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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沿着白色的痕迹,来到了大门前,然后离开,一直到了十字路口,都没有看到任何的血迹。

好干净啊。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凌冲、仵作、万坤明三人,也都跟在齐牧身后,在地面上搜寻,却一无所获。

“没有鲜血,那么,这具尸体,应该是被人藏在了别的地方,才会被转移到这里!”

他迅速做出判断。

在这个时代,没有塑料袋,不管是用稻草盖着,还是用布包着,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先把屋子翻一遍,能不能把一个人塞进去?轰!酒坛!大行李箱!”

说着,齐牧转身,回到了林库官的家里,开始寻找自己的东西。

林正独居,家中没什么东西。

偶尔有那么几个能作为“容器”的,也都被他否决掉了,毕竟它的个头不够大,起码要能容纳一只全尸。

“那个姓林的,不过是个普通的官员,怎么连个沐浴都没有?你没带水桶吗?”

这是他无法想象的。

仵作和凌冲搜遍了整个屋子,依旧一无所获。

万坤明独自一人来到林正的房间,检查了一遍。

就在这时!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那名仵作跪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不好啦,邪魔找上门来了!”

齐牧和凌冲立刻赶了过去。

他转过一条小巷,却没看到万坤明的身影。

“老万,老万!”

“主人,我来了。”

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两人面前,而在坑洞的正中央,则是一个巨大的酒坛,万坤明缓缓的从里面爬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老爷,这里有个酒坛。”

“哦,好的,我看到了。

万坤明从酒坛中钻了起来,齐牧走到他身边,用手指在他的伤口上摸了摸,发现里面的血迹很浓。

“收拾一下。”

“嗯。”

“是……”他点了点头。

万坤明走到一边,开始宽衣解带。

“凌冲兄,来滨城有几年了?”

“一年。”莫问淡淡的道。

“你可知道,滨城有几个窑炉和酿酒厂?”

“这里有五个窑厂,都是在滨城之外的地方,一共有九个酒庄。”

“是啊,有点多。走,我们去挖!”

齐牧弯下腰,准备挖开,那大酒坛肯定很重要,不然凶手不会将他藏得如此隐秘。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蛛丝马迹!

“好。”王耀应了一声。

凌冲拔出长剑,将剑鞘交给了他,自己则用自己的长剑去助他一臂之力。

万坤明也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齐牧一起开始挖掘。

现在不过是十五,虽然是早春,但天气还是很冷。

万坤明身上穿着厚厚的袍子,刚一脱掉,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寒意,刚掏了几下,他就忍不住打了三个喷嚏。

凌冲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站起来道:“这酒坛子可大了些,又是深不见底,就凭我们三个人,未免太费时间,还是我再喊些人手吧。还有,帮他换身新衣服。”

“也好。”齐牧点头。

凌冲领命而去,不过片刻,就领着五六个人回来,领头的正是府尹大人,也就是那位陈大人。

一进屋,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套新的西装,递给万坤明,让他换上。

陈捕头凑到地上,看着地上的酒坛,问:“凌捕快,你让我将人带来,就是要在这里,给我弄一个酒坛?”

“是。”陈曌应了一声。

“放肆!如今城里出了人命,大家都慌了神,我们正在全力缉拿凶手,你作为一个捕头,不去抓凶手,反而跑来挖酒坛子?真是岂有此理!”

陈捕头是凌冲的上级,当着他的面呵斥他,自然有权利教训他。

奈何凌冲根本不上他的当。

“抓捕凶手?凶手叫什么名字?”

“凶手……我怎么会认识他?”

“我们不认识凶手,怎么抓?”

凌冲一连问了两句,陈捕头顿时语塞,四顾下属也没有一个可以为他解惑的,只得嗫嚅着说道:“我虽不知凶手是谁,可是,可是,可是,只要我们仔细询问一下,肯定会发现一些嫌疑人,然后,然后就可以了。”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捕头,而凌冲是他的属下,为何要为属下解惑?

陈捕头一听,顿时大怒,咬牙切齿:“大胆,你敢撞我?我才是你老板!是不是想让县令把你给撤了?”

“嗯。”就怕你做不到。”

凌冲丝毫不惧。

齐牧在旁边看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陈捕头,还真不懂县令大人的意思。

“我——”陈小北神色一愣。

陈捕头拗不过凌冲,只得悻悻然道:“好吧,本官拿你没办法,可别耽搁了查案!出发吧。”

凌冲皱眉:“慢着!这大坛子可能关系到案子,一定要查清楚。”

“呵呵呵!一只大水缸而已,怎么可能会牵扯到杀人的事情上?”

陈捕头哼了一声:“想要这么大的酒,自己去找吧!”

“我们走!”雷格纳一声大喝。

陈捕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齐牧叹息一声,看了万坤明一眼,又看了一眼凌冲,心道,你这一次出来,就是为了找一套衣裳?

“不用了,你们自己去挖掘,我们四个人,不就是一个大酒坛吗?老万,叫上你的仵作,让他们一起来。”

凌冲也跟着一起挖,万坤明则带着仵作一起。

就在四人忙着挖掘的时候,陈捕头的人回来了。

“齐公子,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齐牧奇怪地望着孟奇和阮玉书:“难道你们捕快不出手?”

“你看,我们这些捕头,都是冲着凌捕快来的。如果只是凌捕,那就别想让我们回去了,但既然齐先生来了,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好了,动作快点。”

“……”

齐牧让开一条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如果有人能帮他,那他就不会再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几个人一起动手,不到半个时辰,酒坛表面最厚的一层泥土就被清除了,可以摇晃了。

没想到……

“桄榔!”

水缸破碎。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这大缸好重,我刚才没有,我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