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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昌民反问道:“难道他没死吗?啊,如果有人知道你撞死了通缉犯,又窝藏了尸体,你才会有什么后果?”

陈昌民转身,用高建祥的外套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你就把张晨交给我,我保证你没事。”

高建祥抬起头,盯着陈昌民的眼睛:“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讲什么,我也在找张晨,你能帮帮我吗?”

陈昌民脸上的表情瞬间降低了好几个温度,他慢慢的把嘴巴靠近高建祥的耳朵,伸手在对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陈昌民低声道:“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屎从你的屁股里给挤出来!”

高建祥也附耳轻声道:“我最讨厌别人捏我的屁股,还摸那么久!”

说着,高建祥的身体就跟炮弹出膛似的,猛地轰向陈昌民。

高建祥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记凶狠的直拳,直捣陈昌民的胸口。

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高建祥只想狠狠的打对方一顿。

面对高建祥这记凌厉的直拳偷袭,年长的陈昌民嘴角竟浮现出一丝游刃有余的笑意。

陈昌民左脚为轴,右脚如同溜冰般贴着地面向后滑出半米,鞋底与地板摩擦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与此同时,他那略显发福的腰腹突然如弹簧般收缩,西装下摆随着后撤的动作扬起一道弧线,恰到好处地让高建祥的拳头擦着纽扣呼啸而过。

拳锋带起的劲风掀起陈昌民额前的几缕灰发。

高建祥这记灌注全力的重拳突然落空,身体因惯性不受控制地前倾。

高建祥踉跄着冲出两步,皮鞋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西裤膝盖处\"啪\"地擦过地面。

待他勉强稳住身形转身时,陈昌民已经好整以暇地整理起袖口,连呼吸节奏都未曾紊乱,仿佛刚才那惊险的闪避不过是闲庭信步。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陈昌民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西装前襟,被躲过的拳头此刻才在空气中发出\"嗖\"的破空声,更凸显出这场交锋中年龄与经验的绝对差距。

陈昌民脸色冰冷,表情夸张:“哇!”

陈昌民利用自己身高腿长的优势,一拳刺出。

呯!

高建祥硬生生的用脸挨了一拳,顿时眼冒金星。

陈昌民这一拳明显是留了手,没有全力轰击,但是高建祥却觉得羞辱感满满。

高建祥被这一拳的脑袋后仰,脑门生疼。

得了便宜的陈昌民举起手说道:“服了服了,你打的真的太狠了,可真疼啊,不过被车撞死,那才是真的疼,哈哈哈。”

高建祥瞬间暴起,整个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般弹射而出。

他五指如铁钳般扣住陈昌民的后颈,指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陈昌民的西装领口在他手中皱成一团,发出不堪重负的\"刺啦\"声。

\"砰!\"

陈昌民的后腰重重撞在洗手台边缘,陶瓷台面震得嗡嗡作响。

高建祥浑身肌肉绷紧,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发狠地将陈昌民的脑袋往洗手池里按,大理石台面的棱角硌得陈昌民肋骨生疼。

\"你他妈......\"

高建祥从牙缝里挤出嘶吼,唾沫星子溅在陈昌民抽搐的侧脸上。

陈昌民伸手握住了水龙头,表情狰狞。

嘭!

陈昌民直接给水龙头掰了下来,对着身后的高建祥就是一顿猛戳。

“艹艹艹!”

高建祥的小腹挨了好几下,吃痛后退。

陈昌民一手抓住高建祥的胳膊,一手托住他的大腿,大胯用力一顶。

直接给高建祥来了个过肩摔。

可怜的高建祥被重重的砸在洗手池上,然后滚落倒地。

高建祥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断了,半天爬不起来。

陈昌民一手摸着后脖颈,走到高建祥面前说道:“我说我前列腺有问题,你还打的这么狠!”

他抓起高建祥,给他拎了起来。

左勾拳、右摆拳、日字冲拳,那拳头就跟雨点似的,落在了高建祥的身上。

高建祥就跟暴风雨中的小船一眼,被打的连滚带爬,毫无还手之力。

呯!

陈昌民一记右正蹬,踹中了高建祥的小腹,高建祥直接被踹进了厕所的隔间,坐在了马桶上。

陈昌民迈着悠闲的步伐,慢慢靠近。

高建祥急忙关上隔间门,插上插销。

砰砰砰!

陈昌民在外面疯狂的踹门。

高建祥此刻才感觉到陈昌民的可怕,简直就不是人。

他急忙踏上马桶,准备翻到隔壁的隔间。

呯!的一声巨响,隔间门被陈昌民暴力的踹开。

可怜的高建祥刚爬到一半,半边屁股还挂在隔间的木板上。

陈昌民一手重重的拍在高建祥的屁股上,调侃道:“你这大屁股可真可爱,来,叔叔帮帮你,帮帮你!”

陈昌民拖着高建祥的屁股,直接给他掀翻过去。

高建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脑勺狠狠磕在陶瓷马桶边缘,发出令人牙酸的\"咚\"的一声闷响。

他的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吧\"声,霎时间眼前炸开一片金星,整个颅腔都在嗡嗡震颤。

高建祥的身体像破麻袋一样滑落在地,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墙面慢慢瘫软。

后脑勺传来阵阵钝痛,温热的血液顺着发丝滴落在衣领上,晕开几朵刺目的红梅。

脖颈像是被灌了铅,连最简单的抬头动作都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嗬......\"

高建祥的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右手无意识地摸向剧痛的后颈。

指尖触到黏腻的血液时,他的瞳孔微微扩散,视野边缘开始泛起不祥的黑雾。

马桶水箱的滴水声在他耳中被无限放大,每一声\"滴答\"都像锤子砸在颅骨上。

他的高档西裤的膝盖处磨出一个破洞,露出里面擦伤的皮肤。

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像是绞刑后松弛的绳套。

涣散的目光中,只能看见自己颤抖的双手和地砖上那滩渐渐扩散的血迹。

砰砰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有人在家吗?”

陈昌民的脑袋从厕所隔间门缝里伸进来,表情和蔼可亲:“喵——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