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老君和帝辛!他们进入时光隧道之后,仿佛穿越了无尽的岁月长河,终于在漫长的时光洪流中艰难地登上了岸。
然而,还没等他们喘口气,帝辛腰间的人皇剑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猛地朝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帝辛心中一惊,连忙伸手去抓,但人皇剑却如同脱缰野马一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老君见状,急忙对帝辛喊道:“混小子,莫要惊慌!此剑似乎有灵性,定是被什么重要之物所吸引。你先在此等候,我去看看情况。”说罢,老君便化作一道流光,紧跟着人皇剑飞了过去。
帝辛虽然有些不放心,但他也知道老君的实力深不可测,有他去查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他稍稍定了定神,让金鳌继续前进,自己则在原地等待老君的消息。
没过多久,老君便折返回来。他的脸色有些凝重,对帝辛说道:“帝辛,前方情况有些不妙。我看到了一个年轻些的你,而且他似乎正被什么事情困扰着,眉头紧皱,眼中虽然有精光闪烁,但更多的是惊吓而非沉稳。”
帝辛闻言,心中不禁一紧。他立刻意识到,这个年轻的自己恐怕是遇到了极大的麻烦。于是,他顾不得许多,急忙催动金鳌加快速度,朝着老君所指的方向飞驰而去。
当帝辛终于飞到近前时,他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年轻的自己。只见这个年轻的帝辛看上去比他现在要年轻许多,而且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眼中虽然偶尔会闪过一丝精光,但更多的还是被惊吓所掩盖。
帝辛心中暗叹一声,他知道这个年轻的自己肯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境。毕竟,他现在连大商的旧贵族都还没有摆平,要想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站稳脚跟,谈何容易?而且,从眼前这个年轻帝辛的表现来看,他所面临的困难恐怕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计。即便使出迁都这样的大招,所能处理的也仅仅只是极个别的小贵族而已。而那些深藏在背后的势力,如王叔和公子级别的人物,由于缺乏确凿的证据,根本无法撼动他们。即便有了切实的证据,也只能是高高举起,然后轻轻放下。毕竟,目前他还没有下定决心破釜沉舟,各种顾虑让他感到焦头烂额,否则他也不会躲进太庙来寻求片刻的宁静。
当面对老君的提问时,他明显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然而,当他看到那个霸绝的身影时,瞳孔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收缩。试问,有谁能在看到自己突然出现在面前时,还能坦然自若呢?更何况,帝辛可是帝乙政治改革的实验对象,他所面对的是整个王室对他个人的巨大恶意,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缺爱少年。
子受吃惊的表情被对面的帝辛尽收眼底,帝辛眼中的嫌弃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在老君这里丢了面子,帝辛显然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他立刻迈步上前,想要拉住老君一同退回去。但是刚要上前却是又停了下来,舜帝手中的轩辕剑影何时跟着他们的,作为人道之主的他竟然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更离谱的是,轩辕剑影既然没入子受的身体,而不是他这个人道之主,想来别有深意。
再看看老君眼中那浓得仿佛能溢出来的开心,帝辛心中不禁感叹,自己这脸皮还真是够厚的。他就这么默默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一般,等待着子受的回答。
子受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之后,终于逐渐恢复了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和表情都恢复到正常状态,然后对着眼前的老者施了一礼。这一礼行得极为规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典雅大方,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老君看着子受如此得体的举止,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他乐呵呵地对子受说道:“哈哈,想来此刻应当是封神时期吧。看你的年纪,哈哈哈……原本我还得等到封神末期才能见到你呢,没想到这次竟然提前了这么多!不过嘛……”说到这里,老君稍稍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很快他就继续说道,“罢了!商王陛下,还望你能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多多留意天道的无常变化。大商的气数已然将近,这是无法抗拒的事情,你只需专心于人道即可。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子受茫然,老君也不敢说太多,毕竟谁知道鸿钧能否监察此地?即便不能,要是影响了封神,又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现阶段也只能聊表一下心意了,再没弄清楚状况之前,无为才是最保险的。
老君转身拉着帝辛就往回赶,立上金鳌时说道:“混小子,不知我等到来对洪荒是好是坏,切不可莽撞行事,我等此来怕是不会平静,只怕那招以往经验,这一次的量劫怕是会极为恐怖,因此,必须做好死战的准备!“
老君回到队伍,一个法术打到罗喉身上,二者很快进入精神世界,老君疾言厉色的说道:“魔主!此次你也跟来,相比此世界的鸿钧也不是你的对手吧,不知你究竟为何而来?”
罗喉看着有些着急的老君,他很想和后世的人调侃的说:“我知道你很急,但是请你先别急!”,但是罗喉不敢,自从老君入魔之后,很多原本罗喉有信心的事情都超出自己的预料,尤其是老君,怎么看怎么琢磨不透,因此讪讪地说道:“为什么?我说看着你们都走了,无聊,你信吗?”
老君须发激张,喝道:“少废话!你要不说,出了此地你至少有九十九种死法,不论你如何抵抗也无济于事!”
罗喉看着这样的老君深深的震撼着,骂道:“老泼皮,少来大爷我这里耍威风,我敬你三分,你真当我没脾气,任由你呵斥不成!?”
老君眼皮紧皱,眯成一条线,一道精光乍现,老君作势就要退出,后面会发生什么?按照老君的尿性,不恶心死罗喉是不可能的,罗喉一下子语气大变,说道:“老君,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来此能如何?我的肉身找不到了,不得弄明白吗?”
老君这才放松,踏前一步说道:“魔主,你算计我的事情一笔揭过,但是,如此此次你在闹出事端,老夫拼着老命不要,也要传信各时空的三清,全力找到你的肉身,将你彻底抹杀!你不会认为,相较于幽渊族,我等还会忌惮于你吧!?攘外必先安内,你好自为之!”
说完,看着眼角直跳的罗喉,老君退出法术。帝辛护着一动不动的老君,看着罗喉缓缓恢复动作,这才松开握紧剑柄的手,老鼋背上的众人也彻底放下心来。罗喉自觉丢了面皮,消散于空气之中,老君见此也不计较,指挥着老鼋按照推演的方向走去。
太庙中,帝辛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凝视着那渐行渐远的老者和帝辛的身影,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放映。
一遍又一遍,那些话语、那些场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释怀。终于,他缓缓地转过身,原本想要迈步离去,但突然间,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出口。
太庙内的空间似乎变得模糊不清,原本熟悉的路径此刻却如同迷宫一般让人迷失。帝辛的心中涌起一阵恐慌,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在太庙之中。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精神崩溃的时候,一股微弱的感应从他的心底传来。那是他留在外面的轩辕剑,它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为他指引着方向。
帝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紧紧地握住那一丝感应,然后小心翼翼地朝着轩辕剑的方向走去。终于,他看到了出口,那扇通往外界的门,此刻正静静地立在那里。
踏出太庙的那一刻,帝辛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但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新的感悟。
经过老君的点化,帝辛的心境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他开始明白,所谓的人道,并非只是简单的仁义道德,而是要真正为了人族的利益去做事。
只要是有利于人族的事情,无论手段如何,都可以去做。至于其他的,比如历代商王之间的和和气气,又能给人族留下什么样的好风评呢?
说到底,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要有勇气从贵族手中抢夺资源,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人族得到更好的发展。总不能除了贵族是人族,其他阶层的人族就不是人族了吧。想通这一层,帝辛心中的忌惮顿去,沿着轩辕剑的感应一步踏出太庙。
帝辛看着太庙殿外的文武,豪气地说道:“寡人以人皇之名,昭告洪荒,自即日起,凡一切祭祀,除了背叛人族者、废除人牲。人族乃是人道根基,折损一分都是对人道的背叛。”
殿外文武都是忠心之人,尤以比干为最,但是比干却是出列朗声说道:“陛下,人牲乃是自黄帝就有的规格,岂可轻易废除?还请陛下三思,另外诸侯各有族群条规,大抵遵循古制,并无错处,如今这般,只怕落人口实,与大商无益,不可草率行事啊!陛下!”
比干说完,无数贵族都纷纷施礼上前,要帝辛不可草率行事。
帝辛看着眼前的一干文武,说道:“王叔所言,寡人懵懂,还请王叔指点!”
比干垂首,不敢与帝辛对视,抱拳说道:“陛下有问,干无有藏私!”
帝辛笑着说道:“王叔言重了,寡人要问的是,既然说人牲乃是起于黄帝,可否与寡人说说经过,寡人对此十分好奇!”
比干上前,略微沉思后,这才组织语言说道:“话说当时蚩尤作乱,在涿鹿会战与黄帝大军,更是联合妖族,实是罪大恶极……”
比干就要大肆鞭挞蚩尤的罪行,却被帝辛抬手制止了。别人不知,帝辛可是手握轩辕剑的人皇,黄帝留言要善待九黎部落,更是严禁历代人皇宣传蚩尤罪行,比干作为王室成员却借着太庙觐见的机会如此做,怕是心思也不单纯,帝辛哪里会任他施为。说道:“王叔,寡人想知道人牲的由来,与之关联之事肯定纷繁复杂,还请王叔言简意赅如何?”
被帝辛打断,比干那饱满的情绪一下子没处发泄,憋得老脸通红,缓了许久才说道:“也罢,大战之后,黄帝陛下重伤昏迷,蚩尤被阐教仙师广成子灭杀。战后力牧暂代黄帝权职,收拢了九黎败军,但是九黎中顽固之人屡屡作乱,广成子以帝师之名传诏,勒令力牧在涿鹿诛杀九黎部落叛民,并制定人牲制度。黄帝醒来,对此也有异议,遂成古制!”
帝辛一边听着,一遍点头然后发问:“王叔所言有理,但是这和寡人适才说的可有出入?”
比干额头虚寒,最后咬牙说道:“无甚出入!”
帝辛紧着这第二问说道:“现今洪荒妖族渐退,少有敢骚扰人族者,更何况即便是大商朝廷,为我所用的妖族也不在少数,王叔可认为寡人也在联络妖族不成?”
比干不敢站直,躬身施礼,面朝地面摇头不止,说道:“陛下,臣失言!不敢做如此想,何况现在妖族沉浮诸侯者众多,老臣该死!”
帝辛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比干,并没有像其他人所期望的那样上前去搀扶他。相反,他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甲士去安排宴席。
待甲士领命而去后,帝辛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比干,缓缓开口问道:“人牲之事,乃是仙师广成子的旨意。广成子贵为阐教金仙,地位尊崇,他的话自然有一定的分量。然而,我想知道的是,他是否真的属于人族序列呢?毕竟,黄帝醒来后并未对此事表示反对,那么,他是否曾下旨确认过此事呢?”
帝辛的声音不大,但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他的问题犀利而直接,让人无法回避。
紧接着,帝辛又向前迈出一步,继续说道:“人牲之事,既然已经断了与妖族勾连背叛的前提,那么在我大商,是否还有继续实施的必要呢?”
随着帝辛的每一步前进,他身上的气运似乎都在不断地凝聚和浓郁。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众人的心头,让人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压力。
当帝辛走到比干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此时的比干已经有些站立不稳,仿佛被帝辛的气势所压制。帝辛见状,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钳住比干,将他扶住。
然后,帝辛凑近比干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叔,您也知道,如今诸侯们隐匿人口的现象十分严重。您觉得,我大商的根基现在到底如何呢?”
比干,这位在历史上被传拥有七窍玲珑心的传奇人物,此刻却被帝辛的一句话震撼得无以复加。在这朝堂之上,不仅有来自四大诸侯国的人,还有那些入朝为官的大贵族以及大贵族推荐的族中子弟。这些人究竟是肩负着大商的官职,还是代表着四大诸侯国的利益呢?明眼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帝辛的低语,其实是专门传递给比干的信息。
比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稳住心神,站直身躯,凝视着眼前这位略显稚嫩的少年帝王。他头一次如此信服自己大哥的判断,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陛下!老臣惭愧啊!”
随着比干的沉默,原本喧闹的朝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那些原本准备附和比干一同抗争的文武百官们,也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偃旗息鼓。毕竟,这是殷商朝廷内部的事情,与他们这些诸侯国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人跳出来驳斥帝辛,他们就跟着凑个热闹,附和一下;没人站出来,他们也乐得清闲,混吃等死岂不快哉?更何况,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各施手段拉拢一些商都的贵族,以此来充实自己诸侯国的实力。这个主线任务,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被耽误啊!每一次站队都能赚取一些人情,这样一来,日后若有需要拉拢他们的时候,岂不是会更加容易些?毕竟,谁会真的为了这帮子傻子而去拼命呢?一干文武官员心中暗自冷笑,嘴上却像不要钱似的,纷纷附和道:“陛下英明睿智!陛下英明!……”
然而,正当众人还在谄媚地颂扬着帝辛时,话风突然一转。比干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变化,他的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住面前脸色铁青的帝辛。瞬间,比干便明白了帝辛愤怒的缘由。
这些唱和者大多来自各个诸侯国,而比干跟随帝乙多年,自然不是愚笨之人。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人当作了枪使!不过,比干并未露出丝毫慌张之色,他嘴角微扬,用唇语对帝辛说道:“陛下,稍安勿躁。老臣这条命本就微不足道,即便拼上一死,也决不会让我大商历代先王的基业毁于一旦。陛下若有决心去做某事,尽管放手去做便是!”
帝辛见比干如此表态,心中稍安,他连忙将比干扶起,让其在自己右手边的座位上坐下。随后,帝辛高声宣布宴会开始。
在酒宴上,帝辛与群臣共同商议,进一步完善了这一政令的具体细节。经过一番讨论,众人皆认为此政令可行,于是帝辛当机立断,决定在大商国境内全面推行这一政策。
不仅如此,帝辛还迅速派出旗报,传令四大诸侯国必须严格遵守王化,废除人牲制度。
在四大诸侯国所管辖的那些小诸侯国中,实际上早已暗中禁止或删减了人牲这种残忍的行为。然而,每当举行盛大的典礼时,这些小诸侯国却无一例外地纷纷上书,恳请大商朝廷组织大规模的人牲祭祀活动,以此来彰显大商王朝的威严和权势!
而四大诸侯国则巧妙地利用这一点,将其作为一种借口,借机加强对小诸侯国的控制。每当有重大典礼举行,他们便会集结那些完全效忠于四大诸侯国的贵族势力,对其他贵族进行打压。如果这些贵族不肯屈服,轻者会被四大诸侯国以各种理由掠夺人口,重者则会被直接扣上“征讨不臣”的大帽子,使得小诸侯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就范。
帝辛这一刀砍在了四大伯侯的命门上,顿时引起了他们的强烈不满和愤怒。于是,四大伯侯开始在私下里频繁串联,密谋对策。如此一来,帝辛此次改革究竟能取得怎样的成效,恐怕在短时间内是难以显现出来的。
帝辛面对这种情况,表面上却显得异常冷静,毫无波澜。然而,他却在暗地里采取了一系列行动。他秘密派遣了无数墨者,让他们悄然游走于洪荒大地之上,四处散播这一消息。
这些墨者们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各个诸侯国之间,将废除人牲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各个诸侯国中引发了轩然大波,许多诸侯国的内部开始出现动荡和混乱。
而当四大诸侯国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时,他们已经处于相对被动的局面。按照传统的礼制,四大诸侯国在举行重大典礼时,也需要使用人牲。然而,如今人牲制度被废除,那些原本面临死亡威胁的人族,突然获得了生存的希望,他们的反抗情绪自然难以在短时间内被压制下去。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远在洞府中的广成子正在潜心修炼。他沉浸在最深层次的修炼境界中,突然,一股强烈的气机波动将他从修炼状态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广成子猛地睁开双眼,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气机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疯狂地肆虐着。他的气血急速上涌,丹田处鼓胀得仿佛要炸裂开来,而灵台更是一片朦胧,完全失去了清明。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面容也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扭曲,看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走火入魔。
经过好一会儿的挣扎,广成子终于忍受不住,一口黑血猛地喷了出来。这口黑血带着他体内的淤血和杂质,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污迹。
随着这口黑血的喷出,广成子的身体才稍稍缓和下来。他喘息着,满脸惊愕地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如此?”
有了推算人皇差点毁了道基的故事,广成子已经很少推算了,除非给出明确的目标,否则他情愿耗费百倍法力去找师傅,一则保险,二则去师傅那里混个脸熟不是。拖着现在要死不死的样子,广成子一步不敢耽搁就朝着玉虚宫飞去。
来到玉虚宫,广成子也不修饰就直接通报进了大殿,看着洋洋得意的元始老师纳头就拜,一副哭丧脸说道:“老师,救我!”
元始看着凄惨如此的广成子,笑容一敛,就开始推算起来,但是推算许久也无收获,只见天机紊乱,一副量劫已至的既视感,元始说道:“何至于此?”
广成子看着面色不善的元始,便将自己的遭遇细细说了一遍,元始依次继续推算,只见天地之间原本并不清晰的人道,开始能够被他有所感知了。元始不敢再推算了,说道:“广成子,你且去你大师伯那里求药便是,至于其他的,等你等十二金仙齐聚时,自见分晓!”