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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禄被朝曦说的话给噎住了,他早上明明看见一个身轻如燕的身影在院子里

练功。

就是身边两个侍卫也不是对手。

再看这几日的棋局,进可攻退可守,步步筹谋,哪有半点忧愁的样子?

乔禄叹了口气,决定继续忍一忍。

他不信这位皇帝能一辈子耗在了乔家。

“竟然皇上喜欢乔家,是乔家的福气。”乔禄不再多问。

从三月到七月,眼看着就入秋,风吹起一地的枯黄落叶,乔禄瞪大眼看着侍卫竟送来了厚衣裳!

这哪还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我弄来了两壶酒,不知乔老爷可有兴致?”朝曦晃了晃手上的两壶酒,没等乔禄开口,便叫人在院子里支起了围炉,弄来了一些新鲜鹿肉,准备烤肉。

小厨房那边很快送来了下酒菜。

见此情形,乔禄就是想拒绝也难,屈膝坐下,接过其中一壶酒,凑进了闻顿时眼前亮了:“千杯醉?”

朝曦点头:“藏在桃花树下好几年了,今日乔老爷可要尽兴。”

面对朝曦的话,乔禄点头,二人捧着坛各自喝了一大口,乔禄啧啧点头:“确实是好酒。”

一坛子下肚,对面已经眼眶泛红。

“长林!”

一声令下,长林又掏出几坛子。

乔禄打了个酒嗝儿:“皇上今日这是要拼一拼酒量吗?”

“怎会,只是今日难得有兴致,说不定哪一日我就不在府上了。”朝曦道。

听闻此话乔禄再接过一坛酒:“微臣认识皇上时,您才六岁,跟在太上皇身边,小小年纪已是一手好文章,微臣平生见过太多学生,至今没有一个能跟您相提并论。”

朝曦脸上笑意淡了几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非也。”乔禄摇头:“三朝元老教您帝王之术,文状元教您文章,秦将军教您武功兵法,您受那么多人期待长大,一直以来都是兢兢业业的好皇上。”

又是一坛子灌下去。

对面的人已经身子摇晃,嘴里含含糊糊的一会殿下,一会皇上。

反观朝曦神色始终清明。

“皇上,属下确定昨夜乔老爷接到了一封书信。”长林道。

朝曦摆摆手,并未去查而是叫人将乔禄送回院子里休息。

冬日里大雪纷飞

院子里已经银装素裹,他拢了拢衣裳坐在椅子上看书,偶尔喝两口茶,又听长林进门道:“乔二姑娘已经平安归来了,属下也留下提示。”

“嗯!”他点头。

隔壁的乔姝灰头土脸地回来,整个人还心有余悸,乔二夫人拉着她冰冷至极的手:“这是怎么了?”

乔姝冷静下来后才说:“女儿的马车坏了,半路被人掳走,结果有人出现救了女儿。”

“什么?”乔二夫人当场就炸毛了,整个人又气又怒:“谁这么大胆竟敢掳你?”

“是段家!”

乔姝咬紧牙关,气得不行,她是一路走回来的,半路上又恰好遇见了段家人出来找,被她恰好听见。

她吓得手脚冰凉:“他们竟是要毁了我的清白,要强娶我。”

“好一个段家,简直欺人太甚!”乔二夫人心疼地搂着乔姝:“你大伯父辞官后,多少人惦记着要跟乔家攀亲戚,想借助你大伯父的人脉上位,这段家竟将主意打在你头上,着实卑劣!”

骂归骂,乔二夫人好奇是谁救她。

乔姝摇头表示不知情。

安稳好了乔姝后,乔二夫人当即就将此事告知了乔二爷,乔二爷也是气得不轻,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还不等有什么动作呢,就听闻段志在山里踩到捕猎的陷阱,当场毙命,人被抬回来时段家几个长辈都哭晕过去了。

“老天爷有眼,这么快就有了报应!”乔二夫人双手合十嘴里喃喃念叨着。

乔二爷却觉得这事儿哪有这么巧合:“京城外后山极少会有人掉落陷阱,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桩,而且还是在段志算计姝姐儿之后才发生的。”

这么一说乔二夫人心里也没谱。

良久,她忽然问:“书吟呢,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一个姑娘家在外怎能令人不担心,还有大哥不是说辞官后要去抚州么,怎么迟迟没动静?”

说到这个乔二爷嘴角抽得厉害,犹豫半天才说:“许是大哥舍不得咱们,想多留一阵子。”

这话就连乔二爷自己都不信,大哥着急忙辞官,不就是盼着去抚州了,行礼都收拾好了。

“二爷,妾身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这后院到底是谁在?”

都快一年多了,乔二夫人也不敢多问,也从不去后院。

乔二爷深吸口气,屏退身边人道:“是皇上。”

此言出乔二夫人震惊了,有些不敢置信,一如乔二爷刚知道时的模样,缓了许久才问:“所以是皇上在后院住了这么久?”

“是。”

“宫里那么多地方,京城这么大,为何偏偏选了乔家?”乔二夫人疑惑。

这事儿乔二爷也不清楚,但他知道皇上不走,大哥是去不成抚州的,但皇上什么时候走,没人说得清。

“那皇上可还说了其他?”乔二夫人追问,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闪过,飞速想要抓起来,又不知该怎么说。

乔二爷摇头,想了想明日准备去问问大哥。

夜色渐深

乔二夫人忽从榻上坐起来,吓得身边乔二爷还以为她怎么了,急忙问:“出什么事了?”

“皇,皇上留在大哥那,会不会是在等书吟?”乔二夫人也是突然惊觉,听得乔二爷一愣一愣的:“怎么会?”

“二爷别忘了前几年书吟突然改了性子,执意要去江南,又一声不吭去了战场,皇上也是从战场回来的。”

乔二夫人不信这事儿会这么巧合,一个躲着不肯回来,一个赖在乔家不肯离开。

“皇上这分明是看住了大哥。”乔二夫人意识到这点,有些哭笑不得:“大哥论谋略和打仗或许厉害,但这种感情的事未必看透,若继续耗下去,还不知道耗多久。”

“你,你别胡说,万一猜错了呢。”乔二爷不信。

乔二夫人想了想便道:“是与不是试一试就知道了,你给书吟写个书信,就说大哥病了,去不成抚州了。明日你再给大哥通个信,即便是猜错了,也没惊动皇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