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二为一,两人之间再也不分彼此。
天边破晓,朝阳初升。
而等到秦放再次醒过来时,他已经坐在了去往美国的飞机上。
“草!”秦放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嗤骂出声。
“还真是美色诱惑啊。”
随着飞机落地,秦放转身便准备重新买票回国,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份证竟然如同蒸发了一般顷刻间化为草屑。
“草!我?????”秦放一生的脏话大概在今天已经骂的差不多了。
“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面对机场工作人员,没有钱包没有手机没有身份证的秦放真的没了脾气。
“你好,可以借用一些手机吗?”一切的一切怪不得别的,怪只怪扶摇忘记了有一个东西叫做——人脉。
尤其是秦家秦放的人脉。
夜里21点钟到达的美国机场,第二天一早九点多秦放便已经再次踏上了华国的土地。
“司藤!你最好没事。”
秦放戴好口罩躲躲藏藏的联系了朋友回到别墅中,而此时果然这里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一样,只不过关于扶摇的一切都清除的干干净净。
甚至就连床上的被子都叠放的整整齐齐。
“好啊!司藤。”
阳台花园中,秦放看着搭在架子上晾晒的床单还是面色一红,她……她还把这个洗了?留着多好。
将晾晒干净的床单折好,仔仔细细的收纳起来后,秦放拿了自己的钱包打车来到星云阁。
“颜福瑞。”
“秦放!!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是……不是送你走了吗?”颜福瑞一见到秦放吓的面色一白,这爷爷怎么回来了啊!!他不怕死吗。
“她呢?怎么样了?”秦放顾不得别的,他的扶摇呢?还好吗?
“你别管那姑奶奶了,你赶紧躲起来!你怎么敢来我这儿的啊,被我师傅看到你这不是活生生的靶子吗。”
“她呢?”秦放眼神强硬的盯着颜福瑞,他说的这一切秦放自然明白,可他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首先要确定扶摇好不好,她有没有危险。
“哎呀,你跟我来。”
“瓦房,你在这儿守着,要是丘山爷爷回来了,掷杯为号明白了吗?”
“明白!”
颜福瑞敬了个礼而后连忙抓着秦放进了自己房间,“我的好爷爷啊,司藤小姐不知道去哪儿了,但是现在整个悬门已经聚集在一起了,他们还找到了一位隐世老者,说是能跟司藤小姐正儿八经的斗上一斗。”
“不仅如此,他们手上还有不少法器,据说这次……别说是一个司藤一个白英了,就算是十个百个也逃不了。”颜福瑞边说边叹息,他也不想扶摇就这么被毁了,可是……
可他一个只会做串串香的,哪里能帮的上忙啊。
“苍鸿会长呢?他不是一向和我们交好吗?”
“苍鸿会长被气进医院了,怕是……帮不上忙了。”
竟然会这样。
那他的“司藤”怎么办?等死吗?还是……被丘山继续当成……当成……
秦放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不要着急!好好想想,一定!一定还有破局之法。
半个小时后,秦放来到了苍鸿会长的病床前。
“司藤小姐……”
……
达那。
不顾一切来去如风的感觉确实很好,好到看着面前绿油油的一切,扶摇真想将一切停滞。
“白英,出来。”
“司藤,你来了。”
两人站在一起一同看向郁郁葱葱的林子,嘴角勾起相似的弧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因为你不甘心。”不甘心被我打败。
“说的对,那你呢?”
“不甘心。”不甘心被丘山这种人迎头打上来,甚至逼迫自己不得不将秦放送出国门。
“司藤,上次一起合作还是不曾分体的时候吧。”
“是啊,怎么不是呢。”
“现在呢?你想怎么做。”
白英是爱扶摇的,扶摇也是爱白英的。因为她们本就是一个人,所以在这种时刻必先攘外毋庸置疑。
“就在这里吧,不论成败。”成也在这儿,败也在这儿。
“好呀。”
白英笑着转头看向扶摇,而后伸手示意扶摇赶紧牵上来,“你知道吗司藤,当年的事我早就后悔了。”
“我知道。”
“当年你死了之后,我可是生怕他们搬运的时候弄疼了你。”
“我知道。”
“前段时间你打的我可疼了,我有点生气。”
“嗯哼~”
“你也知道?”
“那是啊。”
。。。。。。
“诸位,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好了,丘山前辈。”
丘山振臂一呼,一旁的众多悬门之人纷纷响应,他们都是悬门当代灼灼异彩的人才,手握师门法器伶仃作响。
他们坚信!这一次一定会铲除苅族!还世间平静。
“好!出发!地点达那。”
白金跟在人群最后,扇子忽闪忽闪的摇摆着,嘴角好似永远是在笑着,只不过这次笑的更加精彩。
痴儿!痴儿!
而此时医院内,苍鸿会长拍着秦放的手只说了两个字便再次昏睡了过去,“白金!”
“白金?会长??会长??”
顾不得别的,秦放拔腿便往机场跑,可他的身份证确实真真切切的没了,等到秦放补办好临时身份证时,航班已经排到后天。
开车是个好选择,如果不是一路的红绿灯和限速标志的话。
好在,勇敢秦放不怕困难。
。。。。。。
达那。
再次来到达那,丘山的感情自然不同,而其余悬门众人的感受自然也不一样。
“传闻,司藤就是在这里异变的。”
“那岂不是……她的家?大本营?”
“那我们……能战胜她吗?”
“闭嘴!不过是一根藤而已,怎么,诸位悬门大师就这么害怕了吗?”丘山内心嗤笑不已,就这群乌合之众也敢自称悬门砥柱??废物!
如果不是自己如今没了力量,需要这些敢死队,呵呵!我呸!
如今可不是他们悬门不接纳自己,而是自己早已经看不上这所谓的悬门。
“对!自是不必怕的,司藤又如何?来一个杀一个,我的铜算盘可不是吹的。”
“我的步罡毯也不逊于你啊哈哈。”
“还有我的雷击木法印。”
“我崆峒洞的金钱剑必然也要见血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