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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上官止动静,上官末赶忙出门相迎,兄弟俩劫后余生激动地抱了个满怀。

“哥!”上官止欣喜若狂,惊讶上官末毫发无伤,不禁惊叹,“哥,你武功如此精进了?对方可是北蛮第一勇士阿拉格齐啊!”

上官末嗅到上官止身上浓烈的血腥气,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察觉其负伤,眉头紧皱,埋汰道,“我要真有这通天本事,第一个就去拦西尔法,还去拦阿拉格齐作甚?你呢?皇宫那边情况如何,没有受刁难吧,如何身上有伤。”

听到西尔法威名,上官止晦气地“啧”一声,而后满不在乎,撇嘴道,“切,皇宫那些叛军跟闹着玩儿似的,都是些酒囊饭袋。等不到北蛮和西南的援军,撑不到天亮就缴械投降了。大庄主命我清理余孽,血腥气来自他们,身上的不过是皮外伤。”

“二哥哥!”收拾妥当,慕容晓同样欢喜地跑了出来,眼中充满急切和期待,向上官止确认道,“大庄主呢?当真回来了?安然无恙?”

看到同样全须全尾的慕容晓,上官止喜忧参半,眉眼含笑,嘴角却翘不起来,埋怨道,“你果然在这!解决了别有洞天的事如何不第一时间回镇威镖局。你若是被困别有洞天,还能抵赖你是被抓去的。现下倒好,大庄主带着六位堂主、五位阁主,镇威镖局寻不到你,就该来收拾你了。你赶紧琢磨一下该如何求饶吧。”

慕容晓本也担忧西尔法安危,得知西尔法活着也有几分窃喜,可一想到西尔法收拾她的雷霆手段,霎时惊得有点六神无主。还带着六位堂主、五位阁主,为了公允,这责罚她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也逃不过了。

“他们现在到哪了,我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么?”慕容晓急得跺脚,恨不得立马飞回去。心里反复盘算,到底马上赶回镇威镖局假装老实在家,还是赶回别有洞天假装被控制,哪边受的责罚要轻一些。

可再一细想,回镇威镖局恐怕会连累林夫人;回别有洞天,会给容叔叔带去麻烦,柳家恐怕保不住。假装被抓一事再东窗事发,再罪加一等。

慕容晓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上官止安慰地手心拍慕容晓手背,诚恳道,“我也不知他们如今身在何处,我是借执勤之机偷摸过来通风报信的,马上就得走,不然我也得折进去。”

“那你还不快滚!”上官末伸脚驱逐他。

上官止被踹得两个踉跄,好不慌忙稳住身形,粗略地向认识的人点头权作招呼打过,顺势踏着上官郎君特有的缩地步。一声口哨,配合马蹄的声音调整步速,利落上马扬动马鞭一气呵成,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哪怕这个距离,慕容晓惊鸿一瞥,还是看到了上官止腰后那个代表黑舟鬼首的面具,见上官止戴了起来,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

慕少白则手肘轻轻怼了怼看呆了的林正风,示意上官止离去的方向,认证之前所言,“看到了吧。”

林正风此前在慕少白处得知,上官止武艺不俗。不过短短一瞬,上官止所展露看似稀松平常的几手功夫,就够很多人苦练一辈子。林正风沉吟着点了点头。

慕容晓这头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知道了某些秘密不知如何是好。那头绿枝和毒心郎君的争吵落下帷幕。

毒心郎君一脸怒容,扯着绿枝赠他的一身行头,一样样狠狠掷于地上,自顾自地用力迈开脚步向外走,口中念道,“我就该知道,你如何会无缘无故看上我。你这个魅宗妖女!什么倾心于我,什么世上唯一血亲,统统都是逗我玩的。”

“我没有!”绿枝开始还捡着地上的零碎尝试挽回,见毒心不讲理,她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对对对,我就是逗你玩儿。我就是为了蛊王之争才拿你做蛊鼎,你满意了吧!我明明放你走了,你还回来干什么!我是绑着还是拴着你了,我哭着跪着求你救我了么?你爱走便走,谁稀罕!”

“哼!行,此后我毒心郎君与你崔绿枝再无半分关系,再来找你我就不叫毒心!”言罢,毒心郎君地上划出一道楚河汉界,当真头也不回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损人的话一出口,绿枝便后悔。来不及道歉,毒心决绝离开,绿枝泣不成声。

上官末摇着头,假模假样给绿枝递帕子,“男人而已,哪里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将他绑回来?”

“还不是你!”看到这个始作俑者,绿枝瞬息满腔怒火,将手上杂物扔了上官末一脸,控诉得声泪俱下,“还不是你!天杀的,呜,呜,你不抓他去炼体他如何会误会我。呜,呜,你还……你还告诉他蛊鼎的事!我现在说什么他也不会信了。呜呜呜——啊啊啊——你自己情路坎坷,凭什么拉我垫背。呜呜呜——”

绿枝哭得凄凉,上官末伤疤被揭也不好发作,只得用气息警告所有旁观者莫要多管闲事。

目送绿枝落寞地离开,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上官末对绿枝有意思,故意整黄绿枝、毒心这一对,被绿枝愤怒拒绝了。

慕容晓终于意识到,上官末周边的人接二连三倒霉,很大的因由源自于她。慕容晓一个“你最好想办法将此事摆平”的眼神,重重压到上官末身上。

察觉到慕容晓怪责的眼神,上官末迅速左右言他,对慕容晓道,“你想到对策了?”

慕容晓重重叹了口气,立即愁容满面,“回镇威镖局吧,怕连累姑姑;回别有洞天呢,又怕连累柳家;留在这……”

“我们可不怕受牵连。”慕容霜抢在前头,表明了态度,“只要丫头你不愿意,想将你带走,除非踏过我的尸体。要不,你俩干脆现在就登船,远走高飞。”

慕容霜这是真心话,也表明赞成上官末和慕容晓在一起的态度。

萧墨远、林正风二人则震惊,这大庄主的责罚,竟严重到要亡命天涯的程度?

“霜姑姑,不至于,不至于。”慕容晓生怕慕容霜冲动,连忙安抚,“我知道姑姑疼我,可我亲姑姑一家子人还在城里啊。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七寸早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不如,你将我绑了,交出去,我受的罪过还少些。”

“那……”慕容霜后面“怎么行”三个字还没吐出来,便见他的好大儿上官末掏出了麻绳,动手将慕容晓绑起来。

“你反了你!”慕容霜斥道。

“她说的是好办法啊。”上官末一边说一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很熟手地将慕容晓双手交叉捆在胸前捆好,挂到脖子上固定,不难受但也不好挣扎。理由也给慕容晓找好了,“就说她中秋偷出来玩,已经被你们责罚过了,那边便不好再苛责她。”

慕容霜琢磨了一下,也不失是个堵住众堂主、阁主嘴巴的办法。

“我也不能太招摇,问起就说我重伤病危犹在榻上。”上官末将捆好的慕容晓塞给慕容霜,不舍地瞧了慕容晓一眼,躲到慕容晓原来睡的那屋装死去了。

萧墨远、林正风对慕容晓被捆感到十分不满,慕少白则不敢质疑,努力安抚,“二位稍安勿躁,如此自是有原因的,他们不会害阿晓。”

慕容晓哭丧着脸向萧墨远、林正风解释,“无规矩不成方圆,更别说偌大旭日山庄。此来洛阳我与大庄主约法三章,不得允许绝不离开洛阳地界、绝不以身犯险、身份败露便回旭日山庄,我是一条都没有遵守啊。”

慕容晓自己说着都觉得心虚,萧墨远、林正风二人面面相觑。萧墨远好奇问道,“那当如何责罚。”

“捆刑柱上三月不得下来,还要搭上我两位兄长的命。”慕容晓已经想哭了,“这事你们别管了。且让我哭得可怜些,看看能不能从轻发落。”

天上一只雄鹰盘旋,一声鸣啸。慕容霜、慕容晓都认得那是曜日堂探路的鹰,西尔法离这里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