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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张蔓月把这个事跟大家说了,大家都很惊讶。

听见张蔓月画的大饼,大家虽然有些犹豫,不过都答应下来。

虽然不能回家有些难熬,但是为了以后的好日子,这样做也是值得的。

李青芸听见这个事,特别高兴。

从今天起,就不只是她一个人受苦,而是大家一块儿受苦了。

有人陪着她一块儿吃苦,真是太好了。

看见张良涛愁眉苦脸,她更加高兴了。

她一定要好好学习,把他比下去。

叶明秀回来的时候,张蔓月也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答应下来。

反正这些天她教小芸认字,也时不时把自己抓过去跟着念书,没多大区别。

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张蔓月还提议她们看铺子,以后搬到铺子里做生意。

叶明秀都惊呆了。

虽然她跟宋飞霜也在私下里,偷偷商量过这个事,但她们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真当回事。

“看铺子?”

张蔓月点点头,“是呀,婆婆,你们摆了这么久的摊子,已经有了稳定的客源。

可现在摆摊,天天风里来雨里去,实在太辛苦了,而且客人们坐在小摊上,也有些赶。

要是有了个铺子,刮风下雨也不怕,更何况天就要冷下来了,客人也不愿意在冷风里吃饭,还是有个铺子好一点。

婆婆,你也不用担心房租的问题,有了铺子,可以适量提高一点菜价。”

叶明秀还是有些犹豫,“这个事我再想想,我跟你娘好好商量商量。”

“行,那你们就自己商量着办吧,总之我的意见是开店比较好。”

张蔓月回了房间,李时俭问她:“你跟娘说什么?”

“我想让婆婆她们赁个铺子,不用像摆摊这么辛苦,可我看她好像不太乐意。”

“娘不舍得花这份钱,你若是把利弊分析清楚,娘会想明白的。”

“嗯,等我有机会了,去找我娘好好说说。”

李时俭忽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黑漆小盒,递给张蔓月,“这是给你的。”

张蔓月接过了,打开一看,是一盒鸭蛋粉,洁白细腻,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她有些惊喜,他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个事呢。

用指腹沾了一点粉,抹开在手背上。

这脂粉很细腻,抹在肌肤上也不显纹理,显出一种柔雾笼罩的质感,涂抹的那一片肌肤更细腻些。

只是她天天要下厨做饭,能够涂脂抹粉的机会实在很少。

不过能收到这样一份礼物,还是很让人高兴的。

“我很喜欢,谢谢你。”

李时俭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他还担心张蔓月会不喜欢,自己送错东西呢。

“你喜欢就好。”

张蔓月见到他目光深邃地看着自己,忽然踮起脚尖,亲了他的脸颊一口,笑嘻嘻地跑开了。

李时俭愣了下,脸上还残留着余温,可她人却已经跑远了。

嘴角忍不住上扬,抬手摸了摸她刚刚亲吻的位置,轻轻摩挲了两下。

等到张蔓月洗好澡进房间,看见李时俭半靠在床上,不知道在看什么书,看得很入神。

她原本想要吓一吓他,谁知道才靠近,他便抬眼看过来。

张蔓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有多认真呢,看来你看书也没有多专心嘛。”

李时俭笑了笑,把书放下了,“我一直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

“睡觉。”

张蔓月的脸颊层层升温,人都几乎要烧冒烟了。

不是,哪有人跟女孩子说,我等你睡觉。

有这么说话的吗。

该死的直男。

“你……你自己先睡吧,我还要记账呢。”

她匆匆走到桌前,拿出记账本和笔,记下今日的花销。

但是一道目光如影随形,让她不由握紧了笔。

他老是盯着自己做什么,不知道这样会让人紧张吗。

把纸笔收起来,她问道:“找先生的事怎么样了?”

“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今天见了两个,都不大合适。”

“这个事有你把关,我不担心。”

张蔓月掀开棉被,躺进去,棉被里有李时俭的体温烘着,暖乎乎的。

忙活了一天,睡觉是她最放松的时候,只要能吃好睡好,再辛苦也能撑得住。

李时俭凝眸看了她片刻,忽然俯下身吻住她。

初时还算轻柔,但是到后边却跟掠夺一般,把她的呼吸几乎都夺走了。

张蔓月感觉到他今天晚上似乎不太一样。

察觉到危险的她,抬着眼睛看他,他的眼眸深邃得仿佛装进整晚的夜色。

她试图把自己藏进棉被里,整个人却被他牢牢扣住。

吻轻柔地落在她的脖颈,锁骨,手臂用力箍着她的腰,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声声交织。

床上的棉被有一大半滑落到床上,似乎在给人腾地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蔓月极难得的在睡觉醒来,还看见李时俭。

不过此时的她,宁愿他如同往常一样早去衙门,避免同房之后还要打招呼的尴尬。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袭来,她稍稍动了动身体,发觉身体酸疼得难受。

明明他的身体这么弱,精力却很旺盛。

她困得都睡过去了,他还很有精力。

张蔓月挪了挪身体,想要在李时俭醒来之前,起床离开。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刚动了一下,李时俭忽然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张蔓月懊悔不已,这会儿装睡已经来不及了。

早知道她刚才就应该装作自己没醒,等他起床了自己再醒,这样一来就不用面对这么尴尬的场面了。

最后,李时俭先开了口,“你醒了。”

“你怎么还没去衙门?”声音有些哑。

“今天可以晚些过去,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实在太尴尬了,就算有不舒服的地方,张蔓月也坚决不会告诉他。

“还行,时间不早了,该起床了。”

张蔓月刚一动弹,就难受得直抽冷气,可她还是佯装无事,面不改色地下床。

脚刚碰到地面时,她的腿发软,幸亏及时扶住床头柜,这才没有摔下来。

李时俭担忧地看着她,“是不是很难受?”

张蔓月的脸颊染上红晕,却还在嘴硬,“没有,没什么难受的。”

边抽着气,边尽力保持正常,迈开步子出门去。

呜呜呜,原来圆房会这么难受吗。

快乐只是一时的,痛苦才是永久的。

要是她知道事后会这么难受,她死都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