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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林将手中佩玉拿在手中,展示给众人看,“摄政王有令,见玉如见王爷本人,如有违抗者,就地处死。”

贤妃身后的王府侍卫纷纷围上,和皇帝的人对抗。

剑拔弩张。

皇帝的威仪受到挑衅,“朕的命令,是区区摄政王爷的佩玉可以阻挠的?”

太后更觉得苏民安这个孩子是个八面玲珑的聪明孩子,说的每一句都是她希望听到的,是啊,皇上究竟在骄傲和优越什么,若非皇上,她的亲生儿子何必怀才不遇去出家呢。

如今末儿有他六叔的风范,或者说比他六叔更有手腕。皇上又要用血统逼死末儿?她并不乐见此事。

“皇上,何必和小孩子晚辈计较呢。让民安离府去就是了。”太后发话,“赐死民安,又能改变什么往事呢。”

贤妃缓缓往前逼了二步,“皇上若是执意为难苏民安,本宫便只有冒犯了,原意并不愿意叫王府的侍卫冒犯皇上的。毕竟兵戎相见,不是君臣之礼。”

沈正林见事态控制了下来,他对苏民安温声说,“脸上挨了一巴掌?吓坏了吧,我这便带你远离是非之地。”

苏民安睇着沈正林,又看了看沈正林捏在手中的属于姜元末的佩玉。

沈正林轻声言道,“我告诉了王爷你和他父亲会碰上,但王爷担心太子会趁他离开,往书房塞脏银陷害他,便没有过来。”

他希望民安明白,王爷身上担子太重,女人对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他需要保护担负的太多。这样的情况无论发生多少次,王爷还是会选择将民安假手于人,而他自己去顾全大局。

贤妃听后,问沈正林道:“王爷知道南薇会刁难民安,也不过来一下吗?”

“刁难?我明明是好意。”花南薇连忙道:“王爷也不是心里没有民安妹妹啊,只是呢,王府存亡大事,王爷必然亲力亲为,将陪伴太子搜书房之大事假手于人,到底是不放心的。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孤儿,连王府未来都不顾及了?贤妃娘娘未免...妇人之见。”

苏民安安静的不像样子,脸上被皇帝打那一巴掌肿了起来,姜元末曾经跪求皇上时,面临的是这样的场景么,将她藏于冷院,藏于扬州,是他能做到的最优方案了么。

沈正林见到苏民安被打肿的小脸,心疼的要命,连忙把人扶住,“我们走。绕过后殿接上苒儿便离府去。”

苏民安点了下颌。

皇上见那位御前侍卫长的儿子,那个叛徒用摄政王的佩玉,将那个辱骂他废物、懦夫的人微言轻的苏民安带走,大家都似乎淡化了他才是皇帝的事实。

皇上他气怒不堪,他随手拔出身近侍卫的佩剑,一脚将侍卫踹翻在地,而后迈着龙靴朝着苏民安的方向步去。

此举实在出人意表。

此生,从没有女子胆敢对他姜世贤口出狂言!

苏民安。

苏民安...

太后立起身来,“安儿,快躲开!”

贤妃径直往着苏民安的身后快步踱步过去,被皇帝一把挥开,康姑姑连忙将贤妃扶住。

姜玉往皇帝剑尖上去扑,口中大叫,“民安姐!”

沈正林余光看见皇帝的剑刺了过来,他没有选择将苏民安掩在身后,而是加快了脚步带苏民安走,可苏民安的腿不舒服,是走不了太快的。

只有痛了,民安才会躲起来,逃避京城的一切。皇上刺来这一剑,是可以让民安怕痛,怕皇门,怕京城,以及害怕王爷的。

苏民安回眸,实在想不到皇帝会亲自提剑来问候她这个卑微的女娘,看来皇上被刺痛了呢,看着这样的大人物恼羞成怒可真是好笑。

她自嘲的想,自己嘴毒的本领又有进步了。

王府的侍卫纷纷过了来,来掩护苏民安和沈正林二人离府。

皇帝的剑却快一步,朝着苏民安的后心刺了来。

所有的掩护都来不及了。

花南薇放心的喝了口茶,有些女娘还有胆子和王爷来往么,还是沈正林会训狗。

嗤的一声。

剑尖刺破皮肉,由前胸刺进来,从后胸透出来。

“啊。”

人群里不知谁尖叫一声。

会客堂安静了下来。

花南薇手中茶盏顿在半空里,她得意的唇角平复,逐渐失去了血色,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情景。

苏民安预期中的疼痛并未出现,她以为自己会带着剑伤在京城某客栈由正林照顾着养伤。

是有人受伤了,可受伤的并不是她。

她回转身来,她的身后被一道高大的身体结实的挡住了,剑尖从男人的后背透出来,殷红的血液一滴一滴从剑尖滴落在地。

“给本王清理会客堂。”

懒洋洋是嗓音后,王府侍卫和皇帝的侍卫战在一起,不及时横尸十数人。

皇上眼眸猛的张大,眼看着自己的剑刺进了皇次子的胸膛,他惊诧的松了剑柄,惊愕的发现,他对皇次子是有怜悯之心的,刺进他心房的剑,牵痛了他这做父亲的心。

苏民安唇瓣的血色逐渐流失,她就那样怔怔的看着那柄插进姜元末胸膛的长剑,那个被她深深埋在心底的名字涌上心头,姜元末......

贤妃尖声道:“末儿!我的末儿!”

太后命令道:“太医,宣太医!快宣太医给王爷看伤啊。”

花南薇整个傻眼,她和沈正林的计划里,有王爷忙于大事脱不开身,有苏民安心灰意冷的离府去,在沈正林的臂弯寻求保护,可并没有王爷放下生死存亡的大事为苏民安挡下这一剑啊!

花南薇颓然的坐了下来,她的心里嫉妒,酸涩,不甘心,那女人比太子搜府这样王府命运相关的大事还紧要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用身体挡下那一剑呢。不疼么?明明自己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姜元末回身,看向苏民安,发现她只是那样静静的立在那里,她的面庞肿起甚高,挨打受委屈了是不是,皇上和服侍过皇上的女人使她受委屈了,他的父亲,他的妻子,使她受委屈了,是么。

皇上说了多少不堪入耳的话。

他伸手想碰一碰苏民安的面颊。

苏民安看了眼他胸膛的剑,她望着他染着鲜血的手朝她伸了来,她弹开似的,连连后腿两步,躲避他的碰触。

【你明天会死掉么】

【不好说】

“民安...”姜元末唤着她的名讳,他想说不要躲他,他不会伤害她,可他难以启齿,她已经再度受到伤害了。

“不,不,不要碰我......”

苏民安想她要走了,她不要知道他的伤势如何,她不要知道他手心是否热度因为失血在变凉,曾经在冷宫他因为伤重,手好凉好凉,她哭着说主人不要死掉,不要死掉。她讨厌那个情景,她不要他用凉凉的手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