十个太阳!”

李昊随即指向车窗外,挑衅地对赵小童说:“小童,在晒你就成第一年地里的卓沅了。”

莫名被创的卓沅只能无奈的笑,“提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王一珩则懒洋洋地歪倒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后,赶忙劝解,“各位哥哥们,别吵架别吵架!大家都是好兄弟嘛,能动手就别吵吵。”

李耕耘佯装毫不领情,反问道:“谁跟你是兄弟啊?”

王一珩笑着指控说,“啊?怎么,我们不是兄弟了吗?”

鹭卓笑着说,“弟,还没明白吗?他嫌弃我们了。在一起久了就是这样的。”

李耕耘一本正经地回答:“对,没错,我已经决定了,以后我要孤立你们九个。”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强呢,我实在是怕你们会嫉妒我啊。”

就在这时,另一辆车里的赵一博突然从副驾驶位探出半个身子,对着李耕耘大声喊道:“李耕耘!你很强吗?”

还没等李耕耘回话,赵小童便抢着回答道:“你查查他的原名就知道啦!”

何浩楠一脚油门,载着蒋敦豪,卓沅和红包先行一步,做了车队排头兵。

“他们都太幼稚了,和我坐一车你算是坐对了。”卓沅关上窗户,将外界的杂乱一并隔离在外。

蒋敦豪点点头,“那的确是。瞧瞧咱们这车里这三人。”

赵小童紧跟在何浩楠后面,鹭卓看了一眼后座睡着的陈少熙,“睡的可真香,一会儿咱俩下去不叫他了,让他在车里睡。”

陈少熙睡眼惺忪地嘟囔:“休想丢下我,我还想堆城堡呢!”

当他们抵达沙滩时,游客并不是很多,稀稀拉拉地散布在各处。

袁莱找了一棵遮阳的椰子树。

陈少熙兴奋地从车里抓起一把铲子,高举过头,大声喊道:“大城堡,我来啦!”

李昊温柔地将装有儿童沙滩玩具套装的收纳袋挂在红包的胳膊上,轻声哄道:“好啦,快去玩吧。”

站在一旁的卓沅问,“你就这样把他当孩子一样宠着啊?”

李昊不以为然地回答:“他才不到三岁呢,当然还是个孩子。”

王一珩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从李昊身边一闪而过,迅速在陈少熙不远处找了个好位置,准备大展身手。

赵小童的目光却被湖里的各种船只吸引住了,他兴奋地指着那些船只,高声喊道:“湖里有船诶!谁要去坐?”

话音未落,赵一博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在沙滩上朝赵小童飞奔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我我!”

何浩楠和鹭卓见状,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异口同声地喊道:“我也去!”

于是,这四个人兴高采烈地冲向湖边的船只,准备去体验一番水上乐趣。

而剩下的李耕耘和卓沅呢,则选择留在沙滩上,加入弟弟们的挖沙工程,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亦乐乎。

蒋敦豪静静地坐在凉亭下,悠闲地喝着水,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红包,你先平整地面,我这墙马上垒好了!”

“你这不行,肯定得塌,你得先这样,再那样!谁是基建组出来的忘了?我能害你吗?”

“听耕耘哥的,保你成功!”

“我不,我就要自己弄。”

“你弄的明白吗?铲子给我!”

“这样是哪样啊?我这窗户都划拉好了。”

“这样……对对对,那边沙子多,哎……混合土更牢固……”

“红包!你把沙子全扬我身上了!”

“哈哈哈哈,限定新款发型,挺帅的。”

袁莱从红包那里借来一把铲子,在沙地上挖了一个洞,然后把脚伸进去。

阳光照的沙砾温热,而底下却是凉的,冷热交替,很舒服。

两辆帆船在湖面上竞速,鹭卓和赵一博率先登陆,赵小童和何浩楠紧随其后。

“耶!”鹭卓和赵一博击掌庆祝成功,“我们无敌了!”

何浩楠搂住鹭卓的脖子,“再来一局。”

鹭卓看向赵一博,“还来吗?”

“陪他们玩玩呗。”

“那就再来一局!”

“小童,快!”何浩楠转身拉着赵小童飞奔。

蒋敦豪拿出手机,咔嚓几下,定格画面,“这日子真舒坦。”

“大哥!快来,挑一挑你住哪一间。”陈少熙跑过来,拉着蒋敦豪参观他们的作品。

王一珩鬼鬼祟祟的绕到红包后面,用脚踢倒了一面城墙。

他转身就跑。

“王一珩!你小子别让我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