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薇薇渐渐沉入了梦乡。
南征看着薇薇的侧颜,眼中泛着柔情和不舍。
天刚破晓,南征睁开眼睛,不舍的看了眼薇薇,见薇薇好像在做什么好梦,嘴角上扬,南征也不由嘴角上扬。
他低头在薇薇唇角落下一吻,翻身下床,拿起旁边的宝剑,就欲离开。
“南征,等等!”
听到薇薇的声音,南征直接定住了,她……应该没发现自己偷吻吧?
“我不问你究竟要做什么,不过,你一个女子上路,会很危险,不如扮作男子。”
南征扭过头去,仔细看薇薇神色,见她表情正常,明显未发现足迹扮女子的事情,也未发现自己偷吻她,内心松了口气,却又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失落感。
“好。”
不知是抱着什么心理,南征换上了一身男装,声音也恢复了自己本来音色。
“薇薇,如何?”
薇薇看着南征的装扮,没想到,这张脸这么适配男装,不过,女装的他也很美,很飒。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说着,薇薇感叹了句,“可惜,我性取向正常,唉,你要是男子就好了。”
南征听到薇薇小声嘟囔的话,耳根一下子红了。
“来,闭眼,我给你画妆,保证亲妈来了都认不出你。”薇薇伸手捏着南征的下巴,拿起笔装模作样的画了起来。
最后,从空间拿出星际持妆一周的喷雾,在他脸上一喷,妆容成型。
此时,南征由之前的贵公子变成了一个普通人,配上那身衣服,像是个暴发户。
不过,当南征睁开眼睛时,那双锐利的双眼让整张面孔变得违和。
“南征,眼神收一收。”
南征虽然不明白,却也配合的让眼神涣散。
“看看?”
薇薇拿出铜镜,放在南征面前。
南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一缩,看着薇薇的眼神越发欣赏。
“谢谢!”
“不客气,这妆容能持续一周不掉,你注意时间,路上注意安全。”
“好,我会注意的,薇薇,再见。”
两人告别后,南征骑马离开。
玉竹和玉衡一大早来到小姐门口,等着小姐起床。
没想到,门直接从内部打开,出来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的衣服很熟熟悉,和他们的款式相同,不过,那张脸……普通的一转眼就能忘记的长相,怎么会出现在小姐房中。
“你是谁?”玉竹和玉衡直接挡在那人面前,眼神警惕。
“玉竹,他是南征,他要走了,你去给他准备些银两和干粮。”
听到小姐的话,玉竹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是,小姐。”
目送玉竹引着南征离开,玉衡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
“小姐,奴服侍您。”
“是玉衡啊,不用自称奴,称我就好,我们之间无需那么客气。对了,腰还疼不疼?”
玉衡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的想到昨天的疯狂,忍不住捂了下腰,脸红的摇了摇头。
用膳时,看到站在一旁布膳的玉衡和玉竹,“你们坐下陪我吃,这里就我们几个,又无外人,无需如此多礼。”
“是。”
吃过饭,几人去了牡丹园赏牡丹。
人间四月芳菲尽,牡丹独领神韵时。
一踏入牡丹园,薇薇就被面前景色所震撼。满园繁花,似锦似绣,繁花似锦,让人目不暇接,心旷神怡。
徜徉在牡丹园中,那千姿百态的牡丹,或红或白,或粉或紫,或浓或淡,婀娜多姿,艳丽非凡。
红牡丹,似火似霞;白牡丹如雪如玉,粉牡丹娇羞含蓄,紫牡丹高贵典雅,每一朵牡丹都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美得让人心动,美得让人陶醉。
“好美啊!”薇薇低头轻嗅,花香四溢,沁人心脾。
“小姐,如此美景,若无音乐,岂不美中不足?玉磐擅长古琴,不如由他为你奏一曲。”玉竹笑着提议。
“好!”薇薇颔首。
很快,有人搬来琴案,玉磐端坐在琴案后,洗手焚香,手指轻拨琴弦,悠扬的乐声在牡丹园中回荡,与花香、美景融为一体。
“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小姐,奴会些舞蹈,不如让奴来伴舞?”玉树站出来自荐。
“好。”
玉树找了一片空地舞动起来,刚而不拙、柔而不懈、韧而不僵、脆而不浮。
看着舞蹈,闻着花香,听着音乐,喝着茶,终极享受。
一舞结束,薇薇轻轻鼓起掌。
“好,形神兼备,内外统一,刚柔并济,玉树跳的不错,玉磐琴弹得也很好,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能博小姐一笑,便是值得。”
“微末技巧,当不得小姐夸赞。”
玉磐和玉树很是谦虚,薇薇内心对两人更是欣赏。
吃过晚膳后,玉树和玉磐被同时叫进房中,单独给薇薇表演。
当晚,悦耳的歌唱不绝于耳,舞动的身影一夜未停……
第二天正午,房门才打开,薇薇在几人服侍下穿上衣服,吃过午膳后,一行人坐上马车准备回府。
在路上,薇薇透过马车,看着面前仿若堵死的街道,好奇的下了马车,踮脚向内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到。
玉衡弯下腰,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小姐,上我肩上,估计就能看到了。”
薇薇实在好奇,就在玉衡的帮助下坐在他肩膀上,这回看清了,前面开了一家新店,这些路人都是要去新店买东西的。
薇薇看着新店招牌“蜜蜜雪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蜜蜜雪城和现代比有几分相似。
“玉衡,我们快去排队,我今天一定要喝到。”
“小姐,外面热,别晒伤了,你坐在马车上,我去。”玉树自告奋勇。
薇薇父亲李长林正在和对面青年傅斯年谈一笔生意,这笔生意若是谈成,整个李家资产至少能翻一翻。
而且,面前青年虽然长得年轻,却是皇商,自他十六岁起,就掌管家业,生意遍布全国,李长林不敢怠慢。
两人正商谈间,傅斯年不经意向窗外瞥了一眼,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女子坐在马车上,一脸满足的吃着手中的酥山。
明明再普通不过的画面,傅斯年却莫名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