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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济公传奇 > 第694章 玉香知道英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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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心私下里对听祝英台说,梁山伯看起来像呆子,那么久了都不知道小姐身份。祝英台说梁山伯是正直纯良厚道的人。

银心一听小姐祝英台这样说,禁不住发出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说道:“以我看,你怕是爱上梁山伯了吧,呆就呆嘛,还说他什么什么正直厚道呢。”

祝英台说:“不许取笑我。”

这一天,夫子周士章教同学们上的是音律课上。

夫子周士章讲道:“琴,内外五形,六律五音。吟、勾、揉,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按宫、商、角、徽、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剃、打。”

说完这些,周士章夫子就开始教众学子们奏《文王操》这个曲子。

祝英台自小,家里就有请琴师教授自己琴艺。所以今天的弹琴的课程,根本就难为不了她的了。祝英台仿佛是信手拈来,勾拉扯,手法,弹得轻轻松松,琴音悠扬。

周士章走过去,细听了一番,忍不住赞道:“祝英台,你弹真的不错的,这金木土水火五德皆具,想必是从小就接触接触学过弹琴了。”

祝英台也没有过度谦虚,回答道:“英台自小喜欢音律,家父就请了琴师教授操琴,虽然有十年光景,但是很少弹,生疏了许多。”

周士章听后,捋了捋胡子,笑了笑,道:“那难怪弹得这样好。”

“谢夫子缪赞。”

此时梁伯对祝英台的友情,更添加了一份仰慕敬佩。梁山伯好才艺,对于别人高出自己的学问或是技能都很愿意虚心学习。于是心里就有了想让祝英台这个好贤弟教教自己弹琴。

梁山伯看了看祝英台,欣然一笑,说道:“贤弟和为兄那么久的时日,想不到还有事瞒着为兄,弹琴弹得这样好。为兄也想让贤弟教导教导。贤弟可不要小气。”

祝英台说:“梁兄教我做文章,我教梁兄弹琴。甚好,甚好。”

时光荏苒,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尼山书院求学已经过了一年多的光景。

这时,已临七月,南方的气候,还是热得很。

正是七月七日的晚上,天正晴朗。祝英台看了看天上,星斗如河横在天空。半圆的新月,仿佛要落下人间,照见人家墙角影子,半明半隐。而祝英台正在小院的柳树旁边下弹奏古琴,手抚琴弦,清音发出,悠扬入耳。

梁山伯站在祝英台身旁,欣赏琴声。作诗道:“七弦齐动月未央,风抚雅音泛华光。琴声风声声入耳,月光星光光照人。此曲只应仙人作,颖师往矣谁复弹?”

祝英台一曲作毕,道:“在小院里乘凉,看柳树枝条随风摆动。你听着曲子,甚是惬意吧。”

梁山伯道:“贤弟还说要教我弹琴着。怎么也要教上一些的。”

祝英台听了梁山伯说的,想起来之前答应他的话。于是说:“那你搬个凳子坐过来,看我教你弹琴的指法。”

梁山伯于是拿个凳子坐在祝英台旁边,认真的看着祝英台弹琴的动作。看了一会,祝英台让银心把琴收起来放好。

祝英台摇动自己团扇,坐着纳凉。

祝英台对梁山伯说:“今晚是七月七夕,你可记得?”

梁山伯答道:“自然记得的。家家都记得呢。尤其是有小姑娘的人家,家家都要预备瓜果,等蜘蛛盘网在上。若是蜘蛛真的盘网在瓜果上,那这瓜果在他们看来是幸运不得了,以为是丰年之兆。这种瓜果引蛛的玩意,在书上传下的名词,叫做乞巧。”

祝英台道:“梁兄说的是不错。但还有一说,梁兄却没有提到。”

梁山伯听了,说道:“还有哪层?我没有提到。倒想听听。”

祝英台哈哈一笑,坐起来道:“小姑娘的瓜果,蜘蛛若盘网于上,那是她今年要提及喜事,还要得个有心的郎君哩。你们府上,怎么没有这个风俗吗?”

梁山伯听了,说道:“是我忘了,是有这么个说法的。贤弟,你乞过巧没有?”

祝英台道:“我吗?没有玩过。听说,要预备瓜果,还要预备七个孔针,还有五色的丝线,盘结在瓜上。此外还要供设庭中,等蜘蛛自来,这就太繁琐麻烦了。”

梁山伯说道:“我弟细心,料到乞巧不容易,所以不玩。其实这种传说,也是有点荒谬。”

祝英台问道:“何事荒谬呢。”

梁山伯徐徐道:“民间传说,织女又名天孙,是天帝的外孙女。因要嫁牵牛星,所以织锦误事,天帝因此罚她一年之中,仅七月七日,与牵牛星相会一回,不得多会。你看这故事,不是太荒谬了吗?”

祝英台闻言,半会都不作声,又对天上望了望。叹口长气,说道:“你看,这天河那样宽,让牛郎织女天天隔天河相望,不让他们过去团聚,这个惩罚,比什么都难受。我看来,天河这样东西,人世间就存在,一年一会,日子实在太远了。”

梁山伯对祝英台说的话,不是十分了解,抬头看着天上,月亮早已经沉得看不到了。而在夜空中呈现的乳白色亮带,就是人们说的所谓的天河,又叫银河。本来是由无数恒星、星际气体和尘埃组成,在夏季晴朗无月的夜晚肉眼可见。

那天河横嵌在天空,满天的星点,其光灿灿。而那织女三颗星是三角形,牛郎也是三颗星,是个一字形,相当明亮。梁山伯在想牛郎织女也许正在相会,一年一会,这也正好呀。

祝英台说道:“梁兄对着天上,看些什么?”

梁山伯回答道:“我在想,这牛郎织女,一年一会,虽然时间隔着太长了,到底还是一年一会,总算还是不错的。人世间就不能够一年一会的,那就多了。”

祝英台听了这话,心房有些蹦跳,但是坐在凳椅上,依然沉静,问道:“梁兄,你说哪种人不能相会?”

梁山伯说:“我不过譬方这样说。譬如看管书院的工人,他也有四五年没回家了吧,他家里的那位织女该怎么样呢?”

祝英台嘴角笑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他呀。那当然他家里的那位织女难过了。我的意思,还有个说法。譬如请了一位泥塑匠,雕了一男一女,十分像样。主人的意思,并没有许配他们为夫妻,但是他们却已经相配了。主人一听,于是大怒,就把这两个泥人,分隔在前后院,永不相逢,这才是惨了。”

梁山伯哈哈笑道:“贤弟说的话,还不如三岁小孩,这木雕泥塑的东西,他毫无人性,哪里有自相许配夫妻之说。贤弟不要说这种子虚乌有的话了。”

祝英台笑道:“这哪里是子虚乌有的话呀?但这泥塑的人,有时还是男女清楚,可以配一对假夫妻的,可是有些人,男女分不清,说死了也枉然,那真不如这一对泥人呢。”

梁山伯说道:“不要说笑话了。你看,斜月西沉,凉风习习,你进房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上课呢。”

祝英台伸个懒腰,缓缓而起,搬了凳子,自进房去了。梁山伯也进去房间,两个人各自睡各自的床。

第二天早上,祝英台把做好的荷包送给梁山伯。梁山伯虽然感到不解,但是还是很高兴地收下祝英台送的这个礼物。

周士章有一个女儿,叫做周玉香。周玉香自从看见祝英台在书院课堂上弹琴的时候,心里就对祝英台心存爱慕之情意,奈何女孩子家家,不能明示,只得处处找些杂事借口接近祝英台,和她聊天谈地的。

祝英台起初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时日久了,才察觉到周玉香对自己的态度和对其他学生的态度很不一样。甚至问了祝英台有没有喜欢的人,看她的时候眼神也特别暧昧温柔得让人感到发腻。有一天,周玉香故意让祝英台过去看自己种的花,然后对祝英台说自己喜欢他。希望祝公子能让她和他多了解云云。

为此,祝英台感到烦不胜烦,但是如果冒然就拒绝和周玉香的来往,多多少少肯定会伤到周玉香的自尊心的。

银心对祝英台说道:“公子呀,现在麻烦了,惹上周玉香这么一个女人。”

祝英台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那告诉她,我不喜欢女人。”

银心一听,说道:“不要呀公子,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男子。是男子?如果公子这样对玉香这样说,那岂不是会惹人怀疑你有那个龙阳之癖,断袖之好了吗。你和梁公子又走得近,搞不好书院里的人又得对你和梁公子说三道四了。”

祝英台听了银心这样说,叹了口气,说道:“那要怎么办?不如将真相告知玉香,让她对我的爱慕之情转化为姐妹之情才好。”

银心听了祝英台说这番话,看了看四周,又接着轻轻地说道:“公子,这样做似乎有些冒险了吧?万一周玉香把我们女扮男装混入学堂的事情告诉夫子的话,那我们就留不下书院了。”

祝英台听了银心说的话,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是,不过玉香不是这样的人吧。我和她相处看来,她还是很端正正义的人。看来这个事情得好好处理,不然我们真的就不能留在书院了。”

于是祝英台让银心偷偷去找周玉香,说祝英台公子在南院一座假山后面等她。

周玉香听了,很高兴,欢欢喜喜地过去了。祝英台对她细细道来,又让玉香验她身体,证明自己确为女儿之身。

周玉香见此情形,不由觉得好笑,道:“原来我不晓得自己一直喜欢的人,就是个女子,真是让人贻笑大方。既然你那么相信我,我就认英台为姐姐,你我结为金兰姐妹也是好的。”

祝英台闻言,欣然一笑,说道:“那么你我姐妹之情,就此今立,从此我们有福同享,有乐相当,不得有违。”

周玉香说道:“那就以假山为证,白云为盟,我周玉香和你祝英台从此便是对好姐妹了,你和银心女扮男装之事,我会守住这个秘密,直到你三年学满为止。”

祝英台说:“谢谢玉香妹!”

周玉香又说:“有一事你可不要瞒我,你是不是梁山伯有意思呀?”

祝英台听了,低头不语。两人又嬉笑了一番,然后各自回去忙各自的事情。

自从马文才被祝英台退回礼物之后,他心里有了计划:欲得佳人祝英台,必须要借一些理由接近梁山伯,让梁山伯对自己有好印象,这样才能间接通过接触到梁山伯而接触到祝英台,才能步步为营获英台的好感。

想到这里,马文才来到了南院中他们那间房屋门口,马文才看见梁山伯,对梁山伯说道:“我马文才虽然家境富裕,无奈向来没有一个知心朋友,梁兄如果不见弃在下,在下愿意同梁兄结为金兰兄弟,也同英台一般相处,可好。”

马文才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用非常期望盼望的眼神看着梁山伯。

梁山伯为人实诚,看见这个情形,于是就答应了马文才。

两人交谈,马文才说折下柳条做结拜的仪式的时候,祝英台走了过来,一脸的不痛快。

祝英台质问梁山伯,说道:“山伯,为何要和马文才这种人在一起。”

欲知后来事,再看下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