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赌场里,百家乐的台子都是人最多的。
一是因为输赢概率比较相近,都是百分之四十几。
二是他们天真地以为,百家乐用的是多副牌,庄家不容易出千。
梅洛在的这张台子也不例外,围了满满两圈人,里面一圈坐在真皮包椅上。
他们都是下大注的。
外面一圈站着,有看热闹的,也有下注的。
台子规定的下注是下限五百,上限五十万。
他站在外面看了一会,然后走到一个赢了不少钱,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后。
他并没急着下注,而是在观察。
观察牌有没有问题,荷官有没有出千。
同时也在想自己接下来怎么玩?
荷官用的是三副牌,洗完牌后放到一个紫檀木制的牌靴里,再用一根塑料牌推发牌。
牌靴是敞开的,大家都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牌。
一切看着都很正常,规规矩矩。
荷官洗牌也没用什么手法,正常洗完后,直到下次洗牌。整个过程再没用手接触过牌。
又一局开始了,梅洛把一万的散筹码抓在手上,牌桌上一共三个下注区。
庄,闲,和。
他在闲上放了五百。
荷官开始发牌,他发的是暗牌,先发闲,再发庄,这样依次的发了四张。
闲家是梅洛面前这位中年人注最大,他下了五千,所以他有看牌权。
他应该是个爽快人,牌一发完,也不晕牌,也不看,直接抓起来甩在桌上。
一张三,一张五,八点。
在百家乐的玩法中,八点的赢面很大。
庄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子看牌。
就见他两手拿起牌,微微往上举,一众下庄的人趴在他后面,面色紧张的看着他晕牌。
“九点,九点…..”
“八点也行。”
一边看一边喊着。
晕了一会,瘦子神情一泄,把牌甩在桌上,
一张10,一张6。
闲家赢。
就这样又玩了几局,梅洛每次都只下500,而且都跟着中年人下那边他就下那边。
中年人每次都一样,牌一发完直接亮开。
而其他人看牌时都是一张张搓,慢慢晕,慢慢看,享受着那种紧张刺激的过程。
这一局,荷官刚发牌,梅洛俯下身,笑着对中年人说道:
“大哥,我们也晕晕牌呗,享受一下那种偷情的感觉。”
前面几局不论是输是赢,梅洛都会和中年人搭上几句。
不是夸他手气旺,就是说他有财运,自己跟着他下都赢了好几千。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别人夸。
所以几局下来俩人混得有些熟了。
此时,听梅落这么一说,他仰起头看了一眼,然后淫笑道:
“你个小老弟,色心还挺重,偷情有什么感觉啊?不如强上来得更刺激呢。”
两人说话间,荷官已经发完牌了。
这一局他们下的是庄,所以闲家先看牌。
一帮人又趴一起,又叫又喊的晕完牌后。
两张3。六点。
庄家这边一共只有四个人下,中年人每次都是五千到一万的注,所以又是他的看牌权。
可能是因为梅洛刚才的话,这一次他没有直接亮开,而是回头说道:
“我不习惯那种晕牌的方式,小老弟你来,看看偷情是什么感觉。”
梅洛暗喜。
“谢谢大哥。”
说着他把牌拿起,凑到中年人面前,另外两人也把头凑过来,屏住呼吸看他晕牌。
第一张是J,梅洛一点点把上面那张搓开。
“四边,四边…..”
一个赌客小声的喊着。
中年人眼睛一眨不眨,略显紧张盯着梅洛手上的牌。
牌慢慢搓开,一张6。
庄闲打和,不输不赢。
荷官发牌,中年人微微点了下头,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梅洛。
“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偷情的感觉哈。”
接下来的半小时,每次到他看牌,都会让梅洛来晕。
因为他自己也晕了一把,说没那感种觉。
到最后,梅洛在晕牌,他在旁边喊。
神色紧张,情绪也跟着上下起伏。
看着梅洛和中年人,对面的秦四海可急坏了。
你这是来搞钱吗?来搞笑差不多。
的确,这差不多一个小时下来,梅洛也就赢个千把块钱。
因为他每次只下五百,在没出千的情况下有输有赢。
只是秦四海不知道的,接下来才是梅洛真正的表演。
刚才他想过很多种出千的方式。
一种是偷牌换牌,这可是可以,但只能赢小钱。
你总不可能把把都换,身后十几个暗灯又不是吃素的。
还有就是利用切牌时出千,这也是一种方式。
但是慢。
你得等牌靴的牌发完一半时,而且你的注要最大,才有切牌资格。
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认识牌。
这156张牌里,你只要认识一半,赢的机会就大大增加。
而认识牌,还有个好处就是可押和。
和是八倍的赔率。
怎么才能认识牌呢?
牌是赌场的,洗发都由荷官。
所以只能下焊。
下焊你要能摸到牌,百家乐的规定是下注最大者才能有摸牌看牌。
所以他只能借助中年人,因为自己这五万筹码不够几次看牌的。
荷官再次洗牌,把刚才梅洛下过焊的牌全都洗了进去。
下焊的方法前面已经介绍过,这里就不重复说了。
“下注了,下注了。”
牌一洗完,荷官催促着大家。
梅洛掂了掂手上的筹码,直接把一万二放到庄上。
突然下这么大的注,站着的几个赌客不由看了他一眼。
中年人也回头问了句:
“小老弟,赢了这么多?”
他以为这些钱,都是刚才跟自己赢的。
“是啊,沾了大哥的鸿福,今晚拼了。”
梅洛跟着又奉承一句。
荷官看了看时间。
“还有半个小时,大家抓紧下啦。”
说完,开始发牌。
读者朋友,明天回老家,最后四天不能正常更新。大家多多谅解啊,这段时间更不准时,情节有些啰嗦,承蒙各位不弃。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