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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娘子刚要开口推辞,王心瑶已经抢先一步。

“姑奶奶,您懂些药理的,这些日子,我姑姑就托您多费心了。

这块灵玉里的药草,对她身子有好处,您先收好,说不定她用得到。

况且…这灵玉眼下在我们手里,确实也没什么大用了。”

见她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余娘子也不再坚持。

默默将灵玉握入掌心,那温润的触感让她心里踏实了几分。

“回头告诉我姑姑,”王心瑶继续交代:“就说京都有笔紧要的生意,必须立刻处理,我们三天后准回来。”

“好,瑶儿放心,我定会办好。”余娘子点点头。

王心瑶又转头看向一旁赵舜。

“皇爷爷,劳您在此护法,屋顶上下,或有什么别的动静,都得请您多留神。”

赵舜重重点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

“丫头放心。有我这把老骨头在,一只蚊子也别想飞上来坏事。”

他话不多,但每个字都砸得实实的,让人心安。

“你们自己千万当心。”余娘子不再多言,利落地一转身。

她足尖在屋瓦上轻轻一点,身影便如一片轻羽般翩然落下,稳稳站在了院子里。

她回头望了一眼屋顶上、已经开始准备的几人,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转身快步朝王静的屋子走去。

亲家姑姑还病着,为避免出现意外,离不得人。

而且瑶儿无故离开,为免她心情受到影响,她得稳住她不胡思乱想。

此时,赵浩轩与陈青峰已相对盘坐,两人四掌相合,眼眸微闭,口中诵念着艰涩古老的咒文。

渐渐地,他们额前竟各自浮现出一个金光流转的字。

一个是笔力遒劲的“尊”,一个是气势磅礴的“帝”。

天空骤然暗沉,滚滚惊雷由远及近,狂风呼啸着卷起尘土,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

“瑶儿,放灵泉水!”陈青峰陡然睁眼,大喝一声。

王心瑶心神一凛,立刻凝神催动戒指空间。

灵泉水不断涌出,陈青峰与赵浩轩手势疾变。

那泉水便随着他们的指引直升天际,转眼化作滂沱大雨,倾盆而下。

“心瑶,善良值,快!”赵浩轩紧接着喝道,指尖灵气已闪烁不定。

王心瑶不敢怠慢,集中全部精神。

将空间里积攒的善良值,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化作缕缕柔和的金色光晕,注入二人体内。

得到这股力量的加持,赵浩轩和陈青峰精神一振,挥动的手臂似乎更有力了。

雨势随之暴涨,哗啦啦的声响震耳欲聋。

雨水迅速漫开,冲洗着干裂的土地和污浊的沟渠。

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

凡雨水所及,那原本发黑发臭的水洼,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清澈起来。

连空气中那股沉闷的腐浊气,也被洗刷得清新了不少。

天刚蒙蒙亮,雨还没停,南定省的街道,已经被积水彻底封死了。

“昨晚这雨也太吓人了,根本看不清路,车子全都泡在水里。”

许梅收起湿淋淋的雨伞,一边在门廊下跺脚一边对李峰说。

李峰跟着进来,裤脚还在往下滴水,苦着脸摇摇头。

“别提了,交通通知都发了,全城禁行,这雨简直没完没了。”

李默华正从厨房端着粥出来,听见动静抬起头。

“咦,你俩不是一早就出门上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爸,路全淹了,车动不了啊。”李峰无奈地抹了把脸上的水珠。

“都旱了三个月了,这场雨来得真及时。”

李默华笑了笑,转头看向许梅:“去屋里看看你表妹他们醒了没?该吃早饭了。”

“亲家,真不好意思!余娘子推开客房门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歉意。

“京都那边有急事,瑶儿他们在半夜就赶回去了,怕打扰你们休息,就没告别。”

“回京都了?”王静从里屋扶着门框走出来.

她身子微微一僵,险些摔倒。

“怎么说走就走…瑶儿她,不会这一去,又像以前那样不回来了吧?”

“亲家姑姑放宽心,”余娘子连忙上前扶住她:“就三天,处理完事情肯定回来。这几天您好好养身体,别多想。”

“能回来就好…”王静望向窗外连绵的雨幕,低声喃喃:“就是不知道,瑶儿带伞了没有……”

“瑶儿…”站在一旁的龚丽默念着这个句子。

她曾经也很爱这个女儿,五岁前,对她也是疼手心窝子里。

可自从丈夫‘去世’,她就把孩子丢给王静。

一个人在国外一待就是二十多年,一次都没回来看过。

生而不养,如今,她似乎连关心的资格,都显得那么苍白。

雨势毫无减弱之意,以南定省为起点,渐渐蔓延至全国,乃至全球。

夜色渐深,在屋顶上坚持了一天的赵浩轩和陈青峰,正盘膝坐在阵法中央。

他们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每一次变换手势,都仿佛耗尽了力气,呼吸声也粗重起来。

王心瑶守在旁边,看着他们气息渐渐微弱,心里揪得紧紧的。

但她手中的善良值却不敢停,仍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一道模糊的虚影,从雨幕深处猛地扑来,直冲向正在施法的两人!

“小心!”王心瑶失声喊道,可已经来不及——

还好,守在一旁的赵舜眼中精光爆射,身形如鬼魅般拦在路前。

“哼!早就防着你呢!”

他袖袍一挥,一股刚猛劲气便撞了上去,与那虚影缠斗在一处。

“赵煜城,你这孽障!倒是本事见长,竟能脱离刘见闻那皮囊逃出来?”

他边打边冷笑:“怎么,怕了?”

那虚影——赵煜城,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

“赵舜?我亲爱的‘父皇’?真没想到,你这老不死的滚到这地球来了!真是碍眼!”

话音未落,一道暗沉掌风,已袭向赵舜面门。

赵舜不避不闪,举掌相迎,两股力量对撞,发出闷响。

“一个卑贱侍卫的野种,也配叫朕父皇?当年一念之仁留你性命,果然是朕此生大错!”

他话语冰冷,手下却毫不留情,并指如剑,一道凌厉剑气横扫而去。

赵煜城的虚影急闪,仍被剑气扫中边缘。

他的身影一阵剧烈波动,几乎散开,但很快又凝聚起来,只是颜色淡了些许。

他声音带着惊怒:“你…你怎会如此强?比之前与阴樱子对战时,还要强很多!”

“忘了告诉你,阴樱子已经被我灭了!惊不惊喜?”

赵舜攻势更疾,剑指带起道道残影。

“还想故技重施,搅风搅雨?今日便叫你尝尝何为雷霆之怒!”

“老东西!我乃‘天道’化身,不死不灭!你们纵有通天之能,在‘天道’面前,也不过徒劳!”

赵煜城厉声嘶吼,虚影左冲右突,试图突破赵舜的封锁,袭向施法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