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吻技这么烂,把声声啃成这样,所有人都在这了,就缺了流月和公子陌,该不会是他们其中一个吧?”
楚瑜叉着腰,一脸气呼呼,还用上了排除法,锁定了不在场的流月和公子陌。
“公子陌这狐狸精,之前大闹本宫的洞房花烛夜,现在还如此不要脸……”
谢晚凝一听,不用想就拍板认定是公子陌,话还没说完,就被顾云声给打断了。
想到江宿黎还在屋里头,为了防止谢晚凝和楚瑜乱说话,惹得江宿黎动怒,动了杀念。
顾云声冷着脸,打断道,“够了,别乱猜了,都坐下。”
江宿黎可没有公子陌好哄、好糊弄,杀人也毫不手软。
毕竟是她的财神爷,和别人相比,江宿黎在她心里的地位仅次于路清河。
不过公子陌还真是背锅侠,人不在京都,锅先背上了。
刚才江宿黎说要和她一同去临州,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最后也没说要不要去,但估计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去临州。
“王爷……”
谢晚凝被凶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红,咬了咬唇,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心里更加觉得顾云声在维护公子陌,更加恨透了公子陌。
沈沂然知道里面的人是个女子,绝不是什么流月和公子陌,所以沉默不语。
再说,他比较晚进府,路清河身为大哥都没说话,他都不知道排第几的,有什么资格表达不满?
不过能被云声维护,且藏着掖着的人,该不会是人妻,见不得光吧?
“春心、小兰你们先退下。”
顾云声摆手,让谢晚凝和林今越的贴身丫鬟都退下。
春心、小兰立即行礼告退,“是,王爷。”
“王爷,让我们都聚在这,是有什么大事宣布吗?”
林今越见状,好奇地问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所有人,不对,少了楚瑜口中的公子陌和流月。
“不算大事,我被父皇罚禁足一个月的事都听说了吧?我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明日便离京一趟。”
考虑到谢晚凝和林今越背后的娘家人,顾云声没有直接说去哪。
但她不是和他们商量此事,而是通知一声。
楚瑜和沈沂然提前听顾云声提过了,并不感到震惊和诧异。
而且他俩都没法离开京都,特别是即将新官上任的楚瑜,感到十分的惋惜。
羽涅刚才一直守在屋外,自然也听到顾云声和江宿黎的谈话,知道顾云声要离京去临州。
只是他银发蓝眸,行走在外过于显眼,王爷估计又不会带他一块去。
若他是正常人就好了,就能和其他人一样大大方方站在王爷身边。
“王爷要离京?禁足之事不过是皇上为了平息镇远侯的怒气,没准过几日王爷就解除禁足了。”
“臣妾也会修书一封,让父亲和姑母向皇上求情,相信王爷会提前解除禁足的。”
谢晚凝眼中轻诧,以为顾云声是因为被禁足,心里不高兴,娇声安慰道。
王爷帮了她姐姐脱离苦海,她还没好好感谢王爷呢。
如今顾屿川被幽禁,就剩下皇上就只剩下王爷一个皇子,想必皇上也舍不得禁足王爷一个月。
“凝儿,不必岳父和母后为我求情,禁足也好,我正好能偷溜出京,四处游玩一番。”
顾云声摇了摇头,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还不知道此行具体会去多久呢。
万一提前解除禁足,她人还在京都外,她可不会大变活人或瞬移回到四王府。
“可外头有不少人盯着四王府,万一王爷和之前在外头遇到刺杀…反正臣妾不想王爷去。”
谢晚凝秀眉微蹙,拉着顾云声的手,眉眼间带着几分担忧。
她不想王爷冒险跑出京都,万一被顾屿川的党羽发现,定会借题发挥,甚至暗害王爷。
或者王爷在外遇到什么危险,那她可如何是好?
林今越附和道,“侧妃姐姐所言极是,明日离京有点突然和仓促,王爷要不再考虑考虑?”
好不容易嫁了个如意郎君,要是王爷出了什么意外,她岂不是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不用考虑,我不在王府的事,就你们几个知晓,我相信你们不会透露出去的,再说有小羽保护我,不会有危险的。”
谢晚凝和林今越不知道她会武功,担心她也无可厚非,顾云声微微一笑,温声道。
羽涅表面是她的暗卫,私底下是她的男宠,且武功高强,内力深厚。
可以充当打手、马夫和跑腿,还能暖床,一举多得。
上次她身边没有多少可用的人,而白辰山和顾屿川又虎视眈眈,只能留羽涅在京都守着。
这次京都有楚瑜和沈沂然在,她又被禁足,只要王府的人嘴严一点,就算她在外浪一个月也不会被发现。
“属下定当护好王爷。”
羽涅蓝眸微闪,心里又惊又喜,语气中带着一丝雀跃。
王爷如今的武功内力在他之上,压根不需要他的保护,还以为又得留在京都,没想到王爷竟给了他机会。
这一次他定会好好把握机会,只是王爷不止带他一个人吧。
“白毛跟着声声去,小爷一百个放心,而且声声可厉害了,谢姑娘和林姑娘就不用担心了。”
楚瑜举双手双脚赞成,白毛和声声强强联手,无敌的存在,没什么不放心的。
而且声声穿女装可漂亮了,完全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因为他和沈沂然不就眼拙,就算怀疑,也会因为性别不同,自行排除、否定正确答案。
“但羽哥这一头银发和一双蓝瞳,在外怕是过于引人注目。”
沈沂然看向难得情绪流露的羽涅,沉着道。
“这个我自有办法,清河,你觉得呢?”
顾云声一脸胸有成竹,转眼看着一直没出声的路清河。
心中暗道,羽涅的银发蓝眸过于明显,她也有办法遮掩,可以将他的银发染成黑发。
只要不碰雨水,可以维持十天半个月,且不伤原本的银发。
至于蓝眸,戴个遮上半张脸的面具就能完美解决。
“阿云,这两日我正想找机会和你说,过些日子是我父亲的忌日,我打算回趟药师谷。”
路清河抬起眸子,算算时间,已有好两三年没回药师谷。
也不知道当年他和父亲在药师谷种的药材,如今可还活着。
父亲临终时说他命里有一劫,他听从父亲的话,下山悬壶济世,期间一直不明白父亲说一劫指的是什么。
甚至一度以为父亲怕他一辈子守着药师谷,为了赶他下山,编的瞎话。
直到遇到阿云,爱上阿云,才明白是情劫。
此情劫他渡不了,也不会留在药师谷,但这么久没回去,也该回去看看,告诉父亲他找到这一辈子的所爱。
“药师谷?那行啊,清河何时启程?没准能同行一段路。”
顾云声目光流转,药师谷位处于息州地带,与她想去的临州是同个方向,只是比临州更远一些。
路清河现在无需管理府中事务,想去哪都行。
只是路清河没有武功,她还是有点担心他的安危,晚上得制作几瓶毒药留给路清河防身用。
“那就和阿云一样,明日出发,路上也有个照应。”
路清河凝望着顾云声,眼底满是柔情,轻言细语道。
本来是想晚几日再启程,没想到阿云也要离开京都,那他自然想和阿云同行。
“王爷要离开几日,能不能也带上妾身?妾身什么都听王爷的,绝不给王爷添麻烦。”
林今越一想到顾云声要离开京都,那她怕是要好几日见不到王爷,争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