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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安全度过了三个月!”沈惜夭轻轻抚摸着肚子,笑容甜蜜,“本来想更早一点回来的,但是邹隙怕我坐飞机颠簸的时候有意外出现,就等到满足三个月。”

她嗔怪地瞥了邹隙一眼。

“切,要我说他就是紧张过度,连我翻个身都要问三遍舒不舒服。”

“我这不是担心嘛。”邹隙立刻喊冤,凑近沈惜夭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委屈的撒娇,“你可是我老婆,我能不紧张吗?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是两个,是我的小世界,万一磕着碰着…”

话没说完就被沈惜夭笑着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

“行了行了,知道你功劳最大。”沈惜夭笑着打断他,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甜。

看着两人自然流露的亲昵和邹隙那副紧张又满足的模样,姜眠由衷地替好友高兴。

三人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快地走向停车场。

温矜怀的司机早已等候,手脚麻利地将行李搬上车。

姜眠和沈惜夭坐进后排,邹隙则坐在副驾,还不忘回头叮嘱:“老婆,安全带系好了吗?那个卡扣别太紧,别束缚我们宝宝了,不然你和它都不舒服。”

车子平稳驶上高速,窗外的城市风景飞速掠过。

沈惜夭看着熟悉的街景,长长舒了口气。

“还是回家的感觉最好,空气都熟悉,我那边的厨子虽然会做京城菜,但远远不如聚缘轩的啊。”

她转向姜眠,关切地问。

“眠眠,你和温总最近都好吧?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担忧。

“不过我跟你说个事,听说之牧和如玉那边闹得挺不愉快的,我本来把巴黎那边的福利院托付给他们,是想撮合他们,帮一下江之牧他的,结果没想到他居然胆子那么大,真的跟他父母摊牌了?”

提到这个话题,车内轻松的气氛稍稍凝滞了一些。

姜眠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轻轻叹了口气:“嗯,摊牌了,而且闹得很大。”

她斟酌着词句,将这两天从温矜怀那里听来的情况,简单复述了一遍。

“总的来说,江之牧回国后直接与他父母明牌了,坚定表明非颜如玉不娶,江母哪能同意啊?言语刻薄,不计后果的激怒江之牧,江之牧那个傻的,情急之下说出终身不娶的重话,江母当场气晕送医,江家乱成一锅粥了,至于颜如玉啊,她是真的有些让我同情了,她回国被江家拒之门外,一番羞辱,最后被颜母强行带回家。”

“天啊。”

沈惜夭听得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浓烈的心疼。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颜如玉她鼓起勇气回去,却被这样对待,她心里该有多难过?作为一个女孩子,我是承受不住的。而且江之牧他夹在中间,一边是昏迷的母亲,一边是受尽委屈的爱人,他怎么选择啊?”

邹隙皱紧了眉头,转过身来,脸色沉了下来:“我这人心直口快,不懂你们豪门规则,但我真的觉得江伯父和江伯母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棒打鸳鸯也得有个限度吧?江之牧那小子平时看着没个正形,花花公子一个,这次是真豁出去了!敢拿终身不娶跟他爹妈硬刚,就冲这份心,他喜欢的那个女生就不该被这样羞辱欺负!那江家又不是古代的王公贵族,现在的人都是人人平等了,凭什么?”

他越说越气,拳头都握紧了。

“是啊。”姜眠也感慨道,声音里带着无奈,“感情的事,外人看着容易,身处其中才知道有多难,尤其是牵扯到两个家庭,门第之见,积怨已深,有时候真的像有座大山横在中间,颜如玉和江之牧两个人啊,唉,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起了自己和温矜怀,虽然情况不同,但那份被束缚,挣扎着想要靠近却又顾虑重重的滋味,多少有些感同身受。

“希望他们能挺过去吧。”沈惜夭轻声说,语气里带着真诚的祝福。

她温柔地抚摸着隆起的小腹。

“遇到一个真心喜欢,又肯为自己豁出一切去对抗全世界的人,是莫大的幸运,也是极其不容易的,这份感情,值得他们去争取,也值得一个好的结果。”

她说着,目光温柔地落在副驾上,关注着她的邹隙。

邹隙就像有心灵感应一样,回过头,两人目光相接,无需言语。

那份历经风雨后沉淀下来的深情与默契在小小的车厢里静静流淌。

话题很快又转到了轻松的方向。

沈惜夭分享着在法国安胎时的小趣事,比如,邹隙如何笨手笨脚地学做京城菜,结果自己都吃不下去。

又比如他紧张兮兮地对着她肚子念童话故事,结果先把自己哄睡了。

邹隙也乐得配合,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当时的情况,给自己添加一些解释。

姜眠听着,不时发出轻快的笑声,车厢里重新充满了温馨愉悦的气息。

好友能得到幸福,又何尝不是一种好事?

邹隙还得意地展示手机里拍的他做的京城菜,虽然是失败品,但一张一张都在进步,以及偷拍的沈惜夭各种美照。

于是,沈惜夭笑着去抢手机,两人笑闹成一团。

一个小时后。

车子驶入沈家所在的别墅区。

远远地,就看到沈父沈母早已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的身影。

车子刚停稳,沈母就红着眼眶快步迎了上来。

“妈!”

沈惜夭推开车门,声音带着回家的雀跃和一丝哽咽。

“哎哟,我的宝贝闺女,可算回来了!”

沈母一把拉住女儿的手,上下打量着,眼泪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