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荡漾的何雄哉忍不住装了个逼:
“棠棠妹妹,最近修行有没有精进啊?我可是比之前精进了不少!你要是在墨州遇上事儿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平事儿!”
“好的捏剑修哥哥~。”
冉飨梨随手回复。
就在这时候,健身房的门被人推开,钱航和格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经历多日的苦练,二人都比之前精壮了不少。
“队长,有情况!”
两人对冉飨梨勾了勾手指:
“孙丘那边,有感应了!”
“什么?”
冉飨梨双目圆睁。
二人以为冉飨梨没听清,再次重复道:
“就在刚刚,孙丘再次对失踪了一个多月的妖族秘密小队,产生了心灵感应。他们距离咱们不远!队长,咱们要不要,立刻行动?”
冉飨梨深深皱眉:
“先、先等等!妖族小队消失多日,如今突然出现,还偏偏离咱们很近,这里面,恐怕有诈!
先别轻举妄动,召集所有人,开会!”
“是!”
听说冉飨梨要先开会,钱航和格温的脸上都闪过了一抹悻悻。
……
月台秘境。
曾经繁华的步行街,再也没有往日半分的热闹。那场十位超凡武者的惊天对战早已落幕,可留下的浩劫如同附骨之蛆,将整条街道啃噬得面目全非。
曾经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裂痕,像是一道道狰狞的伤疤。
街道两侧的商铺更是沦为废墟,原本锃亮的玻璃橱窗碎得满地都是,锋利的玻璃碴混着断裂的金属支架、坍塌的砖石,都泛着着冰冷的寒光。
几名身穿宽大黑袍的家伙,无声行走在破败的街道上,对于街道两旁的断壁残垣,视若无睹。
走在最前面的家伙,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算起来,真的有好多年,没回华夏了。
这次能回来,还真得感谢那帮傻叉老外!要不是他们把这里这里轰到瘫痪,咱们想回来,还真得费点劲呢!”
他身后的家伙也跟着感慨道:
“也不知道那帮愣头青偃师,是不是还和原来一样,那么的没出息!”
这话一出口,第三人立马迎合:
“那是肯定的!偃师一脉这么多年,也就出了墨禹师大姐一位天骄!可惜了,大姐本就走的是邪道,又伤成那个样子,就是想教导后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走在最前面的人回过头来:
“墨禹师大姐前一阵写信给我,说他们偃师一脉,出了一个天骄,走的是正统的王道!据说那小子成长的不错,修为快达到七阶了!咱们这次回来,正好试试那小子的成色!”
“咳咳~!”
在最后方压阵的人一声轻咳,前排三人立马噤声。
“咳,我怎么跟你们说的?这次回来,咱们先干正事!决不能让华夏的神赐库藏,落入到妖族手里!
还有,你们别忘了,在明面上,咱们俑师一脉和偃师一脉,必须斗得不可开交!在外面,不要叫墨禹师大姐,要叫墨魔头!咱们两派必须水火不容!
谁让咱们俑师一脉,走上了一条见不得人的道呢……”
压阵之人一声轻叹,用略显沧桑的语气轻叹道:
“墨家先祖,门徒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回来了……”
……
傍晚。
京都,轩辕元帅府邸。
处理了一天的政务,轩辕元帅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秘书轩辕天刻神神秘秘地来到了近前,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地模样。
轩辕元帅斜睨了天刻一眼:
“你小子有话就说,别整这一出!怎么了,是不是董潮那小子,”
虽然轩辕元帅的府邸有着绝对控音屏障,但轩辕天刻还是压低了声音:
“董少将去给六耳元帅汇报工作去了。这一次,不是董少将的事儿,是道喜少爷的事儿。”
听到道喜两字,轩辕元帅的表情瞬间变了。他关切地问道:
“道喜他怎么了?”
轩辕天刻连连摆手:
“元帅,您别激动。道喜少爷没事儿!是这样的,道喜少爷,正领着他的同学们,在街上摆摊卖糯米糕呢。元帅,您这么多年没见过道喜少爷了,要不要借着这个机会,见见他?”
轩辕元帅连连点头:
“好,好!你去准备一下,咱们立刻动身!”
……
与此同时。
京都二环的大街上。
武道四班的众人守着一辆小推车,蹲坐在面前的马路牙子上。
小推车中,整齐码放着一排排新鲜出炉的糯米糕。
这些糯米糕,是他们早些时候,在招待所里制作的。
这几天,纪天符没事儿就去招待所的后厨帮厨,跟后厨人员们都打的火热。这些糯米果脯什么的,都是他刷脸从招待所后厨免费得来的,没花一分钱。
水、电、气和蒸锅也全都是用的招待所的,全都免费。就连这辆小推车,也是跟后厨人员借的。
糯米糕蒸好后,纪天符挑了一屉最好的,拿给后厨的叔叔阿姨们尝尝,剩下的才拿出来摆摊。
自打纪天符加入之后,武道四班做零食小吃的水平是直线上升。对于自己的手艺,纪天符是很自信的。但是,一行人已经在街口蹲了一个多小时了,一位顾客都没有!
众人心中纳闷,京都的食客是都躲进地道了吗?怎么没人吃糯米糕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过往的行人看他们也觉得奇怪。
这帮少年搁二环主干道的十字路口上摆摊,是什么意思?是想挑衅城管?给城管增加点业绩?
众人已经能想象到,一会儿这帮少年被城管们撵的鸡飞狗跳的画面了。
始终没有顾客上门,干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墨项有些不耐烦了:
“我就说摆摊不如去星夜武馆当陪练吧。咱们只要给星仔打个电话,入职是分分钟的事……”
他正碎碎念着,一老一少两道人影,来到了小推车前。
少年大概二十岁出头,面容俊朗且贵气。
老者大概七十多岁,头发虽然花白了,但整个人精神奕奕。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一副退休老干部的做派。
二人来到摊位前站定,老者俯下身,看了看橱窗中的糯米糕,又看了看摊位前的道喜,笑脸盈盈地开口询问道:
“小伙子,糯米糕怎么卖的,多少钱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