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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就要做的最好。

这是何雨弦一贯的行事风格。

怕麻烦,并不代表要敷衍行事。

既然接了这个重任,就尽可能的去把事情做好。

计划由何雨弦提出,他本人多少有一些眉目,先从周边城市做试点工作。

比如——津门。

有了些许打算后,何雨弦同组织派下来协助工作的特派员赵刚,进行了长达两个半小时的详细会谈。

主要商议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该如何展开,怎么去展开。

整理出一个大体条框后,两人便各自分头行动起来。

赵刚作为组织特派员,说是辅助何雨弦工作,专项管理行动开支以及人员思想审核。

但其真正的目的,何雨弦心知肚明。

可以接受,甚至他还希望组织派遣更多这样的人才协助自己工作。

一个硕大的部门从零开始,其中最为重要的足以是必不可少的工作人员。

人员调动工作,何雨弦不管,全交给老赵去处理,他只要结果。

不过,临行前,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可以优先征召各地退伍军人,也算是变相的解决了一些再就业问题。

至于何雨弦,他也有更重要的任务去做——请外援。

培养国术班底的建议由他提出,毫无疑问,这项工作也得由他去解决。

其实,一开始,何雨弦就想好了对策。

也算自己的一点点小私心,职权所在给自己家人谋些小福利吧。

暴风将起,他这隔长不短的便要出差执行任务,家里万一遇到点什么突发情况,他顾不到。

当然,真遇到一些特殊情况,即便他在家可能也无济于事。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把家里人全拉到队伍中为好。

异常事件处理行动组,虽然经常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乌龙事件,但难保不会啃到硬骨头。

所以何雨弦并没有直接推荐自己媳妇和丈母娘加入到其中。

眼下培育新人,做个新军教头,这活儿好,安全。

没有比再适合的工作了。

梅艳华真正实力已然晋升化劲,与现任行动处大队长齐平。

而且其有一个他人可能终生无法超越的成就,那就是教出了何雨弦这个化劲高手。

这样一位“教学经验丰富”的老师,担任一个小小的武术教头职位,不可以吗?

甚至,就连武凌菲何雨弦都给安排了一个贴身秘书职位。

职权所在,他现在大小也是个当局长的人,配个秘书很合理吧。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

小人得志一朝狂,说的可能就是何雨弦现在这种状态。

如果不是怕显得自己太腐败,他都想把武珏盛也给招进来。

后来想了想,还是先暂时等一等吧,等部门真正建设起来后,再通过合法途径招几个做饭的大师傅,到时候顺便把老丈人也招进来就是。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呀,怪不得无数人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对了,如今异常事件行动处已经单独从五零七研究所分裂出来,形成一个新的下属独立部门。

部门的名字,经过何雨弦跟老赵的商议后,暂定为【自然局】。

一个独立于各地市政府管理的单位,表面工作是保护当地水资源及自然环境,实则是以隐晦的形式处理当地一切超自然现象。

虽然这个部门还没开始建设,但这个局长,何雨弦当定了。

当然,局长说的好听,实际上也就一光杆司令,以至于这位大局长,如今出行还是只能乘坐11路公交车。

一路腿到家,何雨弦迫不及待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自己小媳妇。

“太好了,终于不用每天在家待着了!”

有其女必有其母,能教出这么一位活泼好动的姑娘,梅艳华骨子里其实也是个跳脱的性子,也就是结婚后相夫教子,脾气才收敛了许多。

如今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她早已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要上岗工作。

“妈,不着急,事情还没一撇呢,您总得等我把基础搭起来再说吧。”

闻言,梅艳华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这孩子也是,没谱的事就不要着急说出来嘛,搞得她现在不上不下的,浑身难受的很。

难受也没办法,先忍忍吧。

“对了小弦,你大哥前两天过来传话,说你们院里有个姓许的找你,让你抽空回去看看。”

姓许?

不带一丝思索,何雨弦已经猜到是谁了。

看来事情有眉目了。

今儿可真是他的幸运日,好事一件接着一件。

“妈,我先回四合院那边一趟,晚上给我留着饭,我回来吃。”

“行,我们等你。”

……

何雨弦先回了趟四合院,结果发现原本属于许大茂的三间大瓦房已然被查封,不知何时被挂上了“经租产0017”的蓝色铁牌牌。

看来这是事发了。

想不到仅仅是一个多星期不见,院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变化。

要不是何雨弦从小在院里长大,还以为来错地方了呢。

只见原本许大茂家连在一起的三间大通屋,按大梁布局砌上了两道高墙,将房子生生分成了独立的三间。

原来的窗户门也全部拆了下来,换成了高1.6米,宽0.7米的带窗小门。

如此一来,经过街道的紧急整改,房子从一户变成了三户。

其中靠南的那间已经租了出去,租户何雨弦还认识,正是半路夫妻何大清、张小花二人。

何雨弦并没有去打扰他们的新生活,而是一路打听着来到祥和胡同,许富贵现在居住的地方。

刚进门,便被眼前两位将行就木的老人吓了一跳。

许父佝偻在糊满旧报纸的墙角,嶙峋脊骨隔着棉袄扎出三角凸痕,活像副蒙着布的衣架。

灰败的头皮从稀疏白发里渗出来,深陷的眼窝凝着层浊翳,直勾勾瞪着窗外,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许母蜷在板床上,膝头堆着给儿子纳了一半的千层底布鞋。

枯指攥着钢针戳进鞋帮里太久,指甲盖泛着失血的青紫。

见人来了也不抬头,只反复叨念:“大茂快下工了…我得去做饭啊…”

就现在两人的精神状况,何雨弦十分怀疑他再晚来两天,可能都不一定见到活人,

“咳咳……许叔,我来看你们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