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陆瑶浑身猛地一颤,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

她下意识竖起食指抵在唇前,柔软的指腹压得唇瓣微微凹陷。

那声\"嘘\"几乎没发出声音,只化作一缕温热的气息从她指缝间溜走。

她的睫毛快速眨动着,在眼下投下不安的阴影。

耳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烫,连耳垂上那颗小痣都变得鲜红起来。

保持着这个姿势,她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压在唇上的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指甲盖泛起青白。

她另一只手死死揪住睡衣下摆,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直到确认没有惊动什么,她才缓缓松开手指,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月牙形压痕。

黑暗中,她悄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轻轻滚动,像只受惊的小鹿在警惕地观察四周。

陆瑶小声道:“健哥,我来看看你。”

陆瑶刚颤着声儿吐出一个字音,话音还未落下,黑暗中突然横来一只滚烫的大手,铁箍似的猛地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后腰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隔着单薄的睡衣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起伏的肌肉线条。

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贴着她腰窝的曲线,拇指正好抵在肚脐下方,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未出口的话语碎成急促的喘息,她下意识去掰腰间的手,指甲在对方手腕上刮出几道红痕。

男人却收得更紧,她整个人被带着向后倒去,后背贴上灼热的体温,发丝扫过对方下巴时听见一声低哑的闷哼。

\"你...\"她刚启唇,耳垂突然被湿热的气息包裹,顿时从尾椎窜上一阵战栗。

挣扎间睡衣卷到腿根,冰凉的膝盖抵上床沿,又被那只手不容抗拒地拖进滚烫的被窝里。

李健嘿的笑道:“没有你,我怎么睡得着呢。”

陆瑶纤细的手指立刻抵上李健结实的胸膛,掌心下传来他急促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

绷直了手臂,指甲无意识地在对方胸肌上掐出几道月牙形的红痕,却还是被那灼热的体温烫得指尖轻颤。

\"别...\"她声音里带着细细的抖,手肘死死抵在两人之间,睡衣领口在挣扎间滑落肩头,露出小片瓷白的肌肤。

李健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她偏头躲闪时,发丝缠上了他的纽扣。

她弓起腰背想要挣脱,膝盖却被他用腿压住。

抵在他胸口的手腕突然被握住,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

黑暗中她看见他喉结滚动,带着薄汗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间全是令人眩晕的雄性气息。

两个人挣扎了一会儿。

陆瑶的耳尖倏地烧了起来,脑海中闪过老妈就在隔壁熟睡的画面,顿时浑身绷得僵直。

她咬住下唇,连呼吸都凝滞了,生怕漏出一丝声响。

偏偏此刻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锐——李健掌心的薄茧摩挲过腰际时,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灼热的鼻息拂过颈侧,那处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

甚至连睡衣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她耳中都放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

她死死揪住床单的手指关节泛白,脚背无意识地绷紧,圆润的脚趾蜷缩又松开。

后腰渗出的薄汗将睡衣黏在皮肤上,随着李健的每一次呼吸起伏,衣料摩擦带来的细微触感都让她头皮发麻。

窗外突然传来树枝刮擦玻璃的声响,惊得她浑身一颤,差点咬到舌尖。

\"会...会被听见...\"她偏头躲开李健的亲吻,气音轻得几不可闻,睫毛因为紧张而快速颤动,在眼下投下不安的阴影。

胸口剧烈起伏着,却不敢用力呼吸,整个人像张拉满的弓,随时都可能断弦。

陆瑶喘着粗气,主动离开了李健的轻薄道:“健哥,我就是来看看,山上的气温低,我怕你踢被子,我要回去了。”

李健的心跳也加快了几分,他低声问道:“华姨睡着了没?”

陆瑶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李健则是动作迅速的解除了舒服,趴在陆瑶耳边低声道:“卸甲。”

陆瑶慌乱地挣扎着,左手死死抵住李健压下来的胸膛,纤细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右手则紧紧攥住自己的睡裤边缘,指节都泛了青,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她拼命把身子往床角缩,膝盖屈起形成脆弱的屏障,圆润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在床单上刮出细小的褶皱。

\"不行...真的不行...\"她带着哭腔的气音散在黑暗里,睫毛被溢出的泪珠黏成簇。

拽着裤腰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抖,指缝间漏出一截被勒红的细腰。

李健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衣灼烧着她,让她整个人像被扔进沸水里的虾子,从耳尖到锁骨都泛着羞耻的粉。

隔壁突然传来翻身时床板的吱呀声,惊得她浑身僵住。

抵在李健胸口的手下意识捂住自己差点惊叫出声的嘴,连呼吸都停滞了。

攥着裤腰的手更是绞得死紧,指节绷出青白的弧度,仿佛这是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然而此时的李健已经上了头。

他的大手包裹住陆瑶的小手。

渐渐地。

陆瑶的小手松开,放弃了抵抗。

几分钟后。

李健再次驾驶起了这辆次新车。

偌大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汽车低沉的发动机轰鸣。

阮月华是被尿憋醒的。

晚上的排骨汤,一多半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正在做梦了,梦见自己被一只野狗追,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有一股汹涌的尿意袭来。

好不容易找了一块野地,刚准备蹲下解手。

忽的一下就醒了。

醒过来的阮月华,发现大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伸手摸了摸旁边女儿的位置,却是空荡荡的,而且冰冰凉凉,显然已经离开好久了。

阮月华心下纳罕:“瑶瑶呢?莫非也上厕所去了?”

陆瑶打算等女儿回来以后她再出去。

可等了好一会,膀胱都快爆炸了,也没看到女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