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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 第462章 合理又荒诞的方式,揭开了面纱 / 看不出来,才是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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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合理又荒诞的方式,揭开了面纱 / 看不出来,才是大问题

听到表弟问话的吴二白,也想来句“我他娘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向来内核稳定的二爷,摘下自己的金丝眼镜,一边状似头疼地揉着自己的睛明穴,一边将已经和祭司确认过的事,告知了表弟。

事情最终以一种合理又荒诞的方式,揭开了面纱。

说它“合理”是因为,正如吴二白对吴歧身上那块,本不该再出现在孩子身上的木牌的猜测和推断,这木牌确实是祭司,趁他和解连环没注意,用神通重新给吴歧系上的;且祭司也确实是,通过感知这块木牌的位置,带着一众人俑,找到他们一行人的踪迹。

至于刚才,营地里这么多人,为什么除了吴歧,没一个发现那祭司的影子?大抵就如吴歧猜测的那样:

一开始和吴歧、解连环一起,先一步进入祭司殿,吃过祭司给的紫麻的那波伙计、包括吴斜、小哥等人,体内紫麻的效用已经消退。

如果想再通过此物看到祭司,就必须重新食用紫麻,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只要祭司施展神通,隐匿起自己和人俑们的踪迹,纵然鬼魅和人俑们已经直奔吴歧的帐篷,把吴歧的帐篷包围了,也没人知道。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吴歧一样开了挂,啊不,“魂魄”轻,可以不靠外力,就看到一些旁人看不到的东西。

现在营地里的众人,之所以又能看到祭司和他的人俑,是因为祭司主动显形,又撤销了隐藏人俑的神通。

而说事情“荒诞”……

吴二白瞥向大晚上不睡觉,一看到突然出现在这儿的祭司,就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完全忘了自己不久之前,还让祭司映在帐篷上的“人影儿”,吓了个半死,抱着自己“爸爸”“爸爸”的年轻人,又想到这崽子在解连环来之前,非要缠着祭司给他弹琴,现在还一点儿不知矜持为何物,眼睛一眨不眨黏在人家手指上,怀里抱着自己早就觊觎许久的,心仪女俑“手办”的样子——这还不够荒诞吗?

而听完二哥讲述的解连环,脸皮也不禁开始抽搐,神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但他和吴二白关注的重点显然不同:

娘腿儿的!

他就说侄子不知在陨玉里经历了什么,导致出来后,抱着二哥哭晕过去,一行人“兵荒马乱”,打算立马撤出祭司殿和西王母国,把侄子尽快送回余杭治疗时,祭司怎么没半点儿想挽留他们,或表示想和他们一行人一起走的意思?

会有这种想法,非是他自恋,自我感觉良好,实在是小歧这孩子,“战绩”可查。

他当时还觉得庆幸,终于有个正常点儿的非人类,没一接触侄子,就像蜜蜂遇到鲜花,屎壳郎遇到粪球……

啊呸!他侄子漂漂亮亮,活泼可爱,才不是粪球!

总之,以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诸如“侄子主动型”(她很可爱,我好喜欢。我们可以把她种在我奶奶的后院儿里);“茶艺高超型”(咬了他尾巴,就得对他负责);或“耍无赖型”(此间事了,可否带上某?公子若是不愿,某也只好在后面紧随公子了),直接或间接聚集在侄子身边,和侄子形成一个物种多元化的“帮派”。

而现在,事实证明他想得太简单了。侄子的“真香定律”“主角光环”效用依旧长期稳定,人家祭司不是不追,而是早有准备,所以没必要上赶子和他们一起走罢了。

解连环看着祭司非常具有文艺气息,安静忧郁的俊秀脸庞,突然打了个哆嗦:真不愧是能当一国之祭司的人物,看着柔柔弱弱,其实也是个黑芝麻馅的心机boy啊。

但随即,三爷又叹了口气:侄子不是人的小伙伴(小团伙),又增加了。这次来的,是个善于隐匿自己行踪的鬼魅。

他不动声色瞥了眼,眼睛落在侄子身上,气息凝沉,实际心里应该不怎么痛快的二哥,突然升起一抹不知该称之为“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情绪:

二哥看不惯侄子身边的树妖姥姥、蛇神爷爷和精怪祖宗,他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这回,二哥能和这一点儿不讲科学的“玄学大佬”,擦出什么“火花”。

哎呀,这就是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侄子身边的事,有二哥顶着的好处。解连环暗道。

掉头发的,终于不是自己了。这种感觉谁懂?

但偷笑归偷笑,祭司跟上来的原因,和是否对侄子有所图什么的,还是要重点关注一下,不可掉以轻心。

之后也要和二哥通个气,让他注意一下。

这么想着,解连环再看吴歧往那儿一坐,安安静静的样子,就觉得这孩子身上,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可谁叫自己是他叔叔呢?可不就得担负起责任,就比如现在……嗯?现在?!

解连环定睛一看,刚才还兴致勃勃、表情愉悦的侄子,这会儿却把脑袋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眼皮也开始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就连身子也在慢慢往一边倒,好像整个人都意识恍惚了。

侄子不对劲!

这念头一出,就像扇动了某些蝴蝶的翅膀,触到了某些至关重要的琴弦,年轻人的身体,如一座再也无法向上搭建的积木塔,在解三爷骤然外扩的瞳孔中,轰然倒塌。

“侄子!!!”

随着这声急切地惊呼,解连环的腿已经从他所站之处,迈了出去,但显然还是太晚了。

好在距吴歧更近,且心思和注意力一直在吴歧身上,同样注意到吴歧不妥的吴二白,先一步接住了,马上要栽在地上的年轻人。

“小歧?!”

吴二白用自己的身体和手臂,接住吴歧的上半身,显然也不明白,为什么吴歧刚才看上去还好好的,神采奕奕,现在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是进入陨玉的副作用?还是孩子的病情加重了?亦或是这鬼魅(琴鬼)的琴声,对孩子的精神或身体,造成了看不见的伤害?

如此种种,吴二白几乎在不足一息的时间内,就想到好几种,孩子出现问题,且无论哪一种,都让他遍体生寒的原因。

二爷手疾手快,立马在孩子的额头和脸蛋上摸了摸,确认温度;又屏住呼吸,试探了一下孩子的鼻息——都没什么问题啊?

但这丝毫不能让二爷放心,反而让吴二白愈加心惊了:表面看不出来问题,才是大问题!

他暗自咬了咬牙,目光凛冽地看向琴音已经停止,此刻正用一种寂静无波眼神,看着他怀中之人的祭司。

“敢问祭司,是否对小侄做了什么?”

吴二白这话问得相当直白,甚至有点儿不合他一贯给人的印象。但他现在没心情和祭司玩什么弯弯绕的文字游戏,只想确认吴歧到底怎么了。

而面对吴二白几乎如同质问的话,和仿佛只要他说句,类似是他把吴歧害成这样儿的回答,就立马会有如同实质的杀气,即刻把他绞杀的模样,琴鬼的神情仪态着实淡定很多,甚至根本看不出一丝变化,更谈不上动怒。

祭司没理会吴二白直白的问题,和若有似无的杀意,好像确认什么似的,看了吴歧一会儿,才把波澜不惊的眼神投向吴二白,道:“他有疾,理应早些歇息。我之琴曲,可以助眠。”

吴二白:“……???”

祭司的话,一下就让二爷愣住了,甚至一贯精明强干的大脑,都出现了短时空白。

待二爷重新“开机”,克制住大脑瞬时提供给他的,关于祭司这句话的含义,自己一字一句,认真仔细地,把祭司的话重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认自己的理解没问题,二爷才恍然生出一种极为荒谬的念头:

所以……这小混蛋,其实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