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烈士遗孀重生了 > 第492章 剩王八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靳敏对新的住处十分满意。

沈穗选房子的眼光挺不错。

往南到景山前街不到一里路,左右都是公园。

早晚去公园散步不要太方便。

非要挑剔点毛病的话,大概就是这边胡同里住的人多,吵吵嚷嚷的。

不如泉水胡同安静。

但吵吵闹闹的有人气嘛。

当然,还能再挑剔点毛病。

靳敏想在沈穗隔壁买个院儿装修下,奈何人家不卖。

她只好先住在沈穗家啦。

选房子是大事,她也不是故意赖在沈穗家不走的。

咳咳。

再说了,沈穗最近也忙得很。

她住在这边也好有个照应嘛。

沈穗在忙王府井那个店面的事。

来到首都后的第二天,她就去了商业管理部那边,找倪主任把相关合同签了下来。

铺面已经清了。

之前是做钟表维修的,前阵子搬走跟街上的家电维修部合在了一起。

打扫的倒是干净。

沈穗瞧着空旷的店面。

二十来平,不算大。

但这是在王府井啊。

沈穗看向外面,哪怕是工作日的下午,也热闹的很。

尽快开店吧。

新店面的装修一事,是靳敏抓的。

她毕竟去过香港,还逛过好几个大牌服装店。

对那的装修印象颇深。

对于开在祖国首都最热闹的商业街上的时装店。

那绝对得fashion起来呀。

店面不大不要紧,可以通过橱窗设计增加空间感。

落地玻璃窗走起,一定要跟周围的店面区别开来。

至于这大块的玻璃……

秦皇岛有钢化玻璃厂,从那边专门订购的玻璃,专车运输过来。

单是这一项,花了沈穗两千多块。

跟当初开包子铺,想法子省钱不同。

这次沈穗花钱如流水。

灰色的地砖用的是进口瓷砖,墙壁粉刷压根没考虑传统油漆,而是用的新加坡来的乳胶漆。

沈穗甚至找来了几个全新的塑料模特。

靳敏:“……”

其实这个用旧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如今万事俱备,就差一件事了。

货。

何锦秋从广州发来的货。

从广州到首都,全程33小时。

比最开始通车时,时间缩短了将近一半。

甚至比从广州到晏城还要快一些。

但毕竟是头一次走这个路线。

何锦秋觉得,自己最好亲自送货过去。

正好,也跟乘务员打点一番。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忽然间的暴雨来袭把她淋成落汤鸡不说。

还感冒了。

起床时腿都是软的。

哪还有力气上火车熬上这两夜一天啊。

只好安排人过来送货。

她在家休息。

感冒让人脑袋昏昏沉沉,好在冰箱里还有面包。

何锦秋吃了半块面包填了肚子,倒在床上睡觉。

直到被敲门声吵醒,她恍惚的睁开眼,竟然有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错觉。

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饿的。

不过十来米愣是被她走出了万里长征的艰难。

“你怎么……”沙哑的嗓音卡在喉咙里。

瞧着过来的人,女人直皱眉,下意识的就要关门。

但别说是在病中,就算她没病,也不可能有陈树鹏的力气大。

男人只一只手,就把门抵住,“你以为是谁,阿荣吗?何锦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睡过我还不算,还要睡阿荣,你是不是人尽可夫呀?”

男人脸颊潮红,嘴里喷出的酒气带着十足的臭味。

何锦秋下意识的甩了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让陈树鹏一怔,本来还有些迷离的眼神倏地亮了几分。

带着几分凶狠,“打我?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缺男人是吧,行啊,我成全你。”

他说着就捂住何锦秋的嘴,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衣服。

何锦秋下意识地去咬人,嘴里当即泛起血腥味。

陈树鹏再度吃痛,一巴掌直接甩了出去。

打得原本就病恹恹的何锦秋眼冒金星。

“装什么贞洁烈妇,你们女人都一样,都他娘的贱货。”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结果呢?

那孩子压根不是他的。

他成了剩王八!

一个天大的笑话!

何锦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一个蛋都没下出来,不然他怎么可能离婚?

想到她当初坚决要跟自己离婚,陈树鹏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早就跟阿荣勾搭上了是吧?没事,他给我戴绿帽子,我也能给他戴。咱们是夫妻,什么事没做过?你害什么羞啊。”

“你挣扎呗,越挣扎越有意思,我还真不喜欢你在床上那副死鱼样。”他直接把何锦秋的披肩扯下来,把人的嘴给勒住。

省得她大喊大叫招来邻居,坏了自己的好事。

曾经在部队学到的对付敌军的手段,如今被他用在了女人身上。

何锦秋只剩绝望。

看着前妻落下的一行泪,陈树鹏舔了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这里的?阿荣告诉我的。”

看到何锦秋忽然间僵硬的表情,陈树鹏想要毁掉这个世界的心都有了。

“他玩玩你而已,你还当真了?”

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尤其是自己心爱的人。

这种味道,她也该好好尝尝,然后活在痛苦之中,永世不能翻……

呼啸的风从耳畔掠过时,陈树鹏第一下没反应过来。

醉酒的人反应没那么灵敏。

更别提他早就退伍多年,所有的力气也只能用来对付女人。

陈树鹏只觉得耳朵轰隆作响,脑子也浆糊一团。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阿荣,你,你怎么来了?”

陈树荣今天来送货,没看到何锦秋有些担心。

知道她病了,就来家里看望。

却不曾想她被人制服,脸上满是绝望的泪。

冰凉凉的泪水像是一把把刀,扎进了他心里。

连忙松开何锦秋嘴上的束缚,陈树荣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别怕锦秋,是我不好,我来迟了。”

她原本皮肤白净,此刻脸上却红肿一片,隐隐有青紫的淤痕。

手腕也被勒出痕迹。

想到这些都是拜自己这个堂兄所赐,陈树荣再也忍不住。

拳头如雨点似的落下,打得陈树鹏毫无还手之力,哭爹喊娘的鬼哭狼嚎。

陈树荣手上是沾过人命的,刀尖嗜血才活下来的人,如今唯一在乎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怎容他这么糟践?

何锦秋看他双眼猩红,怕出了人命不好交代,连忙喊她,“阿荣。”

虚弱的声音但精准的传到陈树荣耳中,“锦秋我……”

“扶我回去。”她实在没有力气,要不是有墙做支撑,此刻怕不是要跌坐在地上。

陈树荣迟疑了下,但还是给小弟使了个眼神——

把人控制住问清楚。

回头他再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