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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罗裙褪去,小衣飞舞,现出美妙,朱慈烺这才轻笑着招招手,自己的侍女懂事的递上烟斗,朱慈烺边吞云吐雾边欣赏美人儿入浴。

解开盘头,青丝披肩的阿图转身跨入沐桶,那瞬间的神秘,让朱慈烺的眼睛都恢复了不少焦距,但还是没有看清。

四个侍女在桶边伺候阿图洗浴,朱慈烺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叫阿图?”

闻言,阿图睁开眼睛,看到朱慈烺亮晶晶的虎目正灼灼的看着自己,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她不自觉的打个冷颤道:“回陛下,妾是叫阿图。”

“呵呵,这叫什么名字啊,阿图?完全不似女子的名字,难听至极,黄台吉取名也太没水准了吧。”朱慈烺挖苦道。

“父皇雄才大略,博古通今,阿图之名,在我们满语当中的意思,是胸襟宽广,统御万方的寓意,并不难听,难道,陛下没有听过我大清巴图鲁之名吗?”阿图不服气的干巴巴的反问道。

“巴图鲁?哈哈。。。”朱慈烺大笑,在阿图惊奇又害羞的眼光中,朱慈烺拍了拍腿边的两个侍女,她们心领神会的就位。

“呼。。。”朱慈烺舒畅的长出口气,这才再次抬头,只见刚才还坦然一丝不挂的阿图,此刻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已经害羞的闭上了双眸,但又睁开一丝缝隙偷看着。

“睁开眼跟朕说话。”朱慈烺吩咐一句,见阿图慢慢睁眼,惊鸿一瞥后,急急将头转向一边,朱慈烺好笑道:“害羞什么?以后你会学会的。”

“话说,你一个女子,取什么统御万方的名字?怎么?你想做武则天不成?黄台吉也是搞笑,就这还博古通今?朕看,他就只知道三国演义罢了。”

“阿图这个名字不好听,不女性化,也不适合你,既然,你已经嫁入大明,那就应该按照我汉人的规矩,这样吧,朕赐你一个名字。”

“妾但凭陛下做主。”

“好,你姓爱新觉罗,翻译过来,就是金的意思,如此,就赐姓金,身为女子,你父兄恶贯满盈,嗜恶成性,十恶不赦,为赎罪孽,朕就给你赐名喜善,望你能喜善厌恶。”

“金喜善?”阿图皱眉重复道,对于朱慈烺如此评价她的父兄,她非常不认同,不过,若是不从朱慈烺分析的角度,理解这个名字的含义,单纯来说,金喜善这个名字还是非常好的。

“不错,就是金喜善,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金喜善,不再是什么狗屁建奴伪朝的公主,而是朕的庄妃---金喜善,你可记住了?”朱慈烺恶趣味的说道。

上辈子只能在电影里看,这辈子,咱就真梦想成真,上了金喜善,哈哈。。。

“妾遵命,谢陛下赐名。”阿图,哦不,金喜善还能怎么办,不管喜不喜欢,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这,是大明,不是大清。

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是自己的丈夫,是大明的至尊,不管如何,他以后都是自己的天,自己,只能无条件服从,如果,自己想要后半生过得好一点的话。。。

事已至此,已然来到大明,自己,就要为自己的后半生想办法,尽量过得好点儿,而不是在深宫中无人问津,孤老终死。

北京紫禁城和沈阳皇宫当中,还有许多太妃,早已无人问津,苟延残喘,自己,现在才刚刚入宫,自己今年才及笄之年,不想一辈子就这么完了。

现在已然被丢弃在一旁半年,如入冷宫,若是时间一久,还无人问津,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奴才们的轻视,和欺辱,生活更将暗无天日。

所以,她才花费巨大代价,贿赂太监,想要一个和朱慈烺见面的机会,不想,这钱花的真值,就一次性直接给弄到自己的闺床之上了,简直是意外之喜啊。

今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就算不能俘虏这个男人的心,那也要一击中的,怀上龙嗣,如此,自己母凭子贵,后半生再凄惨,也坏不到哪儿去了。。。

沐浴完毕,芙蓉出水,自然美的不可言状,朱慈烺看着袅袅而来的美人儿,此时当真火气再难压制,拍拍两名卖力工作的侍女,待他们退下,当即起身。

直挺挺的来到白嫩的金喜善面前,挥挥手,众侍女懂事的垂首退下,到屏风外待命,朱慈烺捏了捏兔头,感觉手感很好,这才懒洋洋的张开双臂道:“给朕更衣。”

金喜善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朱慈烺衣服除尽,蹲身除裤的时候,慌乱的瞥了一眼额前,雄壮结实的朱慈烺吓得她慌忙闭眼,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般。

朱慈烺见身上妥当了,再无犹豫,一双大手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捞起金喜善丢到榻上的软被上面,自己紧随其后,走了上前。

小绵羊遇上了大灰狼,在劫难逃的金喜善,很快就体会到了痛苦,朱慈烺的粗鲁,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场噩梦。

原本出嫁前嬷嬷们的教授和描述,完全不似那般回事儿,只有痛苦,而且,还是个漫长的噩梦。

酒后的朱慈烺,对待这个敌人的女儿,完全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本就是酒后动作失控,加上本意的粗.暴,那是完全没把金喜善当人看。

在成为宣谢仇恨工具的金喜善这里,以往不好在别的女人身上用的手段,今日,被朱慈烺样样试了一个遍。

只能说,完全就是古代版的爱思爱慕,加上酒后的朱慈烺力道失衡,简直就是有意的折磨。

将最近的烦躁和郁闷统统施放而出,金喜善的凄惨声,连宫门口值夜的小黄门都清晰可闻,暗暗咧嘴,不过,想想这女人是鞑子的女儿,又觉得理所当然。

如此这般,如同置身锦衣卫诏狱一般,所有宫女太监整夜无眠,连以往晚上偷懒打盹都没了,因为殿内时隔不久就会传出惨叫。

根本睡不着,这样的吵闹,听的宫女们都心中直直发突,直至清晨,天色微亮的时候,这才彻底消停,让众人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