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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河旭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挥舞着桃木剑:“滚开!别碰我!”

可这诡婴偏偏不怕桃木剑,还以为金河旭是在陪它玩耍,它反而笑得更欢,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金河旭的裤腿,顺着往上爬。

“哇啊!” 金河旭被拽得一个趔趄,重重摔在地上,手里攥着的半根香飞了出去,落在地上瞬间被阴风卷灭。他一边惨叫,一边用桃木剑疯狂地砸向诡婴的背 。

每砸一下,就发出一阵“嘶啦”的灼烧声,诡婴的皮肤像被烙铁烫过似的,冒出阵阵黑烟,白布也被烧出了几个洞。

“滚开!快滚开!”金河旭扯着嗓子大喊,一次又一次地将桃木剑砸在诡婴的身上

诡婴的笑声戛然而止,它猛地抬起头,嘴巴张得极大,几乎要裂到耳根,露出一嘴细密的尖牙,黑洞洞的喉咙里传来刺耳的哭声,那哭声不像婴儿的啼哭,反而像指甲刮过玻璃的锐响,听得人耳膜发疼。

没等金河旭反应过来,诡婴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金河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尖牙穿透裤子、刺入皮肉的剧痛,温热的血液瞬间浸湿了裤腿,顺着小腿往下流,滴在地上,被阴风一吹,血腥味扑鼻。

“妈的!给我滚开!” 金河旭爆发出一股狠劲,双手抓住诡婴的肩膀,猛地往上一掀,诡婴被他扔出去两米远,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诡婴被摔得疼了,在地上张开嘴哭得更响,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空气。

这哭声像一道信号,周围游荡的诡影瞬间被吸引过来,贴墙的诡影开始往这边飘,蹲在花坛边的诡也站起身,连单元门里的红衣女诡,都隐隐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要出来了。

“别他妈哭了!” 金河旭又疼又怕,气急败坏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那是他的神器,因为子弹有限,之前一直没舍得用。

他颤抖着举起枪,对准地上的诡婴,手指扣动扳机:“砰砰!砰!”

枪声在阴间的小区里格外刺耳,子弹打在诡婴身上,只是让它的身体晃了晃,哭声反而更洪亮了,像要把整个小区的诡都引来。

正在念咒的杜坤猛地皱紧眉头,额头上的汗珠滚得更快了,那哭声打乱了他的咒语节奏,面前三炷香的青烟开始剧烈晃动,原本盘旋的青色丝带散成了碎烟,连毛线圈上的铜铃铛,都停止了颤动。

“别开枪!会引来更多诡!”凌珏急忙大喊,可已经晚了,远处的诡影越来越近,有的已经伸出手,想要抓住阵法边缘的毛线。

朱星辰连忙挥着菜刀上前,刀刃划过空气,逼退了一个伸手的诡,却还有更多的诡从四面八方缓缓走来。

“别开枪?!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 金河旭的吼声里裹着疼出来的哭腔,脸涨得通红,“你试试被这畜生咬一口!腿都快被它撕下来了!你以为我想开枪?!”

他的裤腿早已被鲜血浸透,暗红色的血顺着小腿往下淌,滴在地上洇开一小片,被阴间的阴风一吹,那股血腥的气味更浓了。

他疼得浑身发颤,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视线模糊中,看到凌珏站在不远处,脸上没有半分慌乱,只有一种冷静到近乎冷漠的专注,这模样更让他心里的火气和委屈翻涌上来,像被点燃的炸药。

凭什么?凭什么凌珏永远能这么从容?凭什么诡婴只咬自己?凭什么凌珏每次都这么幸运,倒霉的永远是他身边的人?

这些诡一定都是主持人安排的,它们只会袭击凌珏以外的人!他们这种跟着凌珏一起下副本的人就只能跟着一起倒霉!

他越想越气,握着枪的手指又扣紧了几分。

此刻有几只诡已经离阵法很近了,南知意和江绾棠已经拿着桃木剑上前阻止,涂满朱砂的桃木剑打在诡的身上,冒出青烟,让这些诡不敢轻易靠近。

凌珏没工夫思考太多,眉头紧锁,声音急促却清晰:“星辰,快帮他止血!用布条勒紧点,别让血味再散了!”

“好。”朱星辰连忙上前,跑到金河旭的身边,他一把扯过自己的外套袖口,用力一撕,“刺啦”一声,粗布外套被扯下一条半尺宽的布条。

他没顾上整理,连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起金河旭的裤腿:伤口比想象中更严重,裤腿已经被血泡透,撕开布料后,能看到一个狰狞的牙印,血肉外翻,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像是被活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忍忍!”朱星辰咬了咬牙,将布条紧紧缠在金河旭的伤口上方,用力勒了勒。金河旭疼得“啊”地叫出声,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伸手就要推开朱星辰,却被朱星辰按住。

“别乱动!不勒紧血止不住,这些诡能闻到血里活人的气息!”他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打了个死结,打结时还不忘抬头看了眼周围的诡影,见它们还在往这边凑,又加快了动作。

凌珏则弯腰捡起金河旭掉在地上的香,火星早已熄灭,只剩下最后五分之一的长度。

他从旅行袋中拿出打火机,将香重新点燃,稍微压下了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和阴气。

他将香递到金河旭面前,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拿着,握紧了,不能让这些诡闻到你身上的生气!”

金河旭咬了咬牙,还是接过了香,随着朱星辰又收紧了一下布条,腿上传来的剧痛就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疼死我了……怎么这么倒霉……”

凌珏此刻正盯着不远处还在嚎啕大哭的诡婴,眉头紧锁,手里握着金河旭刚才掉落的桃木剑。

这只诡婴的哭泣声在源源不断地吸引着诡靠近,必须要尽快解决这只诡婴!

凌珏举着桃木剑上前,他知道这个诡婴也是个可怜的娃,被困在这里无法投胎,不至于杀死它,他只要让它安静下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