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父皇周怀仁的询问,
八个皇子、皇女们都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人难以回答啊!
说轻了吧,怕被父皇认为是在包庇自家的皇兄、皇弟;
说重了吧,又怕让人觉得他们这些皇子、皇女们是在落井下石。
这可如何是好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悄然流逝。
然而,议事殿内依旧是一片死寂,静得让人有些发慌。
大周皇主周怀仁看着不远处站着的诸多皇儿、皇女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之情。
他原本还对这些孩子们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能够在关键时刻给出一些有价值的建议,
可如今看来,他们似乎都只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
甚至,周怀仁觉得剩下的这八个皇子、皇女们,还不如老七呢?
至少老七虽然脑子可能不太灵光,但好歹还能为大周皇族做些事情,也会考虑到大周的利益。
不像下面站着的这些人,要么是脓包一个,要么就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周怀仁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道:“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好的建议,那本皇主就只能直接处理这件事情了。”
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眼不远处那个狼狈不堪的老七,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失望。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开口下令道:
“剥夺大周皇族七皇子周云翳的皇子身份,皇族俸禄降至每个月五千两白银,废除其武道修为,将其关押在云王府内闭门思过,没有本皇主的命令,绝对不准他踏出云王府半步!”
这道命令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议事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惊愕地看着大周皇主,不
敢相信他会如此严厉地惩罚自己的儿子。
而七皇子周云翳在听到这道冷酷的处决命令后,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父皇,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
哭诉着哀求道:“父皇,儿臣知错了,请您不要废掉儿臣的武道修为啊!
儿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您能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而,大周皇主周怀仁却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
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一旁的老仆身上,
神情冷漠地说道:“阙叔!把老七带下去。”
那位身穿灰色长袍的银发老头,也就是大周皇主的亲信阙叔,
听到命令后,连忙快步走到大周皇主面前,恭敬地抱拳行礼道:
“老奴谨遵皇主之命!”
然后,他脚尖一点,身形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出现在七皇子周云翳身前。
只见阙叔手臂一挥,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七皇子周云翳的胳膊,
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然而,
尽管如此,七皇子周云翳仍然心有不甘,
他泪流满面地哭诉着:
“父皇啊!儿臣甘愿待在云王府中闭门思过,恳请父皇千万不要废掉儿臣的武道修为啊!”
面对七皇子的苦苦哀求,大周皇主周怀仁却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周皇主周怀仁始终保持着沉默。
没过多久,阙叔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七皇子周云翳身旁,
二话不说,直接抓住他的胳膊,拖着他往议事殿外走去。
眼看着就要走出议事殿了,就在这时,阙叔突然停下脚步,
因为他的耳边传来了大周皇主周怀仁的声音:“不要真的废掉老七的武道修为,做做样子就行了。”
阙叔自然明白大周皇主周怀仁的意思,他微微点头,表示知晓。
然后,他继续拖着七皇子周云翳走出了议事殿。
......
随着七皇子周云翳被带出议事殿,
殿内只剩下大周皇主周怀仁和其他八个皇子、皇女们。
大周皇主周怀仁端坐在龙椅上,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不远处的八个皇子、皇女们,脸上露出了极为严肃的表情,
警告道:“如今,无论是混乱城还是整个中域,都已经不再安宁。
你们都给本皇主安分一些,若再胆敢惹出什么麻烦来,老七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听明白了吗?”
大周皇主周怀仁的声音犹如洪钟一般,
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震得他的八个皇子、皇女们心跳加速,额头冷汗直冒。
他们面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这位威严的父皇。
听到父皇的命令,
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齐刷刷地齐声回应道:
“儿臣(女儿)谨遵父皇的命令!”声音整齐划一,却难掩其中的惶恐。
大周皇主周怀仁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似乎还觉得不够,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返回各自府邸后,将父皇严厉处罚老七的消息,通过你们各自的渠道传递出去。
这也算是本皇主对中域三大皇朝的一个态度吧!希望能起点作用。”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八个皇子、皇女们自然不敢违背,连忙齐声应道:“父皇放心!儿臣(女儿)定当不辱使命,保证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
大周皇主周怀仁看着他们,
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八个皇子、皇女们如蒙大赦,再次恭敬地抱拳行了个礼,
然后转身,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快步走出议事殿,
仿佛生怕自己的脚步声会惹恼父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