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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民敬个礼,声音洪亮,

“报告首长,士兵钟跃民前来报到。”

首长只是嗯一声,头也没抬,“先去坐下吧,等我把这报告看完的。”

钟跃民没动弹,就那么一直站着,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首长这才看完,手里资料一放,见人跟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不由一笑,

“怎么,让你去坐也不坐,我命令不好使?”

钟跃民道:“这是首长办公室,哪有我坐的地儿,我还是站着好了,以示尊敬!”

“呵呵,尊敬?”

首长一笑,

“年轻人,你都敢把人家蓝军的几位首长不仅绑了,嘴里塞布,还在他们面前胡乱下达命令指示,当着面吃喝,这是杀人诛心啊,怎么到我这儿就畏手畏脚,怕了呢?”

“首长,我没怕!”

钟跃民道:

“在演习开始前,首长在台上的讲话,我在下面听得清清楚楚,首长说了,要按真实战场对待,不可有一丝松懈怠慢,我只不过是认真执行首长指示罢了,对待‘敌人’还能仁慈了?

绑人塞嘴只不过是正常操作,蓝军首长们因此愤怒,可以理解,我只不过给他们上了一课,战争不是儿戏。”

首长起身,

“这锅我可不背,我之前听下面人员讲,你钟跃民不仅胆子大,嘴皮子也利索,白的说成黑,今儿一见,果然如此,

我问你,你这些是不是跟张海洋那小兔崽子学的?”

钟跃民道:

“首长,我跟张海洋都是京城来的,没入伍之前就关系不错。”

点到为止,没多说。

首长绕出办公桌,“行了,过来坐下吧,咱俩好好谈谈。”

过去坐到一边,钟跃民跟过去,不过还是没坐,一边候着,

“怎么,还要我请你啊?”首长道:

“既然你跟小海认识,那就该了解我一些脾气,别忸忸怩怩的,像个男人点,坐下。”

钟跃民坐一边,腰杆笔直,双腿并拢,双手放上面。

“你父亲是钟山岳?”

钟跃民点头,“首长,你认识我父亲?”

首长点头,

“你父亲虽然年轻,但要论军中资历,我都不及,只是因为一些历史缘故,耽误了,挺可惜的,不过现在不也出来了,在京城任要职,你老丈人是周镇南吧?”

钟跃民摸摸鼻子,心道到底是军区一把手,把他底子摸得清清楚楚,

“首长,未来,未来,现在还不是。”

首长呵声,

“怎么着,你小子都把人家老周的宝贝闺女给睡了,现在裤子一提,想翻脸不认账?我要不现在给老周打个电话,就说前几天你钟跃民在蓝军的野地医院,跟他宝贝闺女在一个帐篷里待了足足三天,你小子总不能是去看病的吧?”

钟跃民心一惊,这都知道?干脆心一横,抵死不认,

“首长,你还真说对了,我当时不是被蓝军所部追捕,慌不择路躲进野地医院,又受了伤,巧不巧遇到了周医生,就让帮着治疗了,我俩可是纯粹的医生与病人,没别的。”

“哈哈哈……”

首长大笑,

“你小子啊,比我想得还要厚颜无耻,行,有你老子当年的风范,你老子当年为了追求你母亲,那也是敲锣打鼓,厚着脸皮死贴上去,搞得全军皆知,行,不错,身为男人,作为一名军人,就得如此,不兴忸怩犹豫不决,最烦娘们唧唧的,你比张海洋那小子强多了。

今儿叫你过来,也没什么事,你小子把个演习搞得天翻地覆,我总得见见你这始作俑者,本来呢,蓝军那边那几个老头子点名要见你,我给拦住了,端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愿赌服输,败了就是败了,还来事后算账怎么着?

不过跃民啊,你得记住,你现在是在部队,是一士兵,士兵就得坚定的服从命令,不管任何原因,这是底线,也是必须服从的,你明白我意思吧?”

钟跃民点头。

“我现在办公桌上压了几份文件,都是关于你的,有人说褒奖你也有人说要开除你,退伍的,对于你们几个呢,我意思‘功过相抵’,照旧,一切跟往常一样,你小子没意见吧?”

钟跃民摸摸鼻子,

“首长,其实我倒希望……开除,退伍的,来部队并不是我所愿……啪!”

首长一拍椅柄,怒斥,

“胡扯,这叫什么话,我要是你老子,非得扇你个大嘴巴子,怎么,当兵让你很丢脸?”

“没没!”

钟跃民忙解释,

“首长,我不是那意思,不过人各有志,不能强迫嘛。”

“哼,那今儿个我就强迫了,我跟你讲,既然来我这儿了,那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哪也别想去”,

首长冷哼道:

“你小子可是当兵的料,好男儿就得在部队磨炼,保家卫国,可别给你父亲丢脸。”

钟跃民点点头,心里叫苦,这怕是得长待部队了,

“首长,我们连的有个叫宁伟,吴满囤的,这次行动两人也参与了,表现也不错。”

管它功过,先在首长面前露个脸,至少有印象。

首长也觉得好笑,这小子真是见缝插针,这都安排路子起来了,

“你们都是刚来部队的新兵,急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这边谈了一个多小时,离开前,首长道:

“跃民,以后遇到问题可以来找我,不过你们几个这性子也得收一收,替我给张海洋这小子带句话,给我消停点,不然我抽他。”

“哎,好!”

钟跃民点头,走前忍不住问一句,

“那个,李叔,说要开除我的……是不是京城那位李首长意思?”

首长眼睛一眯,

“其它地儿我管不着,但在这儿,我说了算,谁也别想插手。”

“谢谢李叔!”

外头,李明一直没有离开,这一个多小时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比负重越野跑拉练还要痛苦,刚听得里头首长又笑又拍桌的动静,把他搞糊涂了,也不知道怎么个情况,压根坐不住,跟陀螺一样来回的转悠,这时门一开,人一出来,忙上去,

“跃民,怎么样,首长没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