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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是回到了市医院的停车场,找到我和安子的车后,我坐进了静姐道车,安子则熟练地启动车子。

两辆车一前一后,如同默契的搭档一般,径直朝着我位于市郊的别墅驶去。

那个地方相对较为僻静,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纷扰。

而且,还有静姐在那里照看,相比之下,把东西放在安子家或者我那个鱼龙混杂的结缘堂要安全得多。

车子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

终于,我们抵达了别墅。静姐果然如我所料,正站在门口迎接我们。

她看到我和安子一同归来,而且两人都一脸疲惫不堪的模样,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

“阳子?安子?你们这是……从老家刚回来吗?陈叔的后事都处理好了?”静姐的声音中透露出关切,她的目光在我们俩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神色间的异常,不仅仅是悲伤那么简单。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嗯,差不多了,静姐。”然后,我迅速给安子使了个眼色。

安子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从车里抱出那个用旧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背包。

这个背包看起来有些沉甸甸的,仿佛里面装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静姐是个何等聪明的人啊,她一眼便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

她不再多问,连忙让我们进屋,仿佛知道我们有一些事情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说。

回到我住的房间,关上门,安子才把背包放在地上,打开包裹,露出了那个古朴的坛子。

静姐看到坛子,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她虽然不识货,但是光看这坛子的包浆和密封的泥口,就知道里面的东西绝不普通。

“这是…”静姐看向我。

“安子家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我简略地解释道,“在他老家山里找到的。静姐,这东西得暂时放在你这儿,最安全。过段时间得找路子把它处理掉。”

静姐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脸色凝重起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了看外面,然后转身郑重地说:“放心,放我这儿,出不了岔子。你们俩打算怎么处理?这东西可不比寻常物件,动静小不了。”

“所以我得去找靠谱的人。”我揉了揉眉心,感到一阵棘手,“得是既懂行,又有实力吃下而且嘴巴绝对严实的主。”

静姐沉吟片刻,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前段时间有个来堂口来看事的港商周老板,他祖上就是做古玩生意的,现在自己在香港和内地也有好几家拍卖行和画廊,身家厚,人也讲究,最重要的是,他信这个,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规矩很严。”

我和安子对视一眼,心中都不禁涌起一丝欣喜,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个周老板,我虽然只是略有耳闻,但从静姐的描述来看,他似乎正是我们所需要的那个人选。

周老板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个儒雅的中年人,这与他对风水玄学的痴迷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反差。

据静姐所说,他对东北当地的堂口一直怀有敬意,这无疑为我们的计划增添了几分胜算。

“静姐,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能不能约他见个面呢?”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静姐微微一笑,点头表示她确实有周老板助理的电话。

她稍作思考,接着说道:“我这就去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约到他。嗯……我就说我这边有位朋友,得到了一些从老家带出来的‘土产’,想请他帮忙掌掌眼。”

静姐的提议让我和安子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理由既合理又巧妙。

毕竟,对于像周老板这样对风水玄学感兴趣的人来说,“土产”可能意味着一些具有特殊意义或价值的物品,而请他帮忙掌眼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静姐办事效率极高,她迅速起身,走出房间去打电话。

不到十分钟,她就回来了,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联系上了!”静姐兴奋地说道,“周老板人正好在内地,听说我这边的关系后,非常客气。他说明天下午他就有空,可以约在他的私人会所见面。”

这个消息让我和安子都如释重负,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事情的进展比我们想象中要顺利得多,这无疑给了我们更多的信心和动力。

当晚,安子也没回家,就在别墅客房住下了。

小雯那边,他打了个电话,只说刚从老家回来,太累,在朋友家住一晚。

电话那头的小雯似乎也没多问,只是低声应了几句。

我能感觉到,安子和他媳妇之间,已经隔了一层暂时无法捅破的窗户纸。

杀父之仇的嫌疑,不是那么容易消弭的。

第二天下午,我和安子带着那个沉重的背包,按照静姐给的地址,找到了位于市中心顶级地段的一处低调但极其奢华私人会所。

通报姓名后,穿着青色旗袍肉色丝袜,容貌姣好的服务员将我们引到一个私密性极好的包间。

包间里是典型的中式装修,红木家具、名人字画、博古架上摆放着各色瓷器和玉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我们等了不到五分钟,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位穿着中式褂子,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笑着走了进来,正是周老板。

“张师傅,好久不见。”周老板很客气地先与我握手,目光在我带来的背包上短暂停留了一下,笑容不变,“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陈建安。”我介绍道。

周老板与安子也握了握手:“陈先生,幸会。”

寒暄几句后,周老板切入正题:“张师傅电话里说,有些老家带来的‘土产’,想让我看看?”

他的措辞很谨慎,保持着该有的距离感,毕竟在他眼中,我是个出马师傅。

“是的,周老板。”我点点头,示意安子打开背包。

当那个沾着干涸黄泥的坛子被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软绒的红木茶几上时,周老板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眼神变得专注而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