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慧泪眼汪汪的看着于月回,“月月姐,你实在是太好了。”
“说着扑过去抱住她,”你要是个男的,我死缠烂打都要嫁给你。”
谢宴:“嘶!”
转头恶狠狠的瞪着顾斌,管好你家那位!
顾斌:“!!!”
他也很冤枉好吗?
是于月回自己到处乱散发魅力,他都没有还没有说什么呢!
看着顾斌这副死样子,谢宴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没本事的男人。
转头看向他媳妇,死死的盯着她,就看她怎么说。
于月回感受到背后的灼热视线,都不用想简直是谢宴,赶紧拍拍张诗雨的肩膀,“这不,不巧,我是女的,没办法了。”
然后都不给张灵慧说话的机会,“快去洗洗,坐了这么多天的车也累了。”
张灵慧感动的不行,找出换洗的衣服,就去了浴室。
打发走了张诗雨,于月回转身,就把过年时给桐桐做的朝朝同款小棉衣拿了出来。
小孩子的审美果然很一致,特别是桐桐,长期和朝朝玩在一起,受到朝朝的影响非常大,对红色的东西简直喜爱到了极点。
这不,桐桐一看到那件鲜艳的红色棉衣,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小星星,嘴角咧得大大的,开心得都合不拢嘴了。
跑过来一把抱住新衣服,惊喜的看着朝朝,“一样的~”
朝朝狠狠的点头,“对,这是我娘给我们做的,好看吧!”
桐桐使劲点头,好看好看,她好喜欢啊!
和姐姐一样的,太好看了。
把脸放在衣服上面,轻轻的蹭着,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张灵慧泡了个舒服的澡,一进屋就看到自己家闺女抱着件红色的新衣服蹭啊蹭的。
朝朝看到妈妈,第一时间就把衣服拿过去和她炫耀,炫耀完,迫不及待地把衣服递给张灵慧,奶声奶气地嚷着:“妈妈,换,新衣服。”
说实话,桐桐身上穿的这件粉色的棉衣也是非常好看的,款式新颖,颜色娇嫩,这种粉色在市面上可很难买到,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
但显然桐桐对这件红色棉衣喜爱得不行,眼睛紧紧盯着它,一刻都不愿移开。
张灵慧一边轻柔地给桐桐换衣服,一边笑着对于月回说道:“我们俩不愧是好姐妹,连想事情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段时间我在京市那边,闲暇无事,就给朝朝和桐桐做了好多好看的小衣服。”
特别是夏天的小裙子,张灵慧做的完后,都想自己穿了,实在是太好看了。
不由得感叹一句,她小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好的条件,穿上这么好看的裙子。
说着,她弯腰拿起一个包,轻轻打开,里面满满的全是衣服。
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件和桐桐回来时身上穿的样式一模一样,但尺码大了一些的粉色衣服。
朝朝这个小家伙聪明着呢,听到自己的名字,就牵着桐桐也不去院子里面撒欢了,这会儿正乖乖地在炕边站着,听到说是给她们的衣服,小眼睛瞬间亮闪闪的,迫不及待地瞟了过去。
一看之下,顿时喜欢得不行,眼中满是惊喜与渴望,很想拿过来看看,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小手,不让她伸出来。
张灵慧一低头就看到那双闪亮亮的大眼睛,一下子笑起来,把衣服递给她,“看,这是给你的,和桐桐刚刚穿的一样,你们两个的姐妹装。”
朝朝开心的把衣服抱在手里,甜甜的说了声,“谢谢最最漂亮的慧慧阿姨。”
一句话把张灵慧吊成翘嘴。
于月回看着,心里也满是欢喜。
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把自家宝贝打扮得漂漂亮亮呢?
她自然也不例外。
谢宴带回来的那些布,她看到颜色鲜艳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朝朝穿上后活泼可爱的模样,想着一定要给朝朝做几件漂亮衣服;而看到颜色稍微素一点的,又想着谢宴穿上肯定沉稳帅气。
然后就开始卡卡的给谢宴和朝朝做。
他们家的衣柜,开开里面百分之六十的衣服是谢宴的,剩余的百分之四十,朝朝占据百分之二十,然后才是于月回的。
别看朝朝和于月回衣服占比一样,但朝朝才多小的人儿,她的衣服能占多少地方。
谢宴之前还没有注意到媳妇给她自己没有几件衣服。
还是偶然间打开柜子,发现里面还囤着不少布,这才发现于月回给自己做的衣服寥寥无几。带回来那么多的布,也就是只给自己做了一件过年穿的新衣服。
谢宴当时看到这情形时,那一瞬间,又心疼又气,当时他真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傻媳妇。
但随机一想,又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自己要是看着点,多和她说说,肯定不会这样。
他深吸一口气,做了深刻反思后,耐心地和于月回说:“我买这么多布,就是希望一家人都能穿得好,不是只给某一个人买的。”
“而且,你没有发现吗?”
“这么多的布,我大多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买的呀!”
可那时的于月回,简直头铁得像头牛,根本听不进去。她一脸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没做错,那么好的布,做出来的新衣服,就是适合谢宴穿。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见谢宴的那一幕,恍惚间像是看到了仙人。
一直都觉得谢宴就是被自己拉入凡间的谪仙,不舍得让他吃凡间的任何苦,所有的最好的都想给他。
至于自己,就很无所谓,她觉得现在穿的已经很好了,除了下地,都没有穿过带补丁的衣服,这简直就是神仙过得日子。
但她也不是傻子,知道不能这么说。
看着谢宴,振振有词地说:“我一天天到处乱跑,穿上好衣服也是浪费。”这话一出口,可把谢宴气得一阵头晕目眩,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脑袋里嗡嗡乱转。
一气之下,谢宴直接三天没理于月回。
刚开始,于月回还没太在意,可一整天下来,谢宴不仅不和她说话,还对她视而不见,仿佛她是空气一般,这就让她很是难受,浑身不得劲儿。
连平时喜欢干的活儿都不想干了。
娜娜都觉得不对劲,做什么都频频出神。
晚上睡觉,谢宴也自己裹着一床被子,远远地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