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吉摇头晃脑:“腚的挽留,不及纸的温柔......”
众人:“......”
元吉晃的很快:“放屁是腚的叹息,尿是**的泪滴!”
薛勇:“......那啥,你们先喝着,我去吐一会儿。”
元吉:“哎?这兄弟怎么还没喝就多了呢?这也不行事啊......”
......
......
皇宫中。
今天最高兴的杨承然也喝了很多酒,醉的不省人事,最后在丽妃与南宫浅浅两女的搀扶下,才回到后宫。
但是皇帝走了之后,宴会却并没有断。
杨知曦的到场让宴会更加热闹了起来。
而且杨知曦与姚小棠表现的极为亲近。
姚小棠看的出来,这位帝国最尊贵的女人,今天很开心。
红光满面,提杯就是干......
所以,初登大雅之堂,初成权贵的姚小棠,也性情了一把。
不断的跟杨知曦畅饮。
喝的醉意十足。
看着姚小棠旁边立着的满城絮,彩云归不断的给明月在使眼色......
......
......
大梁城,南国坊。
这里也有许多贵族。
不过相比于大梁那些贵族之府,这里就少了许多年节的热闹与喜庆。
整个坊中的大院子里,甚至连灯笼都没有亮着的。
只因为这里,名为坊,实则乃是南棠甲等战俘营!
关押着九棠副帅易庭、天南骑将隋适才、魏庸嫡子魏德等等南棠军方的大人物!
隋适才自从骑战输给江上寒,紧接着投降之后,一直也没有怎么闹过事。
因为他坚信,他叔父会来救他。
直到隋公普战死的消息传来,再到第一批靖棠交换战俘的名单没有他,隋适才彻底泄了气。
一心等死。
如今的他,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早早的就在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
而小院中只有易庭和魏德两人。
他们在下棋。
魏德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跟自己死对头魏兴的岳父,在异国他乡坐在一起下棋聊天。
易庭走了一步后,看着精美的棋盘,摇头感叹道:“说实话,以前本帅挺瞧不起你的。”
“你这崽子,从小是又坏又笨,又蠢又瞎讲义气。”
“要不然,本帅也不能选中了魏兴这个魏兄的庶子,来当本帅的女婿。”
“本帅平生,最讨厌这些出身低贱的庶子庶女!”
“说到底,除了你是嫡出外,哪一点你都比不过魏兴。”
魏德听的直来气,但是也不敢发作。
对方虽然被限制了修为,但是捏死自己,还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是是,世叔说的是。”
易庭看着魏德的样子,反笑道:“但是本帅也没成想,你这瞎讲义气,还有点作用,竟然跟北国护国公当了兄弟?”
“昂!”
一听到江上寒的名字,魏德就一脸傲气。
不说别的,光说看守自己的守卒,一听说自己是江上寒的朋友,那立刻就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整个战俘营,易庭虽然官位最大。
但是魏德却绝对是待遇最好的。
易庭笑了笑:“本帅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享受归享受,咱们九棠的爷们,也不能让人给利用了。”
魏德有些不屑的反驳:“世叔,您就是想太多了,我江兄就是怕我在这没意思,才托人给我送来了这个棋盘解闷的。”
“我一个战俘,江兄他能利用我啥啊?”
“拿我性命要挟魏庸起义?我江兄不是那人!”
易庭摇头一笑,刚想倚老卖老,装几句。
大门便开了。
两人一齐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穿白泽袍的青年一脸微笑的站在门口。
正是江上寒。
身后还跟着一个官员,一个老头,一个身穿水墨裙的青春靓丽少女,以及两个......风情万种、极具诱惑力的美人......
官员乃是负责守卫的官员,原本乃是神武左骑军王敬春麾下的一员将领,因为负伤,才退到了京中。
当初在关北道战役以及江上寒青丘点将之时,此人都在,所以见到了江上寒要来提审战俘,他也是没有摆架子,直接就放了进来。
老头正是恢复了老泉模样的山狗,水墨裙少女是桃珂。
至于两位美人......
看着两位前凸后翘的美人,魏德蹭的一下就立了起来!
同时噌的一下就立了起来!
容光焕发!!
“江兄!好久不见啊!”
魏德立刻就向江上寒迎了过来。
江上寒大笑着走近,同时张开了臂膀:“魏兄!让你在这受委屈了!”
“今天我特意带了些美食,来看望你!”
闻言,魏德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
还得是江兄知道我喜欢吃点海鲜啊!!
“江兄,这这这,这你看,又让你破费了。”
“咱俩兄弟之间,还说这些干啥,谁没有个不如意的时候。”
说着,江上寒看向了坐在棋桌旁不动声色的的易庭。
“魏兄,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我的世叔,魏庸的拜把子兄弟,易庭!”魏德介绍道。
江上寒轻轻点头,面带微笑的看着易庭:“原来,阁下便是曾名满南棠、与楚山河齐名的上将军易庭。”
闻言,易庭缓慢的站起了身子,直面江上寒。
“春秋头甲,少年天才,久闻今见,名不虚传。”
江上寒笑了笑:“不过是一些虚名罢了。”
易庭指了指棋盘:“江国公送的这白玉棋盘,很合我心,听闻江国公也是热爱棋艺之人,不知可否赏脸,下上一盘?”
江上寒笑意更甚:“自无不可。”
“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