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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意晚被还没有完全咽下去的葡萄呛得直咳,既震惊又羞赧。

“胡!文!兴!你闭嘴”

“我就是喜欢你,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他偏不闭嘴

两人离开前,薛意晚的脸还是红得能滴血。

她是万万没想到胡文兴能在青天白日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事。

门关上前她听见胡文兴问她可否嫁给他,薛意晚气结说他做梦。

胡文兴哼哼

“我为你受伤了,你得对我负责,你要是敢嫁给别人,就带着我一起嫁吧!”

一直等走到楼梯,还能听见薛意晚拔高声音骂他无赖。

慕白白勾唇一笑,他们快要破阵了。

然而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此时的骆岑里因为边防图泄露,东南大帅最心爱的姨太太被枪杀,安南成为最大嫌疑人而陷入苦恼之中。

他一边在想如何证明安南的清白,一边又在应付大帅府的人。

这件事他兜着倒是没有发酵,然而事情发展却越来越不受控制。

东南大帅的副官死了,杀他的枪法和安南的手法如出一辙,重要的是现场发现一枚安南的翡翠耳坠。

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久经沙场的大帅。

对方提的要求很简单,也很苛刻。

她要一命抵一命,想这件事善了,就必须要交出安南。

他不同意,虽然之前的护身符给他挡了一枪,但连日来的公务与周旋还是让他身体垮了。

病来如山倒,他直接发起了高烧。

他记得他要去找安南的,他手中捏着糖想要给她,她太爱吃糖了,可是他病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着世界都在旋转。

迷糊间,他似乎感受到安南来了,用毛巾敷着自己的脑袋,用酒精不厌其烦的擦拭着。

她好像还哭了,温热的唇贴着自己的,半梦半醒间,他拉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滚烫而又热烈

分开时,她好像哭了,说着要保护自己的话。

骆岑里猛然惊醒,想要拉住她叫她别走,可是空荡荡的房间哪里有她的身影。

胸口传来闷疼,他不管不顾的掀开被子下床,四处去找她,手下的人对她闭口不言。

骆岑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只有一个目的,找她!

骆岑里疯了一般的找安南,几乎要将大帅府翻过来掘地三尺,大帅震怒,随手抄着军棍往他身上打了好几下,最后让他滚回房。

“三天之内,谁也不许放少帅出来!”他命令道

立即有士兵上前,打算请骆岑里回房。

他却冷漠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枪,眼中带煞的对着他们的脑门。

“谁敢拦,我崩了他”

他不紧不慢的上了膛,意图很明显。

士兵不敢动了,大帅气的浑身发抖,也跟着掏出了枪对着自己的儿子。

“你把枪对准谁,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骆岑里的眼底满是红血丝,冷的叫人心底发寒,他就是一个眼神扫过来,连同亲生父亲也瞳孔一缩。

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心狠手辣的,没想到对自己也如此不留情面,那眼神中分明是夹着淡淡的杀意。

他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的儿子。

“那您,开枪”

冷得刺骨的声音,毫无起伏。

大帅拿枪的手一抖,这是他第一次,连枪都拿不稳,气得脸上的肉都跟着发颤。

“这就是老子从小精心培养的儿子,好好好,好的很,为了一个女人拿着枪跟老子对着干,何安下你真的是好的很”

这样的怒气让屋内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生怕大帅迁怒当真一枪崩了他们出气。

骆岑里却只是轻嗤一声,抬腿往外走,没人敢拦,他就在这样的僵持中,裹挟寒霜的走了出去。

被打了几棍子的后背还在痛,甚至每走一步都痛到了骨头里。

大帅是真没留力气,实心的铁棍不遗余力的挥了好几下,尤其是他高烧未退,还生着病,这更是雪上加了霜。

但他没倒下,还是坚持要找安南。

慕白白说他的死劫,亦是安南的死劫,她是自己唯一的生机,可是他不想,为了救自己而牺牲她。

但是找了一个上午,却杳无音信。

他暴躁得继续在海城翻找,最后还是陆颐淑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送消息。

安南被连夜开车送去了东南大帅府,相隔一千多公里,她应该快到了,此时拦哪里拦得回来。

当即他便二话不说,找了一辆车子便要只身前往东南东南区域,还是副官不放心他一个人,要跟着。

骆岑里也没有拒绝,踩着油车就启程,什么也没准备。

陆颐淑有些担心他,刚被暗杀,命大逃过一劫,如今又带伤带病的奔波一千多公里,这吃得消么?

可是再一想安南,她到嘴的劝阻又吞了下去。

听说安南此去东南大帅府十分凶险,可以说是有去无回,若少帅能将安南带回来,那再好不过。

车子绝尘而去,一路往东南方向开。

路程颠簸,从下午开到晚上,油门踩到底也不过开了一小半的路程。

副官不忍,劝他休息一个晚上再赶路,骆岑里哪里肯听,说什么也要继续开。

副官拗不过他,只得在路边买了些吃食,然后换他来赶夜路。

骆岑里坐到了后座,没过多久就意识混沌的闭上了眼,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了。

一直到第二日临近中午时分,车子才在东南大帅府停下,大帅府本来就因为死了一个姨太太而一片低气压,在听到骆岑里来访的消息时,他更是眉心一颤,显然也没有想到对方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

哪怕心中再有气,他还是咽回去出来接待,在门口看到脸色白得像鬼一样的男人时,险些没把东南大帅吓着。

骆岑里也干脆,什么废话也不说,开门见山让东南大帅交人。

东南大帅装傻充愣,骆岑里没什么耐心的掏枪就指着对方脑门。

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东南大帅气笑了,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拿枪指着,他就说这小子年轻气盛,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身边的士兵纷纷掏出枪对着骆岑里,几十把黑黢黢的枪口,他倒是临危不惧,身板挺得笔直。

“我再说一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