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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唯见兄长是青山 > 第375章 益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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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宫门前,皇宫之内,马匹禁行。

但今日皇宫邀宴,总不好叫贵客步行入宫,毕竟这宫门距离正儿八经设宴之处还有不短的距离。

都是各家身娇肉贵的小姐夫人,若真是顶着这天儿走到赴宴的地方,怕是膳也不用吃了。

所以宫门前备好了轿辇,只待各个世家抵达宫门前后,换乘即可。

柳锦棠一行人到时,宫门前已是有了不少人。

望过去,一片花花绿绿,身着锦衣华服之人正含笑闲聊着。

瞧见沈家马车到达,不少人都神色变幻,紧接着便朝沈家马车围拢过来。

沈氏搀扶着沈老夫人下马车后,瞧见围拢在马车旁等待的人,脊背不由的挺直了些,微扬下鄂满是春风得意。

更是在一声声的沈夫人中笑逐颜开。

也更笃定了自个的计划,不论是用何种代价,她也绝对要稳坐沈家大夫人之位。

哪怕沈老爷已经月余没进过她的院子,哪怕她感觉到沈老爷对她之爱已不似当初,哪怕她听闻府外那位就是沈老爷的姘头,肚子里怀的也是沈老爷的孽种。

但她只要一日坐在沈夫人的位置上,谁也休想取而代之。

今日事成之后,她就派人去拿了那贱人肚子里的孩子。

而柳锦棠如今身为县主,自然也是少不了被世家贵女追捧,一下马车便被各家贵女围成一团,又是夸她今日妆容好看,又是夸她衣裳颜色漂亮。

柳锦棠性子随和,但凡是夸赞她的,她都-笑着回应,身为沈家嫡女,又是皇上亲封的县主,没有半点架子,为人低调,很快就与众贵女打作一团,谈笑风生。

反观那站在一旁的沈诗语与沈诗婧,除却以往交好的几位贵女与之打了招呼,剩下的贵女根本没人搭理她们。

沈诗婧以往借着沈家女的身份,都是众人追捧的对象,何曾被这样冷落过,气的脸都绿了。

而沈诗语则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辱,丢下沈诗婧去找沈老夫人了。

这时一阵马蹄声从街头传来,众人纷纷抬眼瞧去,只见两匹高大骏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人一袭紫袍宛若带着烈风,煞气逼人。

头顶金冠,面容邪肆俊美难掩,偏又带着一身的肃寒之气,叫人敬而远之。

另一匹骏马之上,襄王身着玄色锦袍,头戴玉冠,相比紫袍的沈淮旭,多了些柔和,看见熟识之人,还会笑着朝之点头。

二人策马自人群中穿过,在路过沈家人时沈淮旭勒马俯身与沈老夫人说了几句什么,沈老夫人笑得开怀,连带着沈诗语二人都笑着与之说了些什么。

与沈家人说完话,沈淮旭收了笑意,再未停留,策马离开。

行至宫门前,御林守卫眼疾手快的打开了宫门,放二人入宫。

宫内马匹禁行,可他二人竟然能骑马入宫,如此行径,当看的有人眼红有人愤懑。

但不论说什么,这份殊荣,确实可看出二人在皇上跟前的分量。

“哎呀,我可真羡慕县主有这样一个兄长,我如果有这样一个兄长就好了。”

其中一个贵女瞧着宫门方向满眼羡慕的叹着。

引来其余贵女纷纷附和。

“就是说啊,我若有沈大人这样的兄长多好啊。”

“那一日我还瞧见沈大人陪县主出门逛街呢,沈大人真是个好兄长,如此宠爱县主。”

其中一个贵女聊得兴起,便说了如此一句。

其余贵女立马抓住话头,纷纷问柳锦棠沈淮旭是否如传言中那样,性子冷淡,不好相处。

虽说沈淮旭无情名声在外,可如今这盛京都传他极为宠爱家中五妹,这可不是空穴来风,瘟疫之时,沈淮旭把少女带去大理寺一事,可是有大臣亲眼瞧见的。

以前世人说他无情,加上他的所作所为,众人也都没怀疑过他的性子。

可如今被说无情之人却也会偏宠她人,众人便开始怀疑起沈淮旭真正的模样了。

是不是世人所说的无情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真正的他实际是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

这些贵女的心思不难猜,沈淮旭身份重,模样好,又洁身自好从没有传出过什么不好的流言。

如今他又与颜家退婚,可谓是一块香的不能再香的香饽饽了。

谁都想咬一口,可谁都不敢咬。

若能证实冷漠无情是他的伪装,那这些贵女定是要蜂拥而上了。

柳锦棠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叫她心口沉沉的。

她不由自主的想,若是以前遇见这样的情形,沈淮旭会如何做,会不会下马与她打招呼,亦或是在今日出门前交代她需要注意哪些事宜。

应当是会的,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他从不吝啬对她的好。

袖中的手不知何时已死死攥在了一起,待她回神松手时,掌心已是被自己的指甲抠出了几道深深的月牙。

掌心传来的刺痛,暂时驱散了她心头沉闷之感,耳边是贵女们的询问之声,柳锦棠轻笑:“兄长确实性子清冷,但并非外界传言那般冷血无情,兄长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外界那些言论,不可全信。”

柳锦棠这话说的保守,先是告诉众人沈淮旭确实性子冷淡,外界传言亦真亦假,至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便要她们自个分辨了。

她其实完全可以说沈淮旭并非传言那般,但她私心的不想让众人知晓他的真实模样,可又不想世人误会他。

说的菱模两可,让众人猜去吧。

就在众女还想追问些什么时,又一阵骚动传来。

众人再次纷纷把视线转向动静传来处,只见一辆朱漆马车辚辚而来,青铜兽面衔环扣着车门,兽目钳着翡翠,在日光下泛着幽光。

车顶盖着明黄绫罗,绣着云纹瑞鹤,四角垂着玉铃铛,随着马车行动,发出清脆铃铛声响。

待马车走近了,众人看见,那车轴竟然缠着缠枝连纹的银饰,行时似有流光,欲把盛京的繁华都碾在轮下。

“这是何人的马车,竟然如此大胆,敢用明黄绫罗做顶,不怕掉脑袋啊。”站在柳锦棠身旁的贵女幽幽念叨。

有人听见,随即道:“我猜定是皇室之人,恐是哪位公主也不一定。”

柳锦棠瞧着那马车,虽未瞧见马车内的人,心头却已是有了猜想。

“是益王殿下。”

当今天子的二弟,那位因病离京三年的益王爷。

上一世柳锦棠在家宴之上见过一次这个益王,对方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极度的高调与奢靡,当时她还满眼艳羡,如今在瞧,却没了艳羡之感。

皇上为尊,众人称臣。

襄王手握兵权,实权在身。

他身为二王爷,上如不自个哥哥,下不如自个弟弟,其中滋味自是难以言说。

便也只能在这种享乐之事上下点功夫,满足心头虚荣,也不叫众人小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