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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容,云容。”

宁竹鸣唤了几声,见她没反应,摸了摸她额头。

福叔恭敬道,“公子,云容这丫头估摸是喝醉了。”

宁竹鸣嗯了一声,揽住她的腰身,打横将她抱起,转过头对福叔道,“煮碗醒酒汤,等会送到云容房间。”

福叔拱手,“是,公子。”

不一会儿。

宁竹鸣抱云容回了她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往暗处一瞥,飞霜回应了一声蝉叫声后便退了下去。

房内的烛火不算亮,宁竹鸣垂着头用巾帕细细帮她擦拭脸。

本来这事他可以吩咐秦嬷嬷来做,毕竟男女有别,可不知有什么刺激着他。

他想也许是林以正的话,也许是夏宏文对云容的觊觎。

云容迷糊中仿佛感到脸上有湿漉的轻风拂过,她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起伏如山的俊秀轮廓落入她眸底。

云容已分不清今夕何夕,身在何处,抓住宁竹鸣帮她擦拭的手,迷蒙着眼,

“帅哥,姐姐还没喝够,还想喝。你帮姐姐再倒杯酒吧。”

宁竹鸣气笑了,挣脱她的手,转身倒了杯水,扶起她,一手撑住她的脖颈,另一手举着杯子凑在她唇边,“喝吧。”

云容就着他的手咕噜喝完,品味了下,“这……这不是酒。帅哥,你骗…姐姐。”

侧头看过去,晃着脑袋,“不过帅哥,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宁竹鸣放下杯子,轻声道,“像谁?”

云容脑袋很晕,快要撑不住,双手攀上他脖颈,凑近呼气道,“像姐姐喜欢的人。”

两人几乎是鼻尖相抵。

气息交缠中,有醉人的桃花味也有清甜的果香味。

宁竹鸣哑着声线,轻哄似的问,“那姐姐喜欢的人是谁?”

云容喉间哼了声,微微嘟起红润的唇,“不能说的秘密,你知道么?”

她眸光莹润,伤感的音调从她唇中溢出,

“想象你在身边,在完全失去之前,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

宁竹鸣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眼角带泪,他心疼极了,抬手轻柔抹去。

目光往下定格在她开合的红唇上,心跳铮铮作响,快有些抑制不住。

猝不及防地,他的唇被印住。

眼前的姑娘蜻蜓点水般地轻啄了下,随即分开,倒在他怀中呓语,

“你既然入了我的梦,那我亲一下不要紧吧。”

宁竹鸣已然怔住,感觉心跳都快停止了,“你也喜欢我,是么?”

没有回应。

始作俑者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双手隔着衣裳无意识地在他胸腹部摸索了几下,又顺着腹肌纹理往下探去。

宁竹鸣闷哼一声,抓住她作乱的手。

但她触碰的地方已如火星点燃野草,极速蔓延到全身。

欲望和疯狂在这一瞬犹如脱了缰的野马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再也压抑不住。

宁竹鸣喉结翻滚,嗓音哑得不行,“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双手倏然托起云容的后颈,将灼热的唇覆了上去,紧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生涩且毫无章法的入侵。

“唔…唔…”

口中的领地被大肆掠夺,云容艰难出声,伸手去推,可男子身形坚挺如石,她身子又软绵绵的,根本挣脱不开。

她脱力般地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的妥协安抚了宁竹鸣,狂风暴雨瞬间化成柔风细雨。

他也逐渐找到了些门道。

轻啄慢捻,深入浅出,反复推敲。

她的唇比他想象中更香甜柔软,他像一头贪婪的狼犬,怎么尝都尝不够。

直到门口福叔声音响起,“公子,醒酒汤好了。要不要小的送进来?”

听到声响,宁竹鸣猛然回神。

理智归笼,他松开了怀中被蹂躏得微肿的唇,怀中之人颤了颤,气喘吁吁地嘤咛了声。

宁竹鸣满目愧疚,他到底在做什么?

礼义廉耻去哪了?

他怎么能趁人之危?

这太卑鄙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

宁竹鸣动作极轻地将云容放好,深深吸了口气,对着门道,“端进来吧。”

福叔得了命令进入,头也不敢抬,将醒酒汤放在桌几上后便退了出去。

宁竹鸣原打算让云容喝醒酒汤,但见床上的人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举杯仰头喝完了醒酒汤,他觉得他才需要醒酒汤醒醒沉醉的脑子。

翌晨。

宁竹鸣还在换衣,阿九立在屏风前低头禀告道,

“公子,昨日栽赃云容之事,是国公爷让夫人和大姑娘安排的。”

宁竹鸣系好腰带走了出来,疑惑道,“为何?”

阿九道,“小的昨夜听国公爷提到,那对付公子的药丸是来自西夷的术士炼制的,需要收集两味火,一味是妒火,另一味是恨火。

这两味火越浓烈效果越好,而且拥有这两味火的人必须对公子有爱慕之心方可,这样用在公子身上才能控制公子心智。”

宁竹鸣结合之前的事情,推测道,

“所以他们编排这一出,目的在于那个珊瑚?而且他们也必会派人去殿前司传话给本公子?毕竟他们还要利用云容之手下药在我身上,自然不会赶云容出府。”

阿九道,

“公子聪慧,正是如此,只是夫人安排的小厮没有飞霜赶到得早。他们的本意是想让云容姑娘吃点苦头再让公子搭救,然后让珊瑚心生嫉妒,最后看在公子的面子上,大事化小饶过云容。

只是没想到公子不按常理,扰乱了他们的计划,他们不得已推了秋文出来。”

宁竹鸣咬了咬牙,眸中怒意丛生。

阿九见状声音又低了些,“公子,依国公爷之言,昨夜怕是已经不知不觉从珊瑚姑娘的心头血中取了这两味火。”

宁竹鸣觉得有些邪门,问,“可见过那术士的真面目?”

阿九摇头,

“小的并未见过,与那术士的往来,国公爷都是让林丰经手的。

公子也知道,林丰武艺高,警觉性强,怕是只有公子才能跟踪他,让他毫无察觉。”

宁竹鸣点头,示意他退下。

阿九走后,宁竹鸣突然想到一件事,当年母亲被宁坤控制,宁坤是从谁身上获取这两味火的?

这个人他需是爱慕母亲的。

是范叔?

还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