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姆斯现在的事情算是暂时结束了,现在俄国那边也该消停消停了,而让我们把目光放到德国的慕尼黑。
慕尼黑征兵处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毕竟现在这场世界大战已经接近尾声,很多人都想抓住最后的机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军队里历练一下,镀个金。
德国人对荣誉的重视程度是出了名的,他们认为,即使只是当几天兵,也比那些躲在家里逃避兵役的人要强得多。这样一来,说出去也能给自己脸上增光。
然而,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征兵处的登记员们也该下班回家了。反正现在大部分的士兵都在法国那边公费旅游呢,这里也没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啊,今天晚上去吃什么呢?汉斯?”一个登记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始收拾桌上的笔录。今天来征兵的人还真不少呢。
“我有点想吃肉卷了。”另一个登记员回答道。
“行啊,我今天正好知道有个公开的饭店,他家的肉卷特别不错。”第一个登记员兴致勃勃地说。
而就在这时,路口上的灯光突然开始闪烁起来,仿佛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干扰。那闪烁的灯光让人感觉有一道黑影正不断地朝这里靠近,每当灯光熄灭之后再次亮起的时候,那道黑影就会向前挪动一小步。
“别过来!你别在那里装神弄鬼的!我告诉你,我手里可是有枪的!”其中一个登记员惊恐地喊道,他手中的枪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走火。另一个登记员则紧紧地抱住他,两人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话说我们两个不是当兵的吗?手里还有枪,为什么还要这么害怕呢?”其中一个登记员突然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解和疑惑。
“废话!鬼才不怕枪呢!”另一个登记员反驳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那道黑影越来越近,它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诡异和恐怖。那两个人的恐惧也随着黑影的靠近而不断加剧,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愈发剧烈。
终于,当黑影走到离他们最近的时候,两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惧,直接吓得尖叫起来。然而,就在他们尖叫的同时,灯光突然恢复了正常,那道黑影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什么可怕的鬼魂,而是一个面带微笑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鸡农,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笑容,但是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却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就像鬼一样。
“您好,我打算让一个孩子过来当兵,您看可以吗?”
鸡农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鸡农先生,请你不要每次出来的时候都这么吓人好不好我就想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那两个人看完鸡农之后,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脯,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面对着鸡农,其中一人语气略带歉意地解释道:
“实在不好意思啊,先生,你来的时间太晚啦,你看看现在都已经快九点多了,我们都快要下班啦!而且呢,你父亲之前跟我们说过,你的年纪还不够呢,你今年才十七岁呀。”
另一个人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真的很忙的,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得先了解一下我们的情况才行啊。我们晚上还得熬夜打台球呢……”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旁边的同伴猛地推了一下,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有些恼怒地转过头,瞪着同伴,质问道:“嘿,你干嘛推我啊?”
同伴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傻,这么直白地把心里话说出来!
“谁说是我来当兵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一个亲戚。”
鸡农突然笑了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手,然后对着不远处的路德维希喊道:“菲利克斯,快过来!”
菲利克斯听到鸡农的呼喊,有些羞涩地走了过来。可就在他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推了他一下,这一推力量还挺大,直接把他推到了鸡农的面前。
“你好,请多指教。”菲利克斯面带微笑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然而,就在他说话的瞬间,鸡农突然伸手将他脸上的面具猛地揭了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个记录员惊恐万分,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啊!他的脸怎么白得像鬼一样!”其中一个记录员惊恐地尖叫道,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丫的,你这娘炮真有钱啊,哪来这么多雪花膏?!”另一个记录员也吓得结结巴巴地喊道,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菲利克斯那张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的脸,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原本喧闹的环境变得鸦雀无声。那个登记员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会如此惊恐。
“怎么了?难不成他是往脸上糊牙膏吗……呜呜呜……”
那个被捂住嘴的家伙试图继续说些什么,但他的声音被同伴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还是少说点话吧!”另一个登记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知道,如果这个家伙再继续口无遮拦下去,恐怕自己的小命都要难保了。
“没事的,我只让他来当兵,历练历练的好好的看看他就行,别死了就可以!”
“好的好的好的。”
鸡农笑着看着他们两个,随后他的身影慢慢的退了过去,俩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鸡农就已经消失了。
唉,看起来今晚又得加班了,那两个记录员无奈地重新拿起档案和纸笔,准备继续询问菲利克斯。
“好了,孩子,别紧张,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呢?”其中一个记录员语气和蔼地问道。
然而,另一个记录员却显得有些急躁,他插嘴说道:“对,如果你家里有兄弟姐妹的话,我们可以立刻派人过去抓捕他们。”
听到这句话,他的同事终于忍无可忍,怒喝道:“靠,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同事?!”
不过,菲利克斯似乎对这两个记录员之间的争吵毫不在意,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开始介绍起自己的住址和身份。
“我住在慕尼黑郊外的一个普通农民家里,我家里面原本有八口人,但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已经去世了。”菲里克斯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仿佛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哦,不好意思,真的很难过。”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惋惜。
那个记录员似乎还算有点人性,他的话语虽然平淡,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却让人深思。这年头,死亡似乎已经变得如此平常,多一个人或少一个人,都不会引起太多的波澜。天知道几十年后,这些疯狂的人们又会搞出什么样的乱七八糟的大杀器呢?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难不成以后打仗都要靠背着超级大教堂的疯狂机器人,将人扔进活棺材导弹里面来打仗?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呢?
“好的,待会我们要给你量一下身高,然后再给你检查一下身体,你应该不介意脱光衣服之类的吧?”记录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菲利克斯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可以。”毕竟,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经过一系列的 x 光检查和详细的身体检查后,这些登记员给出的记录显示菲利克斯完全符合标准。这两个家伙还是第一次见到身体如此强壮、体格如此优秀的人,不禁感叹道:“这样的好身体,不去战场上打仗简直太可惜了!”
“好啦,孩子。”其中一个登记员抱着一大摞子军装,微笑着递给菲利克斯,同时说道,“这是你的军服、编号,还有狗牌,都拿好哦。”
菲利克斯接过这些东西,看着手中的小牌子,疑惑地问道:“狗牌是什么?”他以前在克里格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登记员耐心地解释道:“哦,这个啊,是从美国那里学来的。”他指了指菲利克斯脖子上的小牌子,继续说道,“这个牌子上面记录着你的身份信息,万一你不幸牺牲了,别人可以通过这个牌子知道你的身份,然后帮你收尸。”
菲利克斯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对这个所谓的“狗牌”还有些陌生,但他还是顺从地将它戴在了脖子上。
“对呀,有了这东西之后就能确保你不会像狗一样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另一个登记员突然插嘴说道,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调侃和嘲讽。
菲利克斯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瞪大眼睛,怒视着那个说话的登记员,想要反驳,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瞎说什么胡话呢?!”过了好一会儿,菲利克斯才回过神来,他提高了声音,对着那个登记员吼道,“我怎么可能会像狗一样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我是帝皇最伟大的战士!”
然而,那个登记员并没有被菲利克斯的气势吓倒,反而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我可没瞎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呢?上一个这么说的在凡尔登上面,现在坟头草都已经有半头高了。”
菲利克斯气得浑身发抖,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正想要和那个登记员理论一番,却被另一个登记员打断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大家都是战友,何必呢?”那个登记员说道,然后转头对路德维希笑了笑,接着说道,“那么明天你就去军营报个告了,明天见!”
说完,他便笑着把路德维希推了出去,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好像生怕菲利克斯会再冲进来似的。
菲利克斯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的怒火依然没有平息。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不仅被人如此羞辱,还被人像赶狗一样赶出来。
“太好了,终于下班了,走人了!”很明显,那两个家伙早就已经不耐烦了,他们只是想早点下班。
不过看来他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在军营里面训练,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克里格了,这里有很多规矩都要按照德国人来了。
这肯定是一个很漫长的适应时间。
而现在,在俄国东线的战场上,现在的斯威特正开始判断来接下来的动作。接下来要开始准备好要拉拢谁了。
“靠,你这该死的俄国人养的杂种!”毕苏斯基怒不可遏,他飞起一脚,猛地踹开了斯威特的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巨响,门重重地撞在墙上,仿佛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毕苏斯基瞪大眼睛,满脸怒容,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你为什么要跟沙皇的那些走狗勾结在一起?!”
此刻,斯威特正站在办公室中央,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各种线条和标记。斯威特的表情异常冷静,与毕苏斯基的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毕苏斯基大步走到斯威特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打算带过去一些部队,偷偷摸摸地跑到西伯利亚去救那个老混蛋沙皇?你是不是想复辟沙皇俄国?!”
毕苏斯基的声音越来越高,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你为什么还要救那个沙皇?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毕苏斯基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他无法理解斯威特的行为。波兰和俄国可是有着百年世仇的宿敌,波兰曾经被俄国灭亡,两国之间的仇恨可谓是不共戴天。如今,斯威特竟然要去救那个压迫了他们几百年的沙皇,这让毕苏斯基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冷静点,伙计。”斯威特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与毕苏斯基的怒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沙皇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我们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救他。”
斯威特走到世界地图前,用手指着上面的某个区域,继续说道:“我们只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就像当年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那样。沙皇只是一个被我们利用的工具,我们可以利用他的名义来号召白军,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怎么个说法?”
“我们只要以沙皇的名义号召这些沙皇残党,然后让他们在你们前面冲锋,让他们先死,这样可以保住更多波兰人的性命,也可以保住德国人的性命,何乐而不为呢?”
斯威特相信,毕苏斯基是一个有远见的人,同时,他也在警惕着想要看看对方是什么反应,他不需要一个特别聪明的同盟
“好吧,你乐意整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沙皇没有权力管理我的军队!”
斯维特同意了毕苏斯基这个简单的理由,接下来他要开始准备好排除渗透部队开始偷偷的把沙皇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