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捅了个结结实实。
这匕首的质量真不错。
尖锐的刀尖直接穿碎豹子的头骨,只是一顿后就跟切豆腐般顺滑。
“噗嗤...”
随着一声轻响,豹子瞬间开始浑身抽搐,就跟触电了一样。
没多久就瘫软在地上,彻底不动弹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身上被抓破的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在上面撒了一层盐巴一样。
“小子,没想到还有两下子,这下考虑清楚了没有?”
......
还没等我喘匀和气,拜仁又在几名手下的簇拥下来到我跟前。
我愤愤的盯着他,没有搭话。
“呵呵,没看出来,骨头这么硬。”
“就是不知道,你的骨头硬还是接下来我那小宠物的爪子硬...”
拜仁话音刚落,耳边传来汽车的呼啸声。
转头看去,一辆小货车徐徐驶来,后斗子拉着一个同样的铁笼。
可这次铁笼里关的猛兽,可不是花豹了,而是一头十分壮硕的老虎!
赫然就是我之前跟佳德在石场碰见的那头,这头老虎身上的花纹非常有特色,我不会认错。
“果然是你!你早就盯上我了。”
我气愤的朝拜仁怒声道。
“不要那种表情,你应该感谢丽娜,不然你早就命丧虎口了。”
拜仁一把搂住旁边露娜的腰,不屑的说道。
我眯着眼睛朝后者看去,露娜嘴角带着笑意,表情依旧难以琢磨。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怒声道,此时那头老虎已经开始卸车,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一起将笼子搬运下来。
“吼!”
老虎在笼子里扑棱,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撞破那粗壮的铁杆子。
......
“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帮我找到阿瓦,不然,待会陪你玩的就是那头大猫咪了...”
拜仁眼神犀利的盯着我眼睛,我能感受到他散发着强烈的杀意。
此时旁边的老虎已经陷入深深的狂暴,我刚才用余光看见有人对其注射了什么药物。
和给豹子注射的是同一种。
“不...”
“这位张先生,我知道你有一位妻子,现在还生了孩子,呵呵...”
正当我准备开口怼几句的时候,露娜开口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听见露娜说的话,我瞬间暴跳如雷,奋力从地上起身朝她冲去。
“砰!”
还没等我靠近,拜仁旁边的手下一步上前,一脚狠狠踹在我肚子上。
这一下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位了一样,肚子里翻腾着往上涌。
“哕...”
我一口酸水反了上来,身子弓成虾米一样趴在地上。
“别...别伤害我家人,我可以帮你们找阿瓦...”
我被酸水呛到,一边咳嗽着一边往下掉眼泪,磕磕绊绊的开口答应下来。
这露娜已经列入了必杀名单。
“哈哈哈,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
拜仁猖狂大笑起来,毫不避讳的直接把手伸进露娜衣服里揉捏。
“不愧是我的宝贝,真有一套...”
“哎呀...轻一点...”
......
我趴在地上缓解着疼痛,听着这对狗男女当中调情,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杀了他们。
但此时起身,除了被人当成皮球踢之外,起不到任何别的作用。
“带下去吧,仔细看着别给弄死掉了。”
拜仁见我妥协,朝身边手下吩咐道。
随后便搂着露娜离开了。
我被人架着带到那辆运输老虎的车上。
他们给了我一个面包跟一瓶水。
面包很硬,吃起来口感像是在吃渣土。
但我此时饿的就算是沙土,只要能填饱肚子也会不犹豫的往下咽。
一直将这一大块面包啃完,又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整瓶水,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这一刻,我忍不住眼角一酸,不争气的掉起眼泪。
:杰克、狐狸,你们在哪里,为什么这次没来救我,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在心底默默想着,这段时间以来,我积攒了这辈子加起来都没受过的屈辱。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要金矿、不要小岛,也不要什么公司,更不要任何财富。
只愿现在能够平安的回到家乡去,老老实实的跟安妮一起抚养安安。
想到这里,我又开始在心里痛骂自己。
每次在危险关头,我就开始这般摸样。
各种的悔恨,各种的祈祷、祈求上苍保佑。
就我这副不记打的样子,就算真的有神明,也一定不会再对我施舍一点怜悯。
汽车启动起来,开车的人加速很猛,我愣神间差点摔倒。
这时,目光刚好看见那只被困在铁笼中的老虎。
只见那只刚才还凶猛无比的老虎,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趴在那里面奄奄一息。
老虎的眼眸一片血红,就像是丧尸片里被感染病毒的野兽一样。
他们给这些生物注射了什么?
正当我暗自思索时,恰巧看见在后车斗子里有一个塑料试管,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
并且在试管身上,还贴着一张标签,上面写的字符我看不懂。
但有一个醒目的“当心感染”符号,提示着里面装的不是普通的液体。
我看了一眼驾驶室里,里面的人并没有太关注我。
可能是因为当他们将我的手,用手铐拷在车斗上的原因,知道我没办法挣脱。
于是我伸着脚,好不容易将那根塑料管够过来。
我身上没有可以用来装试管的地方。
直到现在,我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一次性短裤,就像是洗浴中心穿的那种,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套上的。
上面没有裤兜。
我隐约察觉到这试管里装的液体很重要,装出去的话会有很大作用。
在心中经过一阵天人交战之后,我咬了咬牙,将这根试管往屁股的方向塞过去。
......
小货车颠簸着开了很长时间,这里的路况特别糟糕,比坐过山车都要晃,摇的我头晕目眩,喉头涌动。
这时终于一个急刹,停在一个熟悉的地方。
当时被抓过来,所有选手出发时的牢笼旁边。
这里有个集装箱房,他们把我带到里面给我进行粗暴的消毒跟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