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接吻,技术明显比第一次的生啃熟练多了,顾云声也开始回吻着,辗转炽热。
想过江宿黎可能会往强制爱靠拢,但没想到江宿黎接受力还挺强。
吻着她的同时,还扯着她的衣裳,手往她衣裳里探去,真有种想霸王硬上弓的既视感。
但不应该是她脱别人?江宿黎这是要和她抢主导地位。
她是先假装顺从,还是关键时候反攻呢?
“王爷,路公子、萧世子过来寒水院了,还有侧妃、越夫人和少将军也快到了。”
这时,在暗处的羽涅见不少陆续往寒水院而来,只能敲了敲门,提醒道。
王爷怕不是忘了,刚才通知所有人今晚戌时来寒水院,有要事告知。
江阁主只知道王爷是女子,可对王爷的占有欲和公子陌有一拼。
都想着王爷只属于他们一个人,好在王爷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收心,他也宁愿王爷花心一点。
“嗯,知道了。”
顾云声眼尾薄红,衣衫不整地躺在江宿黎怀中,声音懒洋洋的,不含一丝紧张。
江宿黎难得如此主动,早知道明日再通知他们过来。
算了,江宿黎已经被钓得失控,这次开了个口子,往后只会更疯。
哪怕她不主动,江宿黎也会想和她酱酱酿酿,从江宿黎为火锅烧烤店取名为‘宿云楼’,就可以看出来。
江宿黎的本名为江花瑶,店铺却只取了个‘宿’字。
“阿云还真是受欢迎,对不起阿云,刚才吓到你了,疼吗?”
江宿黎顿时有些清醒,可听到这么多人大晚上来找顾云声,声音低哑,含着怒气和醋意。
转眼看到顾云声衣裳凌乱,唇被蹂躏得红肿,就连皙白的脖颈都留下暧昧痕迹,一副被欺负过的模样。
又心疼地将顾云声扣好衣裳,抚摸了下她的脸,将其搂在怀里。
阿云并不厌恶她触碰,甚至还主动迎合她的吻,所以阿云也是喜欢她的。
不是亲情的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她很高兴。
“不疼,他们是我叫来的,明日开始禁足,我打算趁此机会离京去临州一趟,所以想告知他们一声。”
顾云声像只小猫似的,轻轻地蹭了蹭江宿黎的脖颈,娓娓道。
吓到没有,只有兴奋感,至于疼?都没上床,疼个屁。
前世她可没少和蓝卿衣玩,什么小玩具都尝试过,还差点得了腱鞘炎。
这一世,她可男可女,不累手,但前世的技术还在,江宿黎可以当个枕头公主。
江宿黎闻言,眉心微蹙,“为何突然要去临州?”
莫不是因为沈沂然?记得当年沈沂然为了躲阿云,就是去临州平叛,在那待了两年多。
阿云想趁着禁足这段时间,离开京都去游玩,她能理解。
但目的地是临州,让她不得不多想。
“我母妃去世后,外祖父告老还乡,便是回了临州,正好被罚禁足,我打算去温家老宅看看。”
顾云声语气淡淡的,不知道流月把无忧阁管理得如何了?
忧阁以后便是她的底牌,她不打算提前暴露。
“那我和你一块去。”
江宿黎凝视着顾云声,试探地道,之前她回漓州江家才没多久,阿云就惹了不少桃花债。
这次阿云离京去临州,不在她眼皮底下,还不知道路上又遇到什么艳遇。
顾云声抬眸,一脸开心和惊喜,“好啊,有姐姐陪着我去,路上就不无聊了。”
心里暗道,计划有变,江宿黎主动送上门了。
屋外,路清河、楚瑜、沈沂然、谢晚凝和林今越都已经全部到达寒水院。
几人凑在一块,有的坐在院子里石凳上,有的站在屋门口等着,周围的气氛十分微妙。
就连向来话多的林今越都闭麦,只有楚瑜自来熟地和众人问好。
“大家好啊,先自我介绍一下,小爷叫楚瑜,除了老路和白毛,刚才在云禾园都见过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楚瑜一脸笑嘻嘻地打破平静,可话音刚落,现场鸦雀无声。
怕楚瑜觉得尴尬,林今越率先接话,“我是林今越,萧世子写的话本,还挺有意思的。”
之前一直好奇王爷的男宠长什么样子,现在总算都见到了。
确实各有春秋,特别是素手神医路清河,长得如同谪仙,难怪王爷可弯可直。
楚瑜怔愣了下,恍然大悟道,“原来那日就是林姑娘和声声买了小爷写的话本。”
他刚才在云禾园虽然见到声声的两位室妾,但却不知道哪个是侧妃,哪个是越夫人。
按照年纪,本该称呼她们为妹妹,但男女有别,就算同为声声的人,他也不能称呼其他女子为妹妹。
上次飞星从书坊回到镇远侯府,就和他说过声声带着越夫人去买话本。
没想到林今越挑的每一本都是他写的,被情敌发现并看到他写的话本,有点尴尬。
但好在话本里写的是沈沂然,虐的也是沈沂然,被林今越看了,也无伤大雅。
“楚哥,什么话本?”
沈沂然嗅到一丝不同寻常,将停留在屋子的目光移向楚瑜,面上略带好奇。
怎么感觉楚瑜写话本,不是什么好事,该不会把他写进话本里,偷偷骂他吧?
不过云声和谁在屋里,好像还是个女子,难道是新欢?
难不成他还没侍寝,就隐隐失宠了,又要往后排排?
楚瑜立即撇撇嘴,“没什么,不该问的,少打听。”
“一群狐狸精,就知道想方设法勾引王爷。”
谢晚凝目光从几人的脸一一扫过,找个位置坐下,喃喃自语。
难怪王爷都不怎么召她侍寝,敢情是被这些断袖给迷住了,一个个就知道教坏王爷沉迷男色。
“羽涅,阿云这么久没出来,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路清河则是站在屋外,看向守在门口的羽涅,担忧地询问道。
阿云让他们戌时过来寒水院,有事相告,却在屋子迟迟未出来,是醉酒了,还是身体不适?
羽涅和沈沂然内力深厚,哪怕离得远一点,也能听到屋里的动静。
面对路清河的询问,羽涅耳根微烫,“王爷没事。”
王爷不仅没事,还热衷于演戏,在江阁主面前装柔弱,和以前的王妃白衿墨有一拼。
“路哥、羽哥,四王府最近有新人进府了?”
沈沂然走到路清河旁边,自然地打招呼,并好奇地问道。
看羽涅这样子,肯定知道在云声屋里是何人。
听说云声没有把在云禾园受辱的舞姬带回府,那便是另有其人。
难道是改名为江意绵的董思苑?
“少将军不就是新人?”
听到沈沂然的称呼,路清河忍不住瞥了他一眼,语气清冷。
之前他去将军府,为王惜柔治病,沈沂然还一口一个路神医地称呼他。
这次见面,就喊哥了,令他有点诧异。
看来是阿云给了沈沂然名分,沈沂然加入他们这个大家庭,立即就改口了。
沈沂然淡笑,“都是一家人,路哥直接喊我名字即可。”
他其实不算新人,只是晚进府而已,路清河医术极为厉害,他打心底佩服路清河的。
“好。”
对于沈沂然的自来熟,路清河就显得内敛些,点头道。
“让你们久等了,走,到那边说。”
顾云声打开屋门,嘴唇有点红肿,穿戴整齐地走出来,随即关上门,语气温和。
她带着站在屋门的路清河、羽涅和沈沂然往树下的石桌走去。
当场的人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激吻过,也猜到屋里可能藏了人。
“哪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不仅勾引王爷,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谢晚凝见状,美目染上一丝怒色,盯着紧闭的屋门,恨不得冲进来把人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