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瑶儿,父亲回来了,回来了,哈哈哈……拿这些菜的是父亲,他拿去请客了。”
“跟这些人没关系,放开他们都起来吧!上的金子都是父亲赏你们的。”云淮抱着萧玉瑶开心的笑,眼泪却直流。
“谢护国君,谢护国君……”士卫放开了刘海一大群人。
荣公公马上指挥分金子。
“父亲……淮儿想见您……”云淮再次大喊,头四处张望,怀里依旧抱着萧玉瑶。
“父亲……您在哪,瑶儿非常想您啊!”萧玉瑶终于听明白了,闹鬼原来是自己的公爹搞出来的。
皇后抱着颐平郡主,也走过来,帮忙叫:“祖父,念儿想念您,平儿,快,叫太祖。”
颐平郡主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四处张望,但还是听皇后的话,甜甜的对着空气,叫了一声:“太祖好!”
“父亲……”云淮再次大叫。
突然空间一阵模糊,一个淡蓝色光团将云淮,萧玉瑶,皇后,颐平四人罩住,消失了。
荣公公等人,不知该如何时,仁和帝的光影出现在半空,说:“你们不用惊慌,父亲和母后还有燕儿他们被朕祖父接来江南几天,小荣子,让他们别声张。”
“奴才遵旨。”小荣子跪在虚影前。
江南听雨轩观竹厅内,云淮四人,傻傻的站在厅内。
“淮儿,瑶儿,念儿,快来拜见我大哥大嫂。”
“大哥,大嫂,这是我大儿子云淮,大儿媳玉瑶,孙媳念儿,小重孙女。”苏沫介绍。
“父亲,母后,念儿,平儿,快行礼啊!”仁和帝看着还傻愣的几个人,马上开口。
“拜见父亲,拜见伯父伯母。”云淮与萧玉瑶马上向主位的人行礼。
“拜见祖父,拜见伯祖父,伯祖母。”皇后也同时开口。
只有颐平郡主,伸长双手,不怕生的说:“太祖,抱抱。”
“免礼,老弟真是好福气呀!”雷公哈哈一笑。
“淮儿,环儿,念儿,坐。”苏沫则走下主位,来到了皇后面前,接过三岁的颐平,抱回主位。
“谢谢父亲\/祖父。”云淮三人,走到了仁和帝那张桌子,凭空飞出三个酒杯,一个酒壶,酒壶不用人家拿自动倒酒。
电母伸手,接过小颐平,玩了起来,观竹厅里,回荡着稚嫩的孩童开心的笑声……
雷公与电母,因为还有公干,没法在这里待多久,坐了一会儿后便收了苏沫二十坛好酒,走了,执行公务去了。
蚁川三人,因仙茶,修为接近假丹期,开心的拜别苏沫,回茅山复命去了。
苏沫带着云淮一群人,回了常京,与儿孙们,住了三天,给了仁和帝许多丹药,还有两本功法,又给了他十万张击功符禄,还有一张通讯符,一个灵身金丸。
然后去侯府,见了老爹一面,又给了他三颗养生丹,然后撕裂虚空,去雾岛国了。
以前去雾岛国,飞了三天,现在,只在一念间。
“小姨母,您好,悠闲自在呀!”苏沫笑着,站在了雾岛皇宫后花园的假山前。
“啊……”这凭空出现的人,吓了宫女一大跳,都惊叫。
正坐在秋千上的林沐萍,抬眼,脚尖一点,人从秋千架上飞起,扑向了苏沫,口中开心的叫:“沫儿,可想死姨母了。”
苏沫伸手,抱住了林沐萍,说:“侄儿也非常想念小姨母,这不刚从试炼结束就马上过来探望小姨母了。”
“小姨母身上的血气怎么亏损的这么厉害?”
“心血几乎耗尽,可是有什么事让小姨母烦心的。”
苏沫趁机给林沐萍把了一下脉。
如同风中残烛,时日无多之像。
苏沫马上拿出一颗绿色的丹药,叫生脉丹,乃是以九转还魂草为主药,配合党参,五味子,麦冬,川芎,红丹参等药,有生脉助心之神功。
凡人吃了,能续命十年。
林沐萍也配合,张口吞下丹药,苏沫指导她盘坐草地上,帮她炼化吸收。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一头白发变黑,原本憔悴的脸,恢复了正常,精神状态非常好。
她拉住苏沫的手,说:“小沫儿,姨母以为,在我有生之年,无法再见你一面了,现在,见到沫儿,死也无憾了。”
“小姨母,你说这是什么话?你为什么会气血亏空的这么厉害?像是火烧血气,导致的。”苏沫表情严肃的问。
就在这时,号角声声,人声惊叫。
“来了,敌袭,敌袭……”
这时,天空似乎被什么遮住,苏沫双眼蓝光闪动,原来,头顶来一大群白头海雕。
三阶妖禽。
妖禽上,背着吊篮,篮内坐着人。
全是修炼者,但修为不高,只有炼气期,为首的海雕,居然有五阶,它身上的修炼者,修为在元婴后期,居然有三名。
苏沫抬手一挥,一个巨大的保护封印瞬间而成,将整个雾岛国,护在封印里。
这一切,只在半个呼吸间。
“沫儿快走,隔壁国的王,不知去哪里,请来了仙人,妖鸟,想吞并我雾岛国,你快快离开。”林沐萍推着苏沫,让他赶紧走。
“小姨母,小小五阶妖禽,不必怕,有侄儿在,定保你们安全。”苏沫笑着说。
“沫儿,你能打得过这么多妖鸟吗?两年之前,他们来打一次,那时,差点灭国,恰逢南昭那位来找你,出手帮忙退敌。”
“还建了阵法,还好有这个阵法,前天,杰斯他们前来攻打,才无功而返,但大阵,在他们离开后,也崩溃了。”林沐萍的双眼,出现了担心的神色。
“萧逸轩?”苏沫惊讶的问。
“是啊!他出手救了姨母整个雾岛国,我现在对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了, 他对你跟姐姐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对小姨母我却有救国之恩,哦,他留了一个通讯符给你,说,有朝一日过来的话,让你联系他。”林沐萍让奴婢去拿萧逸轩的通讯符。
就在姨侄俩说话之际,国王威尔斯带着一队精卫,举着盾牌匆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