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带着凉意卷过宁荣后街，贾瑜府邸的书房内烛火通明。
他斜倚在太师椅上，看着眼前荣国府送来赔礼的丫头——晴雯。
果然如同原着所绘：削肩膀，水蛇腰，眉眼间自有一段天生的风流灵巧，此刻微扬着下巴，嘴唇紧抿，眼神里满是戒备与毫不掩饰的不屑。
显然，被强行讨了来，送进这听都没听过的八房老八府里，让她委屈又愤怒。
“你就是晴雯？”贾瑜淡淡开口。
晴雯哼了一声，别开脸，声音清脆却冰凉：“是又如何？八爷既然把我要了来，有什么差遣吩咐就是。只一样，我也不是那轻狂的人，端茶递水、缝补绣花是分内，别的事，趁早别想！”
语气又冲又硬，贾瑜眼神微冷。
“很好，”贾瑜站起身，缓缓踱步到她面前，眼神带着审视和不容置疑的压迫，“伶牙俐齿，胆气不小，在我这儿，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晴雯被他气势所慑，不由得后退一步，但仍梗着脖子：“八爷这话奴婢听不懂！奴婢不过是个丫头……”
“丫头就该有丫头的规矩！”
贾瑜猛地提高声音，脸上最后一丝温和消失殆尽，“主子问话，不好生作答，反倒夹枪带棒！心气儿高？行，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你……你想干什么？”
晴雯脸色终于变了，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贾瑜不再废话，一把拽过她的胳膊，反手就把人按在了旁边的书案上。
晴雯大惊失色，挣扎尖叫：“放开我！你这……你这恶霸！放开！”
丫鬟碧荷闻声探进头来，看到这架势也吓了一跳。
贾瑜头也不抬：“碧荷，按住她的脚！”
“好嘞。”
碧荷依言帮忙按住晴雯乱蹬的双腿。
“啪！”
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在书房内响起。
贾瑜抡起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晴雯挺翘的臀瓣上。
“啊！”晴雯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又惊又怒又羞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你怎敢……呜……”
“啪！啪！啪！”
贾瑜手下毫不留情，一下重过一下。
“叫你傲气！叫你目中无人！爷要你来是伺候人的，不是请个祖宗供着！”
“你以为你是谁？赖嬷嬷把你当宝，不过是看上你这张脸和这身手艺！在爷这儿，没这身傲骨病，你能活得比谁都自在！”
“以后跟着爷好好学规矩，把你这炸刺儿的性子给爷收了！”
“……”
贾瑜一边打，一边冷声训斥。
五六下下去，晴雯开始痛哭，但咬着牙就是不服气。
贾瑜见状，伸手撕下她的下裤。
暴露在空气中的感受，让晴雯顿时大声尖叫。
贾瑜欣赏的看了一眼，咽了口唾沫，抬手再次打了下去。
啪啪！
通红的皮肤眼见就肿了起来。
晴雯起初的羞怒咒骂，变成了呜呜的哭声和低低的告饶：“别打了……八爷饶了奴婢吧……呜呜……奴婢知错了……再不敢了……”
贾瑜见她哭声凄楚，看着已经红肿，知道这下马威够了。
他停了手，示意碧荷也松开，然后转身坐回椅上，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起来，擦干眼泪。知道错哪了？”
晴雯捂着臀部，把下裤提起后，泪眼婆娑地从案上爬起来，脸上再无一丝傲气，只剩下惊吓、羞耻和深深的委屈。她垂着头，声音带着哭腔。
“奴婢不该顶撞主子，不该……不该不敬……”
“还有，”贾瑜强调，“好好记住你该效忠谁，该照顾谁。”
晴雯身体一颤，低声道：“是……是主子老爷，奴婢……奴婢记下了。”
贾瑜看效果达成，挥了挥手：“下去吧，让碧荷给你找点药膏。今晚好好想想。明早开始，跟着碧荷熟悉府里规矩，过两日自有安排。”
晴雯如蒙大赦，忍着痛，由碧荷搀扶着，抽抽噎噎地退了下去。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贾瑜揉了揉眉心，脑海里金芒微闪——“深情值+3+3……”。
教训个丫鬟的间隙，黛玉在想什么？竟然薅到一点黛玉羊毛？
他无奈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
就在贾瑜“整顿晴雯”之时，荣国府的荣庆堂却是一片焦躁。
日落西山，明月高悬宁荣后街那边依旧静悄悄的，别说十万雪花银，连根送银子的毛都没见着！
没见人来，贾母气得晚饭都没用好，这会子正歪在暖榻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啪”一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撂在矮几上，温热的茶水溅湿了上好的苏锦。
“好！好个贾瑜！好个言而无信的混账行子！”贾母咬牙切齿，“打发个婆子去看过没有？”
下首侍立的大管家赖嬷嬷小心翼翼地回禀：“回老祖宗，前后派了三拨人去了，八爷府上大门紧闭，只说主家早已歇息，绝不开门。任是咱们打着荣国府的名号，也叫不开……”
“岂有此理！”贾母猛拍榻沿，“反了他了！竟敢如此戏耍于我！真当老身拿他没法子吗？！”
一旁的王夫人捻着佛珠，皱着眉低声道：“母亲息怒，这贾瑜…本就是滚刀肉，还是个中了举的滚刀肉，连老爷都说他行事乖僻…硬来只怕……”
“硬来不行就软来？”邢夫人觑着贾母脸色，小声插了一句。
“软来？呸！他配吗？”贾母气得胸口起伏，“他这是把老身的脸面、把荣国府的脸面都踩在脚底下了！再等下去，真等他把银子都花了不成？”
她的目光猛地钉在一直垂手侍立在旁的王熙凤身上：“凤丫头！”
王熙凤心头一凛，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果然，只听贾母不容置疑地道：“你去！带上府里有体面的嬷嬷、小厮，去后街贾瑜府上！老身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把你关在门外！你亲自去要！把林丫头那十万两银子，一个子儿不少地给我抬回来！他若是敢不给……”
贾母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就告诉他，明儿我就叫你们老爷亲自去顺天府衙递帖子，告他强抢官眷银两！我看他那举人功名还要不要！”
王熙凤心里叫苦不迭。
这贾老八就是个油锅里捞出来的铜豌豆，滑不留手又满身是刺儿，这大半夜的去闯门要账？可老祖宗盛怒之下，由不得她不从。
“是，老祖宗。媳妇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