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民走进隔间,拍了拍高建祥的脸说道:“小朋友,你不喜欢别人摸你的屁股?”
说着。
他把高建祥的胳膊放在马桶垫上,然后盖上马桶盖,一屁股做了上去。
“啊——”
高建祥只觉得右臂都要断掉,痛得他大喊大叫。
陈昌民故意扭了扭屁股,加剧了高建祥的痛楚:“你总是愿意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很复杂,咱们好好聊聊不行嘛?”
高建祥此时已经无力反抗,进气少出气多。
陈昌民拽下马桶的井水管,绕在高建祥的脖子上用力一扯。
高建祥张大嘴巴,疯狂的喘气。
陈昌民将出水的一段塞进高建祥的嘴巴里,打开水龙头开关。
咕噜噜——咕噜噜——
高建祥瞬间就被灌了一肚子水。
陈昌民吼道:“张晨 在哪 ?张晨在哪?在哪?”
高建祥压根说不出话来。
陈昌民从口袋里掏出白手帕,贴心的帮高建祥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把伊登张准备好,等我电话,知道了吗?”
高建祥有气无力的回答:“知道了。”
。。。。。。
吃完日料,李健提出送林晓叶回家。
林晓叶想了想便答应下来:“不过我要先去接一下女儿。”
李健耸耸肩,“顺手的事。”
驱车来到幼儿园门口,正赶上放血。
幼儿园的老师看到林晓叶身边的李健,问道:“这是您先生吗?好年轻啊。”
林晓叶赶忙解释道:“不是,袁老师,这是我丈夫的同事,刚好顺路送我一程。”
袁老师连忙道歉。
李健不由的多看了袁老师两眼,总觉得这老师看着很眼熟,有点儿像追她的人排到法国那个。
坐上车。
林晓叶的女儿就这看看,那摸摸,问道:“叔叔,这车是你的吗?好漂亮啊。”
李健笑道:“比你爸爸的车漂亮吗?”
林晓叶的女儿点头道:“漂亮多了,我爹地那辆车都好多年了,我同学的家长不是平治就是宝马。”
林晓叶拍了一下女儿的脑袋:“好了,有车坐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李健笑道:“小孩子嘛,都是这样子的,对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毫无防备,说道:“我叫薇薇。”
“薇薇,很好听的名字,那叔叔问你一个问题,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李健说道。
薇薇说道:“我爸爸是差人。”
李健又问道:“巧了,叔叔也是差人,跟你爸是同事来的。”
薇薇问道:“为什么叔叔你开这么好的车,我爸爸却开那么烂的车呢?还有啊,我爸爸从来没有接过我放学。”
林晓叶呵斥道:“不许这么说你爸爸。”
李健笑道:“童言无忌嘛,薇薇啊,你爸爸也是很好的,他工作繁忙,所以不能经常来接你,你要体谅他哦。”
薇薇说道:“叔叔,你以后可以经常来看薇薇嘛?”
李健说道:“那要看你妈妈的意思了。”
薇薇抓着林晓叶的胳膊轻轻摇晃:“妈妈,可不可以让叔叔来接我啊?”
当着李健的面,林晓叶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白色大宝马很快就停在了小区下面。
小区是老式小区,停车位很紧张。
在林晓叶的指挥下,李健把车停在了林晓叶家的车位上。
林晓叶说道:“我丈夫还没回家,你就把车停在这里吧。”
李健看了一眼时间,都天黑了,这高建祥居然还没回家。
“李先生,多谢你送我们回家,要不要上去饮杯茶?”林晓叶随口问道。
“好啊!”
李健随口答应下来。
啊?
林晓叶也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李健真答应了。
林晓叶干巴巴的说道:“那个,李先生,您不用回家吃饭的吗?你看现在天都黑了,您太太不会担心?”
李健说道:“我没太太。”
林晓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可话都说出去,收不回来。
跟着林晓叶上了楼。
还是那种爬楼的楼梯,爬了足足六楼。
跟在林晓叶身后,李健抬头向上看。
就看到被裙子包裹的浑圆,扭动着腰肢。
走进林晓叶家,发现空间不小,而且收拾的很干净。
入户的玄关处有鞋柜,林晓叶找出一双男式拖鞋:“这是新买的。”
李健换好拖鞋,走到沙发处坐下。
此时。
李健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杨真的声音响起:“健哥,高建祥开车去墓园了。”
“去墓园?好,我知道了,你盯住他,随时向我汇报。”李健挂断了电话。
林晓叶腰间系上围裙,走进厨房里,忽然探出脑袋:“李先生,你有什么忌口的?”
李健笑道:“茄子、豆角、米豆,除了这三样,其他随便。”
薇薇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叔叔,你也不喜欢吃茄子啊,我也不喜欢吃茄子,可是妈妈总喜欢做茄子烧肉。”
李健笑道:“为什么呢?”
薇薇摇了摇小脑袋:“我也不知道,妈妈每次去菜市场都要买许多茄子,她说不能浪费。”
李健朝厨房喊了一声道:“林小姐,要不要问一下高sir什么时候回来?”
林晓叶回了一句:“不用,他如果回来会提前打电话的。”
“李先生,如果觉得无聊,可以打开电视机的。”
薇薇的动作相当快,主动帮李健打开电视机,电视上刚好播放着年轻的beyond正在唱歌。
薇薇眉头一皱,立刻换台,直到换到了一只猫和一只老鼠才停下来。
看到薇薇如此的投入,李健便起身走到厨房。
厨房里。
林晓叶正在炒菜。
林晓叶的背影如同一幅精心构图的水墨画,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地诠释着东方女性的柔美韵味。
她站在料理台前,纤细的腰肢被围裙系带轻轻一束,仿佛两手就能丈量的弧度,在宽松的家居服下若隐若现。
围裙的细绳在林晓叶后腰处系成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随着她切菜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随时会振翅飞走的活物。
昏黄的灯光为她修长的后颈镀上一层柔和的釉色。
那截白皙的脖颈微微低垂,像新雪覆盖的竹枝般优雅地弯出自然的弧度,发际线处几根绒发在光线下泛着金色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