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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其他人发的争抢,早早喝了兽血的汉子三下五除二便已翻身上了楼台,站在了红纤云的身旁。

摆出一副讨好笑容,耸着身子,躬身行礼,一双眸子下是难以压抑的惊喜,

“红长老,不知唤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听着汉子的声音,慵懒靠在栏杆上的红纤云,将身子侧了过来,动作妩媚柔和,如她手上的紫荆花。

几根玉指像猫爪一般,轻轻攀上了汉子的胸膛,顺着那挺立的肌肉,轻柔抚过,眉眼微抬,娇艳一笑,

“到房间里来。”。

话落,她悄然回手,徒留红纱拂过汉子心头。

只是几个动作,便勾得那汉子双眼迷离,脚步虚浮的飘飘而入。

吱呀——

伴随着一阵关门声,窗纸上映照出两人的身影。

渐行渐浅,走在后面的汉子黑影壮硕,清晰可见,然而前面的纤细身影却越来越模糊,如雾气般扭曲膨胀……

唔,唔,……

噗——哗!

鲜红的血液喷溅在窗纸之上,将整面窗子浸染的血红。

良久之后,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在房间中响起,由远及近。

紧闭的房门被重新打开,红纤云那妩媚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楼台。

倚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散乱的武者,抿嘴带笑。

门内弟子千众,零零散散的走失一些,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

透过大开的房门朝里面看去,房间中干干净净,却不见那汉子的身影。

哗啦哗啦……

一道沉闷的踩水声在远处响起,红纤云双眸微抬,眯成一条危险的弧线,远远望着远处的壮硕身影,

‘这小子,每过几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回从那个方向回来,莫非,那里有密室,要找个时段悄悄去看看……’。

想到这,红纤云暗暗收回了目光,与此同时,走在水泽中的陈桥却像是似有所感的抬起头来。

一眼就看见了倚靠在栏杆上的红纤云,眉头一皱,正欲思索,头顶却传来了几道锐利的风声。

伴随着几声尖锐的鸟鸣,三只大鸟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了妖神门的上空,

“我乃御兽门弟子,此番前来乃是奉门主之命,商量秘境之事。”。

巨鸟之上,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人抚顺负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宗门。

“原来是李前辈座下的门人,老夫有失远迎,还望诸位恕罪。”,

御兽门前来的声势浩大,自然惊动了楼阁中的众人。

听着几人的话语,蟾蜍老人拄着拐杖,老脸带笑的走了出来,一下子就猜出了上面众人的来历。

说话间,中年人的身影便已经从大鸟上落了下来,周身散发着炼气八层的气息。

其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御兽门的修士,最差的修为也已经到达了炼气五层。

“再过几年,便是长风山秘境开启之日,届时我并与诸位一同前往。”,

中年人开了口,站在广场,目光扫过四周,最后落到了刚才与他接话的老者身上,

“你可是此地的门主,方才之事可听得清楚,速速去给我们安排住处,这几年我等便先在此地住下了。”。

“原来如此。”,蟾蜍老人脸上的笑意不减,连连点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似乎还藏着些许别的心思,

“老夫是这妖神门的长老,不敢逾越,此事怕是做不了主,要先询问我妖神门的门主才可。”。

话落,蟾蜍老人意有所指的抬起双眸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陈桥。

顺着他的目光,中年人眉头一皱,略带不悦的看向那个裹在黑袍下的壮汉。

瞳孔一震,背在身后的双手也不由得攥紧了一些,

‘竟然是一名筑基大修。’。

他虽然有些本能的紧张,但一想到身后的背景,身躯便也重新挺直了起来,还算客气的拱手行了一礼,

“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哼。”,陈桥本就不善言,虽然对这些不请自来的人有些不喜,闷哼了一声,转头便走。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态,但中年人猜想,此人应该是畏惧李前辈的威势,不敢有太大的反应。

“门主不善言辞,那便由老夫来为诸位带路。”,

蟾蜍老人连忙迎了上来,亲自走在前面,给中年人带路,目光却落在了渐行渐远的陈桥身上,

‘不过是仗着那点关系,率先得了势,趁着门主死了,才占了便宜,论修行,老夫未必比他差!如今,未必不是一场机遇。’。

“老夫蟾千,不知道友名讳?”,蟾蜍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态度颇为和善,隐约有讨好之意。

“老夫元无期,是御兽门的长老。”,

中年人望着远去的陈桥并未在意,见到有人赶着上来攀关系,他便也顺着这个情,带着众人跟在了蟾蜍老人的身后。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凡事不易起冲突为好。

‘这姓李的搞什么,距离秘境开启还有一段时间,竟然这么早就派人来了。’,

楼阁之上,红纤云望着下面的一行人,在心中腹诽了一句,默默盘算了起来,

“看来,这几日只能先收敛收敛了,只是……”。

这般想着她的目光又看向了陈桥最开始走来的方向,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看什么看,集合了。”,广场之上,再次响起了黑袍人的声音,语气生硬的敲打着手中的铜锣。

原本零零散散看新奇的武者,一个个挪动着身躯,不情不愿的聚了回来。

树下,

‘不是说好去个茅房吗,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眼瞅着远去的汉子,迟迟不来,那个身形有些瘦弱的青年走到了一边,从地上拾起了那汉子的瓷碗,在心中腹诽了几句,

‘这碗底的兽血倒是还剩了不少,嘿嘿,你不要,我要!’。

青年一边想着,一边探出食指往那碗底一抹,将那残留的兽血勾了出来,送进了嘴口,抿着口中的血味,心中又有些不满,

‘宗门弟子众多,三个月才得这么一碗兽血,也不知何时才能炼气入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