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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修己心:如何做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 第364章 少年,五险一金固定工资的铁饭碗要不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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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少年,五险一金固定工资的铁饭碗要不要?(三)

忍无可忍,观里所有人都跟着观主站在了中间形成了一堵人墙。

我和霜月也把双方两个闹得最凶的给抓住了,他们还挣扎了几下,只是我俩的劲实在太大了,叫他们一时挣脱不开。

场面终于被制住了。

“现在可以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吧?”观主一脸疲惫地说。

对面的人正要开口,我一把扯住,指了指尤大娘的亲眷说:“你们先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派了一个瘦高个子戴了眼镜的男生站了出来。

他指了指背了因果的几人说道:“就是他们,当初闹着信号塔有辐射,搞得信号塔被拆了。今天白天里我奶奶出去放羊回来摔倒了,羊也吓跑了,打我们电话打不通。等我们发现了打急救电话也打不通,奶奶被拖死了!”

越说越气愤,眼睛里怒气值拉满,捏了捏拳头但看到我们几个又不甘地放了回去。

“谁叫你们不喊个人跟着,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了,也到时候了。”被我扯住的男人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偏着脑袋大喊。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一脚给他踹翻在地。

他顺势在地上打滚大喊:“好疼啊,骨头肯定断了,报警!赔钱!”

霜月倒是没什么反应,她知道我做事必有我的道理。

跟他一伙的人见到人被我打了,纷纷挤了过来,一边嚷嚷着一边还想揩我的油。

正当观主想上前拉架的时候,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其他人也纷纷躺在了地上。

村里看热闹的也纷纷站起来了,有些人还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被我扫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我冷笑一声:“你们倒是报警,我看你们打不打得通报警电话。”

这群人眼神呆滞了一瞬,只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旁边走,一边走还一边放狠话说:“你们给我等着,我看你们这个丧礼怎么办下去!”

我挑衅地挑了挑眉瞪了为首的那个男人一眼回答道:“人老太太还没走远呢,你可着劲地闹吧!”

听我这话,这男人打了个激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加速走着,像是逃命一般,竟把同伴都甩后面了。

观主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说:“一会儿他们要是开车去镇上报警,还真给您摊上事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的方向说:“等他们今晚能出这个镇子再说吧!”

观主一行人不太懂我的意思,但根据我的表现和表情,应当是看出来些什么,也没多说,只叫这家人赶紧回家,他们也上了车开去了他们家的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支开了棚子,只是棚子下的座位都没坐上几个人,空落落的。

堂屋正中央摆了副棺材,老头正坐在旁边抹着眼泪。

霜月看了看老头抱着的遗诏凑过来小声嘀咕:“姐姐,这不是刚刚跟着那几个人走了的老太太吗,我说难怪怎么一脸血的站旁边呢?”

观主和一清离得近,听到霜月说的话立马转头。

他们这才明白我刚刚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真的是他们害的?”观主一脸担忧。

我点点头冷声说:“这老太太是横死,停灵七天吧,七天内自然会有人来请罪,不然你们也抬不动她的棺材。”

观主仔细瞧了瞧,又掐指算着什么,只皱着眉,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看不清。

但他不会质疑我的决定,急忙拉了一旁的主家人过来,叫他们去县城的殡仪馆借冰棺过来。

不一会儿,灵堂布置好了,三面墙都被挂上了十八张的地狱图。

尽管和如今十八层地狱的模样不尽相同,但我也没作声,毕竟是他们民间的习俗。

所有人都披麻戴孝,领头的几个孝子也戴着观主现做好的发冠,在摆好老太太遗照的案桌前一遍又一遍地跪下磕头。

其他四个小子在一边敲锣的敲锣,吹唢呐的吹唢呐,时不时还应和几声观主的唱词。

大概跪了个三四遍以后,一清点燃一把檀香,给每个家属手里发了一支。

观主带他们站了起来开始围着棺材一边转圈一边哭。

我和霜月自觉将板凳往后挪了挪,怕挡道。

趁着锣鼓声震天响,其余人都注意不到我们在说话的时候,霜月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说:“姐姐,那几个人要是被吓死了,我们回去会不会挨罚啊?”

我耸了耸肩偏过头说:“为什么要挨罚,我们又没帮着尤大娘吓人,只是不插手罢了,你师祖不是一直教育的不要插手别人的因果吗?”

霜月似乎被我这一套给说服了,懵懂地点了点头。

我是发现了,这小孩出来与人交流的时间不多,别人说什么是什么。

以后还是得送她去上上课,不能只跟着我的修炼进度在识海里闭关。

磕头和举香绕着棺材这样循环几次以后,我们俩也略觉得有些无聊,走到院子里观察着整个村落。

夜深了,村里除了这户人家,其他都陆陆续续关了灯准备睡觉了。

观主他们也不可能吹拉弹唱一整晚,等到了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声音也停了。

往屋里看了过去只瞧见一清抱着二胡眼睛缓慢地闭上了又猛地睁开,连忙拿出纯净水倒了一点往自己脸上拍了拍。

而这户人家里几个晚辈捏着手机烦躁地按着,时不时朝村里气愤地瞟了几眼。

观主瞧我打量着整个房子,凑过来搭话:“前辈您是看出来些什么吗?”

听见他对我称呼也改了,想必是意识到了什么,我也没叫他改称呼只说:“再等一等,就有动静了。”

刚说完,村里陆陆续续传来几声男人的尖叫声,远远看去好几户人家都打开了灯,想来是被吵醒了。

我端着茶笑眯眯地看了过去。

“白天您是故意的?”观主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眼睛一亮朝我看了过来。

“什么故意的,你可别乱说。”我将脸用水杯遮住,深藏功与名。

是了,把阳气打散一点才好见到故人啊。

眼角余光瞟到观主略微有些发愁的眼神,我安慰道:“放心,这老太太新丧,没那么大的力量把这几人弄死。”

“尤大娘生前是个挺善良的老太太。”他喃喃自语道。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回了他一句:“放心,因果允许内的报复,不会影响老太太投胎。”

听我说了这话他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