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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师兄,那就更该杀了!”

邱白眼神冷冽如寒霜,煞气逸散出来,手中倚天剑在一挺,剑身微微颤动,朝着此人便斩了过去。

此人见求饶无用,原本脸上谄媚讨好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疯狂。

他咬了咬牙,眼中疯狂的光芒大盛,提起手中长枪,笔直的朝着邱白刺来。

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邱白手中的倚天剑随意的挥出,凌厉的剑气斩出。

他手中的长枪在倚天剑的锋芒之下,瞬间断做两截,剑气还斜斜的斩过他的身躯。

“呸,出卖师妹,你不死谁死!”

邱白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眼中满是厌恶和不屑,他将倚天剑还剑归鞘,转头看向围杀过来的沙匪。

一众沙匪原本气势汹汹,此刻见邱白如此轻易的就杀了他们的头领,纷纷勒停胯下马匹,脸上尽是惶恐茫然。

他们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冲杀上前。

“滚!”

邱白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浑厚的真气,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耳畔炸响。

一众沙匪皆是心中慌张不已,只觉得似乎面对着山君猛虎一般,纷纷迅速拔马逃跑,生怕慢了一点就会被杀。

片刻之后,峡谷中除了满地尸体,就只剩下邱白和李三夫妇。

夕阳的余晖洒在峡谷中,给这片血腥之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却无法掩盖那刺鼻的血腥味。

“邱兄弟,多谢了!”

李三抱拳朝邱白呲牙笑了,他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但脸上的疲惫却是难以掩饰。

可下一秒,他却是身体一阵晃悠,仿若是失去了支撑一般,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三哥!”

少妇阿虹惊呼一声,声音中充斥着惊恐。

她连忙翻身而下,脚步慌乱,带着文秀朝李三狂奔而去。

文秀迈着小步子,哭哭啼啼的跑过去,小小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的单薄。

邱白见此,拨马走了几步,来到近前便翻身下马,看着眼神失去搅焦距的李三。

此刻,李三平躺在少妇阿虹的腿上,脸上苍白无血色,看到邱白过来,轻咳了一声,声音微弱如同蚊蝇。

“邱兄弟,让你见笑了。”

“你逞什么英雄。”

邱白见他如此模样,不禁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我既然出手,要解决他们很容易,你好好等着不就行了......”

“那怎......怎么能行!”

李三倔强的笑着,声音却是越来越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杂音,坚定道:“阿虹和文秀是我的家人,保护她们,是我该做的......咳咳......”

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整个身体都在少妇阿虹怀中痉挛,一副用力挣扎的样子。

少妇阿虹紧紧抱着他,泪水无声的滚落,滴在李三沾满尘土和血迹的衣襟上。

看着李三那痛苦的模样,她也只能徒劳的用袖子,去擦他嘴角涌出的鲜血,可那鲜血却似乎怎么也擦不完。

“三哥,你......你别说了......”

少妇阿虹的声音带着绝望,娇躯颤抖,仿若是风中的残叶。

少女文秀也是扑在李三身边,小手抓着他的衣袖,嘤嘤啜泣,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爹爹......”

文秀的哭声在峡谷中回荡,充斥着无尽的悲伤。

耳畔回响着女儿的哭喊声,李三费力的抬起沉重的手来,轻轻抚摸文秀的头,眼中充斥着无限的怜爱。

他艰难的转动眼珠,看向抱着自己,泪眼婆娑的妻子阿虹,手指微微动了下,瞳孔中尽是万分的不舍。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站在旁边的邱白身上,带着几分恳求,就像是那即将燃尽的烛火一般。

“邱......邱兄弟......”

李三的声音细若游丝,几乎快要被文秀的哭声给淹没,也就是邱白修炼紫霞神功,内力深厚,所以才能听得清楚些。

“我怕是......不行了......”

李三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却是对家人的牵挂。

“你......”

邱白看着他,心中一沉,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没说出口。

此刻的李三脸色苍白如纸,瞳孔涣散,以及身上那往外汩汩渗血的伤口,都在昭示着他的生命已经所剩无几。

看着他如此模样,邱白叹了口气,语气凝重。

“三哥,你说!”

邱白的声音低沉,可语气却是坚定无比,仿佛在给李三最后的希望。

“阿虹......文秀......”

李三每说一个字,都是异常的艰难,胸口剧烈起伏,断断续续的说:“她们孤......孤儿寡母的,在这......乱世......我......我放心不下......”

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邱白的手,死死盯着邱白,仿佛要将自己的意志托付给对方。

“虽......虽然我们......相识不久,可李三我相信......信你.......你本事大......求你......求你护......护她们娘俩......周全。”

阿虹闻言,再也抑制不住,将头抵在李三额上,压抑的呜咽起来,肩膀剧烈的耸动。

“三哥......呜呜......”

邱白看着李三眼中那凄凉的恳求,又看看悲痛欲绝的少妇阿虹,还有茫然哭泣的文秀,不禁幽幽一叹。

他沉默了片刻,看向李三的目光中,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郑重的点了点头。

声音不高却如同金铁交鸣,不容置疑。

“三哥,你放心!”

“汝妻子,吾养之!”

邱白的声音掷地有声,是对李三的承诺。

说完这话,邱白抬头看向沉浸在悲伤中的少妇阿虹,沉声道:“嫂子,你和文秀放宽心,只要有我邱白在,必然会护你们周全的。”

“......”

少妇阿虹抬头看向邱白,嘴唇微微张合,却是并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侧眸看向旁边嘤嘤哭泣的李文秀。

“多谢!”

李三紧紧抓着的手,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像是没有了力气,手臂缓缓的松开,坠落在地。

“三哥!!!”

李文秀抱着丈夫那尚有余温的尸体,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痛哭不已。

李文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扑在父亲身上哭喊着,一句又一句的爹爹,只听得人心肝儿颤。

邱白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恸哭的母女,沉默望着峡谷外的茫茫戈壁。

夕阳的余晖洒下,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映照在染血的沙地上。

阳光渐渐倾斜,阴影遮住恸哭着的母女。

忽有风起,呜咽着掠过峡谷,卷起些许轻沙随风而动。

良久,邱白缓缓转身,看向还在哭泣的少妇阿虹和少女李文秀,沉声道:“嫂子,人死不能复生,此地不能久留,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少妇阿虹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向邱白,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几分死志。

“邱公子,求你照顾文秀!”

她说着话就起身,朝着邱白跪了下去。

见得此景,邱白眉头一挑,这让他想到了倚天屠龙记里面的一幕,殷素素也是让张三丰照顾张无忌,就自杀了。

“想学殷素素是吗?”

邱白轻哼一声,眼神闪过冷厉的光芒,上前两步,抬手将少妇阿虹的双手分开,果然在她的手中发现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

“嫂子,你的女儿还是你自己照应得好。”

说完这话,邱白抬手就将匕首夺过,朝少女李文秀招了招手,轻声道:“文秀,照顾好你的母亲。”

“妈妈,你也不要文秀吗?”

少女李文秀也是个聪慧的,上前拉着李文秀的手臂,轻轻摇晃,嘤嘤哭泣道:“文秀不要再失去娘亲了,呜呜......”

少妇阿虹听到女儿稚嫩的声音,那满含着悲泣的话语,让她泪水再一次决堤。

她弯下腰,一把将女儿紧紧地拥进怀里,泣不成声的说:“文秀,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娘只是......”

看着母女相拥在一起哭泣的样子,邱白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作为仅仅在破屋里度过一宿的陌生人。

若非李三这个人好相处,又有赠图之谊,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可能出手帮他们。

如今见到这场景,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邱白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伸手在少女李文秀的头上摸了摸,轻声道:“嫂子,三哥拼了命也要护你们周全,若你就此训了短见,他在九泉之下岂能安心?”

“更何况说文秀还这么小,你就这自寻短见去了,倒是容易,可是文秀怎么办?”

“你就让这么小小的她,独自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吗?”

少妇阿虹缓缓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向邱白,张了张嘴,却只是说出了一个字。

“我.......”

邱白伸手将少女李文秀拉到身边,朝着少妇阿虹说:“走吧,我们找个地方把三哥葬了,然后离开这里。”

“嗯.......”

少妇阿虹迎着邱白的目光,沉重的点点头,泪眼婆娑的说:“邱公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邱白将李三的尸体放在他的白马上,在少妇阿虹上马后,邱白将少女李文秀放在她怀里,自己则翻身坐上自己的马儿。

就这般,三人三马加一尸体,朝着峡谷外面走去。

“邱公子,往前面再走半日时间,有一个聚集地,我们可以在那边住上一宿。”

在将李三的尸体找了个崖壁放上,少妇阿虹的情绪也是好了许多,她抱着少女李文秀坐在白马上,回头看了眼正在落下的夕阳。

“我们全力驱驰马儿,能在天黑之前赶到。”

“既然如此,那我们赶紧吧。”

邱白笑着朝少女李文秀挥了挥手,双腿一夹马腹,两匹白马一匹棕马扬起尘土,迅速朝着前方而去。

一路前行,风沙呼啸,打在人脸上生疼。

所幸他们都是以面纱遮面,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少妇山洪紧紧将女儿护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给他更多的安全。

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到达了那处聚集地。

在安静的夜幕中,聚集地显得格外的显眼。

邱白和少妇阿虹进入到聚集地,就从马上下来了,牵着马在聚集地中行走着。

“嫂子,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邱白牵着马在一处客栈前停下,看了眼马上的少女李文秀,朝少妇阿虹说:“文秀现在也很累了,我们吃点饭,收拾下,换身干净衣服。”

少妇阿虹点了点头,伸手将少女李文秀从马上抱了下来牵着,待邱白将马儿套在门口的拴马桩上,这才一起走进了客栈。

店小二见有客人进来,吆喝一声,就迅速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声音中充满了讨好。

“几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

邱白抛过去一锭五两银子,笑着说:“帮我们把门口的马喂好,再安排两间上房,准备洗澡的热水送来。”

“客官,真是不凑巧。”

店小二接住银子,讪笑着说:“咱这儿就剩一间房了,要不你们将就挤一下?”

“你这.......”

邱白眉头一挑,沉声道:“能让客人给我们腾一间出来吗?”

“客官,你这就是为难小的了。”

店小二苦笑道:“咱们悦来客栈是方圆百里唯一的客栈,房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非常紧张的。”

他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仿佛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邱公子,算了。”

少妇阿虹走上前来,他的脸上尽是无奈的神色,此刻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朝着店小二开口道:“一间房就一间房,你多送些热水上来,没问题吧?”

“客官,这里可是大漠,水很贵的。”

店小二摇了摇头,满脸歉意的说:“我们最多给你们提供两桶水,再多就要加钱了。”

“钱不是问题,水送来就行。”

邱白也不想跟他继续纠缠,再度掏出两锭五两银子递过去,沉声道:“再送三碗素面上来。”

“好嘞,客官请跟我来!”

店小二怀抱着三锭银子,脸上笑容跟开了花一样,引着三人进了唯一的一间上房。

相比起中原的客栈,这大漠中的客栈,可就简陋多了。

待得少妇阿虹将少女李文秀放在床上,邱白这才好奇的问道:“嫂子,一路行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妇阿虹闻言,朝邱白歉意的笑了笑。

“邱公子,我叫上官虹,混迹吕梁那会儿,道上的人都叫我金银小剑三娘子。”

“金银小剑三娘子?”

邱白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号,可在中原武林之中,却并未听说过,不由没想到该怎么接话。

上官虹也是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道:“邱公子没听过也实属正常,我们都不怎么去中原,不过是一群井底之蛙的自娱自乐罢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看到邱白轻而易举将吕梁三杰给击杀,方才有这个念头。

要知道吕梁三杰的武功,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面,已经是年轻一辈中极为出挑的存在了。

不敢说第一第二,那也是排的上号的。

可在邱白手里,不过是三招两式,就将他们全部给杀了,甚至她都没有看出邱白剑法来。

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也明白邱白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

邱白笑着摆摆手,安慰道:“嫂子,别这么说轻贱自己,不过是圈子不同而已。”

上官虹看着邱白,稍作沉吟,从怀里取出一张羊皮递了过去,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沉声道:“他们就是为了这张藏宝图,来追杀我和三哥的。”

“藏宝图?”

邱白看向上官虹手中那张泛黄的羊皮,不由眉头一挑,颇为好奇的说:“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藏宝图这东西,有点意思啊。”

上官虹叹了口气,抚摸着李文秀的脸颊。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要这张藏宝图,我只要三哥他回来。”

邱白翻了个茶杯,用凉水晃荡两下,倒上了一杯水,递给上官虹说:“嫂子,喝点水。”

“谢谢。”

上官虹接过茶杯,自己喝了口,又将茶杯递到李文秀嘴边,喂着她喝水,幽幽道:“这张地图上所记载的可是高昌王的藏宝地,邱公子,你就不想要嘛?”

“不想要。”

邱白笑着摇摇头,挑眉道:“我只想赶紧去昆仑山,什么高昌王.......”

话说到这里,邱白忽然顿了下。

“嫂子,你说这是高昌王的藏宝地?”、

“对,就是那个千年前的高昌王。”

上官虹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的说:“邱公子若想要的话,你就拿去吧。”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决绝,似乎已经做好了放弃藏宝图的打算。

“高昌王居然还有宝藏?”

邱白看着上官虹手中的藏宝图,他总算是想起来她是谁了。

邱白心中惊讶了一下,笑着看向李文秀,嘴角微微挑起,心道:“难怪之前觉得熟悉,没想到居然是白马啸西风。”

没想到自己遇上白马啸西风的故事。

知道这点,邱白对她手中的藏宝图更不感兴趣了。

他记得高昌王的宝藏啥也不不是。

甚至连天宁寺的宝藏都不如。

至少天宁寺的宝藏,还有大量的金银,以及一套不错的躺尸剑法。

而这高昌王的宝藏,纯粹就是个笑话。

高昌国在被唐军攻陷之后,唐军岂会不掘地三尺的搜寻,毕竟那可是唐军的战利品,是能补贴家用的。

在唐军把金银拿走之后,高昌王的宝藏就只剩下不值钱的笔墨纸砚,桌椅凳子,这些玩意儿在中原数之不盛。

而所谓的高昌王的宝藏,不过就是一个以讹传讹的谎言罢了。

就这谎言中的宝藏,却让白马李三丢了命。

邱白抬眸看向喝水的母女,微微摇头,战术性的喝水,没有将这里面的问题告诉她。

也就在这时,店小二的敲门声响起。

“客官,热水给您送来了!”

邱白上前将房门打开,就看见店小二提着两桶水站在门口,笑着说:“房间里就一个浴桶可以洗澡,等会儿客官你招呼,我们再送来。”

“没问题。”

邱白点点头,看着店小二将浴桶翻过来,把热水倒了进去。

“客官,你们要觉得不方便,把这屏风拉过来,就能遮挡起来了。”

说着话,店小二将墙角的屏风拉出来,在墙角形成了个三角形,浴桶就在里面。

“好,多谢了。”邱白朝他点了点头。

“客官,你们就只吃三碗素面吗?”

店小二似乎看出来了邱白他们的担忧,笑着说:“客官,我们悦来客栈的东西放心吃的。”

“行吧,你们看着安排些食物送上来。”

邱白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对于悦来客栈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是很明白,但整个中原到处都有他们的客栈,堪比蜜雪冰茶。

有如此强大的联锁,邱白总觉得很奇怪。

不过,人家做自己的生意,又不参与江湖纷争,甚至还有口皆碑,他就没有去深究。

如今在大漠中,他都能看到悦来客栈。

邱白不禁想到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越来客栈莫非是跟朝廷有关联?

当年本朝太祖创立的锦衣卫,可是连官员晚饭吃了啥,跟哪个小妾睡的,用的什么姿势,都能知道。

能搞出悦来客栈这样的连锁客栈,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了!”

店小二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邱白将房门关上,回到桌边坐下,看着上官虹说:“嫂子,你带着文秀先洗澡吧。”

“这......”

上官虹犹豫了下,可看着身边的少女李文秀身上,还是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她们的衣服上都是鲜血,虽然已经干涸,但是多少也能看出来,而且衣服上的味道也是并不好闻。

洗完澡,再把衣服洗一下,方才是正途。

邱白坐在桌前,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幕,只看见远方一轮圆月缓缓升起。

“也不知道师娘和师姐可好。”

邱白端起茶杯抿了口,望着窗外的月亮,幽幽说道:“我得赶紧些去昆仑,可不能耽误时间啊。”

耳畔传来细嗦的声音,一件件衣服搭在屏风上。

隐约可见上官虹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

邱白稍不注意的转过后,看到屏风上的那道影子,不禁眉头一挑,口中吐出两个字。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