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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邱先生,此事说来话长.......”

上官云深吸一口气,看着邱白,抱拳沉声道:“此事皆因向左使而起!”

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缓缓道来。

“当年任教主被东方教主关押后,向左使便一直暗中追查教主下落。”

“他化名童化金,在江湖上四处打探消息。”

“后来,他在华山附近结识了令狐冲。”

“当时的令狐冲剑法极高,为人又看似洒脱不羁,与向左使颇为投缘,甚至向他展示了精妙剑法。”

“向左使深知梅庄四友皆嗜剑如命,便心生一计。”

“他欺骗令狐冲,说带他去梅庄见识几位隐世剑术老前辈,可助他精进剑术。”

“令狐冲信以为真,便欣然同往。”

上官云苦涩的摇摇头,幽幽道:“到了梅庄,一切顺利。”

“梅庄四友果然对令狐冲的剑法大为赞赏,却因贪图令狐冲的剑法,对令狐冲下毒迷晕,将他关了起来。”

“向左使便趁着梅庄四友关令狐冲的时候,找到了地牢的位置,暗中潜入地牢,救出了任教主。”

“为绝后患,任教主和向左使杀了梅庄四友,但……但却并未放出令狐冲。”

邱白眉头紧紧皱起,对于这段和他的记忆有所变化,但结局都是一样的。

而且,他还让林平之通知杭州的福威镖局,让福威镖局帮忙,将人给解救出来的。

上官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沉重。

“任教主自知吸星大法缺陷严重,又怕自己日后万一再遭不测,一身武功失传。”

“他竟……竟将吸星大法的口诀,刻在了地牢的石床之上……”

“他当时或许只是想留个传承,却万万没想到……这竟成了日后一切祸患的根源!”

“令狐冲靠着吸星大法的口诀,不但活了下来,还真让他练成了那害人的魔功!”

左冷禅猛地一拍石桌,脸上满是后怕。

当初他要是不够果决的话,如今怕不是跟任我行这死鬼一样,变成一具干尸了。

“吸星大法的缺陷,连任教主自己都无法解决!”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那令狐冲竟有如此机缘造化?”

“这真是……真是害人害己!”

他想到少林方证、想到慧明、想到任我行、向问天的惨状,声音都带着颤栗。

那可是止境巅峰的高手啊!

没想到竟都如同羔羊般被吸干!

凉亭内一片死寂。

只有任盈盈压抑的啜泣声。

邱白默然。

原来如此。

许多之前的疑团,此刻终于串联起来。

难怪当初令狐冲差点死在梅庄地牢,原来是任我行和向问天金蝉脱壳,将他当成了替死鬼。

而任我行留下的吸星大法,则最终造就了如今令狐冲的可怕。

“这还不算最麻烦的。”

就在这时,东方白清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沉寂。

众人皆是一怔,齐刷刷的转头看向她。

东方白绝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她看向邱白,一字一句道。

“数月前,你阵斩努尔哈赤,辽东大捷之时,我曾清晰感应到,天地气运震荡,那扇通往先天之境的大门,豁然洞开。”

听到这话,邱白瞳孔骤然收缩!

“也以为是我的突破契机到了,立刻凝神冲击,然而……”

东方白面色难看,嘴角露出几分苦涩,语气凝重的说:“就在即将触及门槛的刹那,那股感应竟骤然消失!”

“通往先天的大门轰然关闭,我的突破……被硬生生打断了。”

凉亭内,瞬间落针可闻。

左冷禅、上官云甚至暂时忘了恐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先天之境?

突破被打断?

邱白的心脏猛地一沉,一个极其荒谬却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东方白。

“你的意思是……”

东方白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地点了点头。

“结合所有消息来看,令狐冲杀了那么多绝顶高手,吸尽了他们的功力。”

“在方证大师死后,天下能有机会的便已经是屈指可数,甚至根本就没几个。”

“又恰好在你引来国运震荡、先天之路开启……”

“我估摸着,那个捷足先登.......”

“成功突破先天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轰!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左冷禅和上官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浑身冰凉,眼中充满了彻底的绝望。

第二个先天境界的人是令狐冲?

这个猜测简直就是噩梦!

邱白的眉头死死拧紧,望向亭外依旧寒冷的夜空。

“真的是你吗?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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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宫大内,御书房。

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初春的寒意。

朱由校并未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而是与邱白相对坐在窗下的软榻上,中间隔着一张摆放着茶点与几份地图的矮几。

魏忠贤垂手侍立在旁,脸上带着恭谨笑容,亲自为两人斟茶。

“邱师傅,昨日献俘大典,真是扬我国威,朕心甚慰啊!”

朱由校脸上兴奋未退,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邱白,笑着说“你快跟朕细细说说,阵斩努尔哈赤那老奴的情形,肯定比军报上写的精彩!”

邱白抿了口茶,微微一笑,将当日沈阳城下,千骑冲阵,于万军之中枪挑努尔哈赤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即便如此,依旧听得朱由校心潮澎湃,连连拍案叫绝。

魏忠贤也在旁适时地发出惊叹附和。

“陛下.......”

邱白话锋一转,神色变得郑重起来,幽幽道:“阵斩奴酋,虽是大功,然则辽东之患,并非杀一努尔哈赤便可根除。”

“建奴根基仍在,假以时日,未必不会死灰复燃。”

“而我大明军制积弊已久,卫所废弛,将领吃空饷、喝兵血之事屡见不鲜。”

“若不能从根本上强军富民,今日之胜,恐难以为继。”

邱白看着朱由校,沉声道:“即便是邱某带领诸君踏平赫图阿拉,未必他日不会出现其他的奴酋。”

“邱师傅所言极是。”

朱由校闻言,脸上的兴奋稍敛,蹙眉点头道:“朕也常为此忧心,只是……朝中诸臣,言必称祖制,动辄掣肘,朕每每想有所更张,总是阻力重重。”

他说着,有些烦闷地看了一眼御案上堆积的奏章。

魏忠贤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听到皇帝对文官集团的抱怨。

“陛下,祖制亦是为保江山社稷。”

“然,时移世易,若固步自封,反失祖制强国之本意。”

邱白抿了抿嘴,缓声道:“眼下正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辽东新定,百废待兴,正可试点推行新法,打造真正能战、敢战、忠于陛下的新军!”

“新军?”

朱由校身子前倾,极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